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人戴啥面具啊,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江搏浪不解道。
江水寒美目一眨,倩兮叹道:“因为太帅了呀!我倒是能理解他戴面具的做法,可以省去很多麻烦呢。其实我也很想戴上面具,这样谁都不认识我了呀,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地多好啊!”
江惊涛不置可否地摇头道:“你俩都是一路货色,没走到一起真是可惜!”
“大舅,你们都可惜了多少遍了啊?不是说好不再说了吗?再说我可要哭了哦!”江水寒嗔叫道,故作一副气鼓鼓不依饶的小儿女样,引来满室大笑。
一家人其乐融融,仿似又回到江水寒的孩提时代。这些年净忙着培养她成长,缺失了这样的欢乐时光。
忽然街中通道内一骑飞驰进来,至街口中心绕圈,对围观的群众高声喊道:“各位乡亲!为免人多拥堵,大公子临时将比武地点改在御街西郊的旧校场,大家都散了吧!”
“啊?!”、“什么?”、“唉!”......
一片惊叫叹息声中,又一骑飞奔过来,一路大叫道:“比武结束,大公子和四少以武切磋,双方冰释前嫌结为好友!”
江搏浪闻言哈哈大笑;“这小子,把我们都给耍了!”
江惊涛呵呵道:“出其不意,不按常理出牌。这侄子真有意思。”
“冰释前嫌而且还结为好友?这结局总算是皆大欢喜,害我们空等一场也就算了。小娟,快去叫掌柜上菜,既然来了,就美美地吃上一顿。”江水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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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和燕七领着赵秋枫他们四人正在断桥边的“邱记小吃”摊里坐下,兴高采烈地神采飞扬劲儿,怎么看都不像拼力斗狠决一高下的比武者,更像久别重逢的好兄弟。
“想不到我们绞尽脑汁花了三天三夜想出来的合击招数,竟然连于兄的边都没碰着!”仇千仞感叹道。
“更想不到一场比武最后竟变成是于兄在指点我们四人的武功。”赵秋枫接着道。
王焉之兴奋地不停摆手,示意他们听他说:“哎,哎,你们知不知道,就他改的那招,把我‘白虎门’的‘啸击’和岑浩的‘无影脚’结合起来的那招,简直是无懈可击啊,攻势之强恐怕连我师父都接不住呢!”
岑浩不住点头赞同:“是啊,本来我还以为自己这一个月武功精进神速,可和于兄一比,简直是天差地别。我怎么都想不通,为何一个人的武功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突进到如此高深的境界?”
燕七也被刺激得不行了,急切地问道:“老大,你到底是怎么练功的?有什么速成之法,快教教我们!”
杰克微笑道:“小七,每个人的资质和机遇都不一样。你不用着急,只要坚持练习,做自己擅长的,多想想多悟悟,就一定会成功的。还有,你要练轻功,必须先练内功心法,有了内功会运气了自然就能飞起来。”
几人专心地听着,生怕漏下一个字,对杰克佩服得五体投地。因为前面经他稍加指点,两三刻的功夫竟然比他们苦练一个月的进展还快,受益非浅。
热气腾腾的鱼丸汤上来了,赵秋枫一见之下大叫道:“啊?老大啊,你就请我们吃这个!也忒小气了吧?”心底早已默认,跟燕七一样叫他为老大了。
“你先尝尝味道看,好不好吃?”杰克道。
赵秋枫试着咬了一口,囫囵几口就将一碗吃得干干净净,一边连赞好吃一边叫道:“邱大哥,再给我来两碗!”
仇千仞也狼吞虎咽地享用美味,咂吧着嘴道:“老大,你下午没什么事吧?一会吃完了,我们继续找地方练去。”
“打铁要趁热,我还有好几招要请教的呢!”王焉之附和道。
“怎么你们都跟我想的一样啊?”岑浩微笑着咧嘴,看着杰克恳求道:“老大,我家有处废弃的园子离这很近,大院空旷正好适合练习,呆会我们就过去吧?”
杰克看着一双双热情期待的眼睛,他还能拒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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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贤徘徊在五里亭已好几日,靠路人施舍的馒头干粮度日,成为真正流浪的乞丐。
苦等无果,彻底绝望的他捡了刀和破包袱凄凄然下山,漫无目的地游走到寒江边,就地挖了土坑,将司马翎的遗物埋了,堆成坟堆。
乌云遮住阳光天色昏暗,他站在江畔,江水潺潺呜咽,风吹乱他的衣衫,担忧西蜀他愁眉不展,哀悯人民他泪水涟涟。
大王昏庸不辩忠奸,小人当道个个阴险。
他师承巨子,学兵法,懂阴阳五行,知天文地理,一腔热血报国,志在辅佐明君治理天下。
可算天测地算不到人心险恶。自被奸人陷害,家破人亡,一路坎坷逃亡,甚至连累抛弃一切救他的义士惨死他乡。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何必救他这样一个废人?
乌云滚滚,江水滔滔,俗世洪流汹涌,把什么都冲走。
他扭头看向新坟,比铁还沉重的漆黑正吞噬着它。
风,呼呼大作,一声惊雷炸响,一道闪电撕破黑暗,劈亮远郊的一颗树,熊熊燃烧。
杨修贤猛然转向大江,一甩袖子,双手擎天疾呼:
风!你咆哮吧!咆哮吧!尽力地咆哮吧!
在这暗无天日的时候,一切都沉寂了,都死了的时候,正是应该你咆哮的时候,应该你尽力咆哮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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