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上的衾被因为方才那突然的紧张而滑到一旁,此时他们身上一丝不挂,长情的身子以及他垂下的白发成了沈流萤身上唯一的遮挡物。
缠绵悱恻的吻,让沈流萤红了双颊,待得长情终是舍得停止这个吻时,只听沈流萤赧道:“你个呆货,你又这样亲我,你要是把你的欲火亲出来了,这回我不帮你了!”
“萤儿的脸红得像是打了胭脂,我瞧着萤儿才像是想要了,对不对?”长情吻上沈流萤的鼻尖,眼角,眉心,一边轻声着问。
“才,才不是!”沈流萤不承认,“你个呆货!你不准逗我!我……我要是想要了怎么办!”
“萤儿要是想要的话……”长情轻舔沈流萤的耳廓,“我就在不碰萤儿的情况下满足萤儿好了,方才萤儿让我舒服了,我也要让萤儿舒服才是。”
长情的鼻息及他露骨的话让沈流萤浑身轻颤,连声音都变得娇软轻颤,“我……我不要。”
“是么?”长情故意反问。
沈流萤面红耳赤。
就在沈流萤要问长情怎么才能让她舒服时,只听有一道低沉缥缈的男子与女子混合的声音忽然在他们耳畔响起!
“命轮已动,速成使命。”
沈流萤与长情同时惊住!
“墨衣墨裳!?”沈流萤脱口而出墨衣的名字的同时将长情用力搂压到自己身上,将他当做衾被来使,“墨衣墨裳你们要吓死人啊你!?你……你们偷看了我们对不对!?”
可,屋子里静悄悄的,哪里有墨衣墨裳的身影,更没有了他们那缥缈不定的声音。
沈流萤忙抬起自己的双手来看,只见她手心里的流纹依然呈极为浅淡的模样,根本就不像是墨衣墨裳出现过的模样。
沈流萤不由蹙起了眉,怎么回事?墨衣墨裳既没有出现,又为何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給她或是给她和呆货听?而且,他们不是在沉睡之中的么?
方才他们却又忽然和呆货心口的帝王血印共鸣是怎么一回事?
沈流萤这会没了心思再和长情玩夫妻游戏,只见她抱着长情翻了个身,将长情压到身下,她则是坐在他的腰上,同时将自己的右手贴到他的心口上。
没有反应。
沈流萤换了左手或是将双手一并贴上去,也还是没有反应。
她将眉心拧得更紧,问长情道:“墨衣墨裳怎会忽然和我们说话?”
长情此时也是一脸冷肃认真,脑子里想着方才墨衣墨裳说的话,一边慢慢重复道:“命轮已动,速成使命,命轮是何命轮?不得而知,但使命……”
长情握着沈流萤的手,将她的掌心重新贴到他的心口上,接着道:“方才我心口上的帝王血印改变时,情况与上一次指印你我前往天阙山时所出现的情况相差无几,且萤儿方才也道出了四个字,西南之谷,看来你我要去的下一个地方,便是西南之谷,墨衣墨裳哪怕深处沉睡之中也要凝聚力量来催促你我速成使命,可见他们很急,此事很急。”
“急……是因为已动的命轮么?这个命轮,究竟是什么命轮?”沈流萤拧眉沉思,“西南之谷……又是什么地方?”
“当今天下,早已没有西南之谷这个名字的地方。”
“那让我们上哪儿找去?”
“西南之谷是上古时期对而今我召南西南一带的称呼。”长情耐心地给沈流萤解释,“再缩小一些范围,就是我召南西溪郡西原县附近一带。”
“不管,反正路你来认,我不管。”沈流萤可不管什么西溪郡南溪郡的,只要带着这个呆货,她什么都不用愁,只不过……
“可是呆货,我现在没有诡医之力,就算找到了封印之地,我又能做什么?”
长情抬手来抚沈流萤的脸颊,“我是在想,萤儿如今怀了身子,我不舍得萤儿舟车劳顿,而且,封印之地危险无比,例如天阙山——”
长情没有再往下说,亦说他没有勇气往下说,他害怕再发生像天阙山中的情况。
他不能没有萤儿。
长情的温柔让沈流萤轻轻笑了起来,“可是墨衣墨裳着急,我不去不行啊,墨衣墨裳一直一直都在陪着我帮着我,从前要不是有他们陪着我,我早就已经孤单寂寞死了,现在他们着急,我不能不帮他们啊,我不能这么忘恩负义是不是?”
“再说了,我没有这么娇弱,不就是乘车而已,把车赶慢些,路上稍微多歇一歇就好了,不用为我担心,至于封印之地里的危险……”
“不是有你么呆货?”沈流萤将双手撑在了长情枕边,忽地朝他俯下身,将自己的鼻尖抵到他的鼻尖上,信任道,“你会保护我的不是?有你保护着我不就好了?有你在,我很放心的,我很相信你的,呆货。”
她相信不管何时何地,他都会保护她不让她受分毫的伤害。
至于天阙山的情况,那只是个意外,况且她也没有受伤,受伤的反是他。
“萤儿……”长情嗅着沈流萤的鼻息,看着她的眼眸,心尖震颤,而后将她搂到怀里,贴着她的脸颊,坚定沉声道,“是,有我在,我会保护萤儿,绝不让类似天阙山那般的情况再发生,哪怕我粉丝碎骨,我也要——”
长情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沈流萤的樱唇堵住了嘴,同时还生气似的咬了一下的他的下唇,瞪着他,恼道:“不许乱说话!你要是粉丝碎骨一命呜呼了是打算留我守寡还得给你养孩子!?”
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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