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梧桐将白华推倒之后这才发现白华竟然任由她推倒也不站起身,甚至连话都不,她不由眨眨眼,然后坐到白华身旁,伸手推推他,再推推他,他还是没反应,方梧桐便诧异道:“我没看错吧,我向来心思缜密的师弟居然会中招,而且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的招,喂,师弟,你还活着吧?”
“……”白华心中愈发无奈,他看着方梧桐,想,师姐,你看我像死了的模样?
只听方梧桐又问:“师弟你应该只是中了不能动的毒,其他应该没什么的吧?你要是你还中了其他什么的毒,等回去了我就告诉师兄他们,让他们一起笑你!”
“……”
方梧桐一点都不同情不能动弹的白华,只见她将手中的酒坛子往地上一搁,瞪着白华,继续落井下石道:“师弟你活该。”
方梧桐完,瞧着侧倒在床榻上的白华,而后伸出手去扶着他的肩膀将他放躺好,让他躺着舒坦一些。
待将白华放躺好后,方梧桐坐好身,背对着白华,一边躬身去将她方才放下的酒坛拿起来一边道:“师弟你还不承认你喜欢沈流萤,你要是不喜欢她,你干什么在我出去找酒喝的时候到我屋里来,你要是不喜欢她,我不信你会受她的暗招而动弹不得,你明明就是见了她心不静所以才会被她钻了空子,别以为我不知道。”
白华无话可,不仅是因为他这会儿有口不能言,还因为方梧桐得并无错。
因为在意,所以才会大意。
至于喜欢……
他应当是喜欢流萤的,不过也仅仅是喜欢而已,一种浅浅的感觉,没有什么刻骨铭心,更没有什么非她不可,若是得以相处,这种浅浅的感觉才会变深变浓吧,他本是有这个机会,可惜有人抢,并且他也不争,这种浅浅的感觉便没有变为深浓。
“喂,师弟,你究竟喜欢她什么?”方梧桐昂头喝一口酒,“刚刚和她了一会儿话,我觉得她确实是个不错的女人,我也挺喜欢她的,但我也不出我究竟喜欢她什么,可能就是一种感觉?那师弟你是喜欢她什么?”
这个问题,就算白华此时能话,他也回答不上来。
喜欢流萤什么?喜欢她的特别?还是喜欢她的模样?不上来,或许也像师姐那般,就是喜欢她的那种感觉?
“师弟你告诉我。”方梧桐又喝一口酒,然后转过头又盯向白华,一脸认真道,“师弟你今回必须告诉我!”
白华只是无奈地微微一笑,不得话。
并非他有意隐瞒,而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又怎么回答?
方梧桐渐渐拧起眉,昂起头咕咚咕咚很快就喝完了一坛子酒。
白华见着她这般喝,想让她少喝些,偏偏出不了声,且谁知方梧桐飞快地喝完手上这一坛子酒后伸手就去拿起另一坛酒,拔开上边的封盖后又是昂起头大口大口地喝,一口气把坛子里的酒喝了个干净。
白华不由微微蹙起了眉,心道是这回的酒没有搀着水,师姐当是要醉了。
方梧桐这会儿双颊有些酡红,俨然有了酒意的模样,甚至还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嗝——这酒,好舒服啊……”
“……”听着方梧桐这话,白华心知,他的这个师姐,已然醉了。
方梧桐虽然从到大没少和天枢宫的男人们喝酒,可她的酒量并不大,并且酒意还特别容易上头,可她自认为她酒量大,因为在天枢宫里,为防着她喝醉,她的师兄师侄们总会事先往酒坛里兑上大半坛的水,加上她几乎没有离开过天枢宫,也没有谁特意从外边给她捎过酒,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她从到大喝的都是兑了睡的假酒,可纵是兑了大半水的假酒她都喝了没几碗就上头,更何况是这没兑水的真酒。
方梧桐这会儿觉得自己脑袋有些沉,眼睛有些花,她便闭起眼摇摇头,谁知睁开眼后视线非但没有变清晰,反是更花乱了,她索性往后一躺,躺到床榻上,躺到了白华身侧。
白华能清楚地闻到方梧桐身上的酒气,不由将眉心蹙得更紧了些。
罢了,师姐既然醉了,就让她好好睡吧,流萤朝他身上下的毒过会儿便能解了,过会儿他便能离开师姐的屋。
可就在这会儿,喝醉了的方梧桐忽然朝白华转过身来,盯着他的脸,惊讶道:“师弟你怎么在这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显然,方梧桐这是完全醉懵了,以致记忆都出现了混乱。
“梦?”方梧桐也拧起了眉,甚至还抬手搓了搓眼睛,又继续盯着没有消失的白华看,“摸摸看是不是真的师弟,师弟怎么可能有空回来而且还躺在我身边。”
方梧桐自言自语地完,竟真的伸出手摸上了白华的脸!
白华感受着方梧桐因为酒意而热烘烘的手心温度,看着因为抬手来摸他的脸而靠得他很近的她,怔住了,想要话,奈何张嘴无声。
“摸起来好像真的师弟。”方梧桐醉醺醺地喃喃道,“嘿嘿,这可是我第一次摸到师弟,必须摸够了才行!”
“嗯……这个梦不错,知道我想师弟,就给我送师弟来了,这样的梦以后可以多来一点。”方梧桐醉醺醺地自言自语完,又自己贼兮兮地笑了起来,一只手摸着白华的脸不算,这会儿她撑起身,将另一只手也贴到了白华脸上,一个劲儿地摸。
不能动的白华此时颞颥突突地跳,偏生方梧桐这会儿根本不知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又是在做什么,只听她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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