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萤说完,松开白糖糕的腿,拿起了那把锋利的小匕首,亮到白糖糕的眼前,死死盯着他,一副“不阉了你我就不姓沈”的阴森模样,“你无耻卖萌变成白糖糕的模样看我洗澡看我换衣裳也就算了,你竟还不要脸地抱着我的xiè_yī我的手臂做那么不要脸事情!你说,除了我,你是不是也对哪个姑娘家这样做了,嗯!?”
“肯定是!你这么流氓,肯定不会安分!亏我还想着要嫁给你呢,我就应该先阉了你再说!”沈流萤说完,手中那锋利的匕首当即就朝白糖糕身下挥去!
白糖糕吓得赶紧闭紧双腿,同时使劲挣扎着身子,内心拧巴苦闷到了极点。
萤儿方才不是还好好地说要嫁给他的!?怎么才过了没多久就翻脸不认人了!?
女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要可怕!
因白糖糕扭动得太厉害,沈流萤再拿不稳它的耳朵,不当心便让它逮了空逃了。
只见白糖糕哧溜着躲到了秋容身后,然后跳起来用两条腿猛踢他的腿肚,好像在吩咐他“护主”。
谁知秋容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便见沈流萤拿着匕首指着他,阴测测道:“你叫秋容对不对?你是那个呆萌傻的贴身侍卫对不对?你根本就知道他就是白糖糕对不对?你也是个包庇犯!应该连你一起阉了才对!”
沈流萤的话音才落,秋容的人便已经闪到了屋门外,站在外边笑呵呵道:“沈姑娘,你和爷慢慢玩,慢慢玩啊,秋容就不在一旁打扰了,不打扰沈姑娘和爷难得的相处时光。”
秋容说完,逃也一般地跑了。
女人,太可怕了!
屋里,沈流萤没有理会匆匆逃开的秋容,而是握着匕首朝白糖糕慢慢走近,白糖糕看着那锋利的匕首,原地转了一圈后,赶紧往床榻方向跑去。
躲到床下,萤儿可就抓不到他了!
就当它将将跳上床榻前的脚踏时,却忽地变回了长情的模样!
宽厚的肩,完美的腰,诱人的背,修长的腿,纯白的发,毫无征兆地就出现在沈流萤视线里,令她怔住,也令她身子里的气血忽地直往鼻子上涌。
长情则是赶紧伸出手扯了床榻上薄衾,继而迅速往自己身上一裹,这才转过身来看向正失神的沈流萤。
沈流萤的第一反应是想骂他,她还没有看够呢!
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看,还有的是机会摸摸呢,嘿,嘿嘿嘿。
不对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她都想哪儿去了。
只见长情一脸无辜地看着沈流萤,顶着那张漂亮的呆萌脸道:“萤儿不是不怪我的吗?为什么还要打我,还要……”
长情看着沈流萤手里的匕首。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怪你了?”沈流萤拧眉,她又说这样的话?她怎么不记得?
“前边在院子里,萤儿没有骂我。”长情道。
“你自己都说了‘前边在院子了’,那是前边的事。”沈流萤晃晃手里的匕首,“前边我没骂你,可不代表我现在也不骂你。”
“……”长情默了默,又道,“萤儿还说了‘执子之手’。”
“对啊,我说了啊。”沈流萤完全不否认,“我是说了执子之手,可我没让你接下半句啊,而且,我想说的是,执子之手,再慢慢虐,你自己接的‘与子偕老’,关我什么事。”
“……”长情懵了,女人是不是都是这样?之前在院子里,他与萤儿握起手的时候,可都说好了的。
只听沈流萤又道:“再说了,那都是一个多时辰之前的事情了,我那会儿不生气,可没说我这会儿不生气,再有,我现在就是越想越气,气得真想阉了你!”
沈流萤说完,握着匕首朝长情走来。
长情抓紧自己身上的薄衾,说事实道:“若是这般,萤儿日后就要守活寡了。”
“我不介意!”沈流萤已经来到了长情面前,然她却觉自己握着匕首的手突然发麻,只听“当啷”一声,匕首掉落在地,同时,她被长情搂到了怀里来,再听着这货贴着她的耳畔道,“可我不想让萤儿守活寡。”
只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沈流萤的双颊腾地红了。
因为,长情张开手臂来抱她的时候,那裹着他身子的薄衾将裹着他的背及手臂而已,这便是说,沈流萤这会儿是贴在他一丝不挂的身子上的!
额头轻碰在他的宽厚的肩上,她的唇,也就正正好轻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亲密的接触,沈流萤觉得自己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种男人身上独有的阳刚味道!
沈流萤怔愣得身子微微紧绷,偏偏长情还不知晓自己这样一个亲昵的拥抱让沈流萤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你……”沈流萤回过神来的时候赶紧将长情推开,着着急急地背过身,急切道,“你个呆货能不能穿上衣裳再说话!你必须告诉我你为何总变来变去的!”
不要脸!
长情怔了一怔,看着沈流萤着着急急且双耳还红透的模样,那看似单纯的眼眸里露出了一丝狡黠。
就在此时,沈流萤双手掌心里的暗红色流纹同时晃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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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是一种前一分钟还好好的后一分钟就能翻脸不认人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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