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谁放进来的?”沈国公不去管泼妇,左右这府里头闹出人命外头都听不见的,只转头冷冷地问道。
门口有几个下人心虚地看着,见沈国公看过来,顿时打了一个寒战。
沈国公府素来严苛,不许外人随意进出的,这一家子人眼看是恶客却一路穿过了不知多少层的下人院子的冲进来,显然是有人故意放行。那几个小人有心想说是老太太的吩咐,然而迎着沈国公冰冷的眼神,顿时就跪下了。
“今日能放了这群人进来,日后但有来杀本国公的,岂不是也能放行?”沈国公冷冷地说道,“如此,谁还能安枕?!今日的门房,连同府中但凡看见恶客并无阻拦的,都打发出去,再也不许说与国公府有关。”
这竟是要撵了许多的人,那些下人顿时露出了惊慌叫道,“国公爷饶命!是老太太……”
“天王老子的话,在我的面前也没有用!看不清谁是主子的,活该滚蛋!”沈国公说完了这个,只挥了挥手,就有噤若寒蝉,此时都不敢看热闹的,将那几个求饶的下人给拖出去,就露出了后头两个高大的,一脸气愤的青年。
“父亲。”其中一个走到了瞠目结舌的二老爷的面前,抹了一把脸上的几道尖细的抓痕,垂着头唤道。
“你们做什么去了?”二老爷急忙问道。
“他家这样亏待妹妹,咱们自然也叫他们知道,妹妹不是无人做主的!”别看二老爷软弱得不行,两个儿子却是十分强壮的青年,后头一个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大声说道,“什么玩意儿!亏待的妹妹,就该全都打死!”
“咱们把妹妹的嫁妆带回来了,没有吃着妹妹的,倒叫妹妹给他娶小老婆的道理!”一个年纪略轻些的与二老爷说完了这个,咳了一声继续说道,“妹妹的嫁妆少了许多,咱们就给他们家拆了拆房子。
“你们……”二老爷顿时一脸要去死一死的模样,再看看那妇人一脸血,还有随后几个人一身的狼狈,显然这兄弟俩拆房子的时候夹带了私货,揍了人的。顿时叹了一声,疲惫地说道,“既如此,就和离吧。”
不必讨沈国公的主意了。
这都打得人家一脸血了,还怎么继续过日子呢?
“好一个跋扈的国公府!”明静的夫家上门了这么多人,显然是为了寻公道的,一个格外厉害些的小丫头便高声叫道,“真以为这京中,没有说理的地方了么?!”她家里头也不是白身呀,勋贵就这么傲气?!
“你告父亲去罢,最好击鼓鸣远,御前告父亲一状,也叫外头大家都知道知道,什么叫假清高,什么叫忘恩负义!”明秀见沈国公顿了顿,竟然转身往外头去了,知道这是父亲不耐烦与女眷争吵,只去寻这青年据说是做侍郎的父亲去了,便跨步出了门,含笑说道。
她一脸的有恃无恐,又十分悠闲的模样,顿时叫那姑娘恼怒起来。
“什么?!”
“若是我,我就悄悄儿地将这事儿了解就完了。”明秀云淡风轻地走到了明华的身边,拉着她的手起来看着,低声说道,“二姐姐的手都红了。”这话才说完,就感到一滴眼泪落在了自己的手心儿上,明华垂着头闷闷地应了。
“好不好的闹起来,也叫大家都知道知道,我家大姐姐的嫁妆,是怎么没有了的。”明秀笑吟吟地看着那妇人怀中的青年,明明不过是平淡的笑意,却叫那青年一颗心冷入了肺腑,看着这个衣裳华丽不与众人同的雅致女孩儿柔声说道,“就算是以后再娶,谁敢将好好儿的闺女给了你,叫你作践呢?”
“我不和离。”那青年流着泪说道。
他后悔了。
妻子走了以后,他才发现,他是离不来明静的。
外头的野花再好,再叫他快活投缘,可是却都没有明静叫他爱恋。
“这可由不得你了。”明秀柔声道,“若大侄儿能再回我姐姐的肚子,你也就不必和离。”她的目光扫过了这家的女眷,见最后头有个目光闪烁,此时穿着鲜亮的女孩儿躲在后头不敢露头,便淡笑道,“我姐姐从来都是个贤良人,从未亏待你,然却也不是叫你当她做草芥的不是?”
“就这么着吧,没什么好说的。”明秀见那青年将执着的目光往明静的房中看去,和气地说道,“日后你们就知道了,国公府还还算是讲理的人家儿,不然,就不止这样了结了。”明静虽是二房之女,却也顶着沈国公府的名声,因这个名头,这家的了多少的好处,真是说不清楚。
不过看这样不感恩不道谢的模样,也是叫人开眼界了。
“将他们打出去!”二老爷目光坚定了起来,指着这群人对儿子们说道。
国公府的下人也赶来了不少,哪怕是那青年说什么都不肯出去,却也叫人拖走。
拖走之前,二老爷强压着这青年在和离书上摁了手印儿,从此一拍两散,再也没有瓜葛。
明秀眼见这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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