七爷道:“说不定你是拦着我发财呢?”
渡边笑了笑,视若无人地用手抓着块寿司慢慢吃了下去,道:“七爷如果真想赌。我渡边陪你赌场大的如何?”
七爷做了个请的手势。
渡边道:“一共是五分,如果中国能得到两分,就算日本输。”
毛老板道:“得到五分三胜,得到两分也是中国输啊?”
渡边道:“那算日本输。”
七爷深深叹了口气,道:“赌注是什么?”
渡边道:“如果我输了,我赔七爷二十家五星级以上的大酒店,不管是东京还是北海道,七爷你任选。”全场沉默了,这样的大手笔,就算是山口组也不是小数目,渡边居然说得如此轻巧。
七爷和毛老板呼吸都在加重。
渡边道:“如果日本侥幸赢了,我只要延庆山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权。”
七爷捏着酒杯,酒杯滴下了很多水,李鹰在桌子下踹了七爷一脚,又摇了摇头。渡边不说话,看着窗外。
七爷猛的站起:“赌了,一言为定!”
渡边道:“不急,七爷你再考虑一下。我不反悔,但你可以随时反悔。”
七爷笑了:“呵呵,七爷说话还没有反悔过,签约吧!”
牛仔一声怒吼:“你出来,蓝衣流的忍者,我都看见你的脚步了。”
渡边望了望屏风后面道:“我女儿回来了,她叫做芳子,怎么你们认识,她跑去你们那里调皮呢?嗯,她确实是忍者俱乐部的会员。”
后面的屏风被打开,两个女人露出了头。一个笑嘻嘻地在前面,正是上次在家华天花板上打伤牛仔的女忍者,她对着渡边眨了眨眼睛。
另一个看着眼熟,一拍脑袋认了出来,是文子。她正在优雅地踱着步。
第六十四梦幻日本(全)
guī_tóu过去抓住了文子的手,道:“这是我的女儿。”
我大吃一惊,这么猥琐的男人居然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只听说过鲜花插在牛粪上,没曾想牛粪还可以生鲜花,还是古语说得好啊,庄稼长得好,全靠粪当家。
七爷咋舌道:“你老婆一定很漂亮,生出这么美丽的女儿来,就是瘦了点。”
guī_tóu紧锁眉头道:“没办法,这孩子不喜欢吃饭。”
渡边怜爱道:“要是谁能让她多吃点东西就好了。七爷,毛老板,打赌的事就这么定了。贵客前来,没东西招待,有没有兴趣看看日本的相扑表演?我们男的看表演,让这两孩子给我们倒茶。”
渡边轻轻一抚掌,屏风后走出了两个露着硕大屁股的肥胖男人,像两只大肉虫在榻榻米中间摩挲了起来,一会儿你袭下我的胸,一会儿我袭下你的胸,要不是这俩球水桶腰太夸张,我还以为是同性恋表演了。但难看归难看,两肉虫互相撞击的力度还是很骇人的,尤其是身在现场,那感觉和在电视体育栏目里看到完全不同,只听到房间里萦绕着啪啪作响的撞击声,把海水冲击礁石的声音都掩盖了,我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肋骨,莫名觉得有些生疼,要是我和他撞一下——我脑海里浮现了一幅奇怪的画面——一辆摩托车冲向了东风大卡……芳子和文子穿着和服,脱下了木屐,穿着白色的棉袜,拿着茶壶风情万种地踱到桌子旁,那明媚的和服夹在观看相扑的男人间,别有一番味道。相扑,美女,日本的力与美,阳刚与阴柔刹那间融合起来。
渡边目不斜视道:“这两个相扑手都是大关。本来想请两个横纲过来的,但时间不赶巧,他们都有比赛任务在身。”
日本通李鹰解说道:“相扑在日本地位崇高,大关是日本第二级别的相扑手,仅次于横纲,也是很难得的高手了。”
七爷和毛老板都斜望着牛仔,牛仔还在一脸怒气地望着芳子。
芳子跪着给我们倒茶,我们明明知道这是榻榻米倒茶的规矩,但一想到这是渡边的女儿,都站了起来,不敢受,连七爷都偏过了身去。渡边道:“我的女儿也是日本的女人,遵守日本待客的礼节而已,各位不用客气。我们日本是很尊重传统的。”
文子低垂着头给我倒茶,我顺手捏了一下她的手,文子落落大方的抬头,才发现是我,不知为何把马上要绽放的笑容收敛了回去,只用蚊子般的声音轻轻道了声谢谢。
芳子来到牛仔边,笑得很无邪,牛仔却气喘呼呼了,芳子很无辜地道:“少林高手,我是没办法才用手里剑扔你的,你不会生一个女人的气吧。”说完很委屈地给牛仔倒好茶,又转过身去指着牛仔对着父亲用日语叽里呱啦说了一大串话。
渡边点头,饶有兴趣道:“哦,少林功夫。”
七爷和毛老板相视一笑。戏肉来了。
七爷道:“日本确实尊重传统,你看这相扑虎虎生威,看得我都出了一身冷汗,比较起来,我们中国的传统文化确实保护得不好。嗯,这次毛老板带了个保安过来,也会点少林寺的粗浅拳脚,算是中国传统竞技文化的一点皮毛吧。不如让这个保安去跟会长的相扑较量一下,也增加点喝茶的乐趣。”
七爷在韩国房间里见过牛仔的身手,显然对他充满信心,要用牛仔折折日本的威风。
渡边笑了笑,道:“这个可不是普通的保安,小女说他算是少林前几位的搏击高手了。”渡边拍拍手,结束了相扑比赛,指着其中一个相对瘦一些的相扑手道:“也罢,既然七爷有雅兴,福田你和他比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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