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朗
酒过三巡后,四人都有了一些酒意。这时春露从外面走了进来。
「呦……四位吃的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这些都是姑娘的手艺吗?」
严子坚斯文地恭维着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一些乡下的手艺,您老肯赏光就是我的福气啦!对了,小匡,你要的人来
了,呵呵……模样倒是挺俊人也挺干净的,就是好像老了一点啊!」
「姑姑,你都给安顿妥了吗?」
「妥了,都照着你的意思交代清楚了,你就是鬼意多……要让她进来吗?」
「都检查过了吗,姑姑。」
「放心吧,这事用不着你操心,是个良家,下面挺干净的,就是有点肿,估
计是刚给自己男人肏弄过不久,里面还有浆子呢,嘻嘻,看来也是个闷骚的。」
「好吧,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就让她进来吧。」
四个醉酒的男人都像是嗅到猎物鲜血味道的野兽,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咯咯」
的干涩声。牛匡更是得意地介绍道:「爷爷,这个老娘们你以前也弄过的,
一身小骚肉又白又糯,她的pì_yǎn还是你给她开的苞呢?您还记得吗?」
严子坚茫然地看着牛匡,显然是对牛匡的提示毫无头绪,毕竟由牛氏父子替
自己拔掉裤子弄上床的女人早已多得不胜枚举了。尤其是最近几年,牛匡手里新
鲜的女人简直比换衣服都来得勤快,作为炫耀和讨好自己,更是隔三差五的给自
己介绍,严子坚当然知道这些平时的良家妇女自然都是先被这父子两个色中饿鬼
吃剩下的,但是也就是因为如此,这些如花似玉的人妻美眷也才会如此的乖乖在
自己这个陌生的老男人面前含羞忍辱的供自己淫乐,同时也成为自己巴结上面的
终南捷径。只是随着年纪的增长,自己最近对道家的长生久视的功夫愈来愈痴迷,
借着破四旧的运动,严子坚罗了大批的道藏经典,对其中的采阴补阳,还精补
脑之术尤感兴趣,所以这些年来严子坚早已对人妻shú_nǚ退避三舍,只对那些黄花
处子才感兴趣,在他的这只老屌下如今早已不知沾染了多少可怜青涩女孩chù_nǚ的
初血了。
如今听牛匡今天弄来的居然是一个老女人便已经有了不满了,至于是谁给自
己第一个肏了pì_yǎn自己更是不会放在心上,因为自己根本就记不过来。
屋里的男人各怀心事,只有牛氏父子显得更为急切,两对同样细小三角状的
小眼睛里,袒露出了同样的赤裸裸的ròu_yù来,果然应了那句时下响彻大江南北的
口号「老子英雄儿好汉,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屋外的脚步声渐进,一个看上去四十岁上下纤瘦娇小的女人怯生生地跟在春
露身后,朴素的发式垂至颈部简单的用最常见的黑色细纹发夹夹在耳边,一条雪
白精致的头路在梳洗清爽的黑发里清晰可见。身上是一件已经洗得发白的灰色工
装式的女式罩衫,肥大无腰的尺寸让这个女人愈发显得娇小,脚下是一双浆洗得
干干净净黑色绒布做的搭扣女式鞋令人好奇的是鞋子里面的那对看上去娟秀的小
脚上竟然没有着袜子,一段细白滑腻的脚背在宽大的裤脚下忽隐忽现引人遐
想。
直到进了屋里那个女人也没有抬过一头,始终保持着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
仿佛对这间屋里的那些被她吸引的男人们毫无兴趣,又好像是自己知道自己对这
件屋子里的男人们只是一块不值一文的抹脚布,根本没有一丝女性应有的尊严。
因为这样的场面不知已经有过了多少次了,每一次的结局都是在那些自己不
认识的男人们的戏谑叫嚣下,或自己脱下或被男人粗鲁地扒光身上的衣服,让男
人们
腥臭的ròu_gùn一个接一个地插进自己羞耻娇嫩的女性性器官里发泄一番qín_shòu般的兽
欲,偶尔自己还值得期待的便是能陪某一个有地位的男人去房间里,而不必
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种下流的事。
「王老师,知道今天叫你来干什么吗?」
「嗯……」
女人垂着美丽的眼帘轻轻地嗯了一声,羞耻与屈辱的感觉霎时涌上自己的心
头,可自己偏偏无能为力,所能依仗也只有这一身在男人眼里还算过得去的皮肉。
王珏是家里的长女,下面还有个妹妹王瑛和一个在小时候高烧烧坏了脑子的
王琮。王珏在牛匡的老子当学校教导任兼副校长的时候就给如今的牛副市
长给盯上了,这个在自己手下做后勤工作的小妇人亲切可人,最让牛副市长看中
的是她的胆小柔弱,虽然牛副市长对当时的校长韩璐也早已垂涎已久,但是对这
样一个女强人那时牛副市长还自认不敢去招惹。但从山野乡村里带出来的流里痞
气不但没有在进入城市后有丝毫的收敛,相反便像是一条饿狼闯进了毫无防卫的
羊圈里。在乡下要剥下一个村妇的裤子都可能遭到泼妇般的抵抗,还有提防着她
们家男人犟牛悍驴般的耍横无赖。可是在这个城里的女人,只要你敢拔掉她的裤
子她们都只会紧闭着自己的眼睛而不是反抗,更不敢高声呼救,尤其是当你肏进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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