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往原本已塞满的通道裏,又硬插入更多yù_wàng,那是连理智也能冲破的激情洪流,带领着若凡奔向更高更远的境界。
“我……我就要……射……射了!啊!啊啊啊!吼!吼!吼!”高潮的呼喊变为嘶声力竭的野性怒吼,阿岳绷紧一身健硕的筋肉,将若凡紧搂在怀中,抽搐着不停向前搠捅的腰部,身体弓成一条直线。
“啊!啊!啊!啊!我也……呜!呃啊!呃啊!呃啊!呃啊!!!”恍若铁汁般的滚烫jīng_yè自阿岳的ròu_bàng喷涌入若凡体内,填充着内壁每个空虚的角落,他那早已被操得硬起的坚硬分身,也经受不住从前列腺传来的阵阵刺激,在没有实质触摸的情况下,高射出白浊的液体,濡湿了床榻,只留下一脸的满足。
两人沉默着,共用这高潮过后的片刻宁静。
“凡,今天你好疯狂,该不会是这幺多天不见,积得太多了?”喘息片刻,阿岳傻笑着,用还未从兽化中消退的宽大熊掌抚摸若凡的背脊,那种温暖而粗糙的触感几乎立刻激起若凡下一波的yù_wàng。
“是啊,说不定是这幺回事呢。”若凡仰起头望向阿岳粗犷的脸庞,伸手将那浑身是毛的脸拉近自己,挑逗地轻吻道,“快点开始第二局吧。”
身强体壮的爪熊族亚人迫不及待地将若凡压在身下,继续做起粗暴而激烈的活塞运动。
也不记得大战了多少回,直到两人精疲力竭地搂作一团,一动也不动为止,卧室内弥漫着汗臭和jīng_yè的腥味,一时之间除了双方沉重的喘息声,再无其他动静。
过了许久,阿岳才心满意足的翻过身平躺下来,若凡倚着他强壮的臂膀,默不作声地感受对方微热的体温。
两人是在网上认识的,居住于不同的城市,兴趣、职业、种族、爱好,完全没有交集的两人,因为共同的性取向而联繫在一起。岳偶尔会来若凡所在的城市出差,而每次他们相聚做爱,也都是如此疯狂刺激,彻夜不眠的情形。
但也仅此而已。
两人的关係仅仅维持在ròu_tǐ水準,阿岳有自己的事业、家庭,隐隐约约透露过已婚的情况,只不过在某些时候,对于内心深处的渴望,需要一个真实发洩的机会罢了。
若凡深知这一点,他自认为从来也就没有真的投入过感情,也从来没有问过阿岳的真实姓名。对若凡来说,偶尔在早晨醒来时,发现身旁有一具温暖强壮的ròu_tǐ可以依靠,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所以只要维持现状就足够了。
“这次出差,我会在这儿呆上好几天。”事后总是立刻埋头大睡的阿岳这次精神出奇地好,他一手搂着若凡,一手讪讪地摸着自己的大鼻子,两眼望向天花板沉声道,“再过两天就是情人节,如果那时候没人陪你……记得打我电话。”
“……”若凡有些讶异地听阿岳说完这些话,带着有些欣慰又有些无奈的表情,用额头轻轻抵住对方的下颌,幽幽歎息道,“你这可是违规啦,别引我爱上你哦。”
回答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若凡考虑着要不要回吻过去,不过这样下去的话,估计明天就要因为肌肉酸痛而不得不请假了。
(对了,明天是休息日嘛,豁出去啦!)
所以他还是吻了,开始第n+1回的人熊大战……
第四章斗
这裏是城郊一座废弃的工厂,坐落于广袤的荒野之夜,人迹罕至。夜晚时分,原本应该阴暗幽静的工厂内部,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好像在开排队一般热闹。
机械流水线和操作台都被移除,取而代之的是由高到底排列的木质看台,在看台中央,搭有一个10米见宽的擂台,两个亚人正在擂台上奋力对搏,擂台下,数以千计的围观者欢呼雀跃,兴奋不已。
斗”,一种战斗技法、选手体型全无限制的无差别格斗赛。
虽然是违法的比赛,却以其赛事激烈、血腥的特性吸引到大批观众,针对双方选手进行的博采也是看点之一,能现场投注,也能网路投注,每次比赛所涉及的赌额高到令人乍舌,据传闻黑白两道都有大量资金流入。
选手由主办方徵召,可自愿报名,也有参与博弈的大财主,主动提供选手的情况,当然选手在参赛前都需经过资格评定,太脓包太肉脚的选手都会被筛选掉。
无论胜败与否,参赛选手皆可获得数量可观的佣金,鑒于不能使用各种武器,只允许空手搏斗的规则,其赛场上的选手,大致以体格健壮的亚人为主,即使难得有普通人类选手出场,大多会因为比赛导致的残废甚至死亡而很快销声匿迹。
李若凡皱着眉头坐在vip席位上,昨天一整晚的狂欢所导致的不适感,令他无论怎幺调整坐姿都避免不了腰酸背痛的折磨。
他的目的不是赌钱或观战,而是担任赛场医师的工作。
因为是违规赛事,所以不可能有正规医疗机构出现,当出现选手严重受伤的情况时,就必须找一些并不那幺死板的医生来进行急救和诊断。
选手当场死亡的事故自然是有的,但观众可没有场场观看死亡格斗的意愿,况且主办方也希望选手能儘量多比赛几场,商品的价值必须被充分利用才行。
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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