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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笑了一声,那笑声不高也不低,听不出任何情绪,“你也这么以为?”
藏锋低声道,“藏锋不敢。只是,从前您确实不曾这么细致的关心过鬼灯行里的事,大小事务,都是交给启明和碧落他们去做。”
男子转过身来,“你是怀疑,尊上的位置我给了你,而不是他们两个,就是为了让你做我的傀儡?”
“是。”
男子脸上仍带着笑,“你猜得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你若不愿意坐尊主这个位置,我可以换别人来坐,我看你手下那个灵犀就还不错。”
藏锋听他这么说,脸色瞬间煞白,若是让启明来坐这个位置,他也不能说什么,灵犀?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他藏锋便是再不济,也不至于要给灵犀下跪称臣!简直是笑话!
他急忙拱手道,“藏锋知错,以后再不敢多嘴了。”
“下去吧。”
“是。”
……
悦来客栈,陌衿与慕容正在房中给耳朵洗澡,老夏在外头敲门道,“二位,打扰了,有事请二位去楼上一叙。”
二人大约也能猜到是左秋明入了芙蓉城了,算一算日子,查不多也就是这几日。
慕容将耳朵从水桶中小心抱起来,擦干净了,耳朵便急匆匆的跳上窗台,从窗户跑出去了。
“从刚才起就见它十分着急,也不知是急着去见谁。”慕容叹道。
陌衿示意他,门外还有人等着回话,慕容这才沉下声音,对外头的老夏道,“知道了,你先去候着吧。”
老夏听他这语气,分明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啊,抬手看了看缺少的手指,火又窜了上来,他忍住火气,回身上了二楼,进了楼梯后的隔间。
启明已经在里面等着了,正在与一个衣衫褴褛,草鞋破烂的男人说话,那男人背着一个破烂的木箱子,说笑间一脸的痞子气,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启明见老夏进来,便向他道,“叫他们来了?”
“叫了。”
“那你先下去吧。”启明摆手。
那个男人却好奇的凑了上来,拉起老夏的左手,看了看,丢了,又拉起他的右手看了看,对他眨眼,“啧啧……老哥,你是不是调戏了你老大的女人,才叫人弄成这般模样?”
他毫不客气的上手抓老夏的下裆,老夏急忙伸手去打开他的手,退后两步,怒不可遏。
那男子却乐呵呵的笑了起来,“不动气啊老哥,我只是好奇你那个物件还在不在,看来你老大是个和气人,还没断了你的子孙福。”
老夏气得浑身发抖,上前要与那人过招,启明咳了一声,拂袖道,“让你先下去,听不明白吗?”
老夏这才忍了怒意,拱手对启明道,“是。”斜睨着那个男人,一边往外走。
他冲老夏摆摆手,竖起大拇指,“老哥好走,不送。”
启明也觉得这个人脾性古怪,他亲自去三顾茅庐,送的礼也不少,这个人一样礼都不肯要,也不肯出诊。他不再去了,这人却亲自跑到街市上来,摆了个路边摊子,说是谁他给十两黄金,他就替谁看病。
启明给了十两黄金,他就和颜悦色的跟着来了客栈,刚落脚就管他要吃的喝的,还必须是大鱼大肉好酒好菜,他都一一满足了,这人才总算是送了口,肯瞧病了。
启明对那男人拱手,“白郎中,要请您瞧的是一位姑娘,她才有身孕,胎气一直不稳妥,想请您开个房子给调理调理。”
白吃找了个喜欢的位子坐了下去,将破破烂烂的药箱往茶座上一扔,“好说好说,人怎么还不来?”
话音刚落,就见一男一女进了隔间来。
启明摆手示意他们不必行礼,向他们介绍起坐在一旁的男子,“这位是白郎中,听说很擅长女子方面的问题,我专门请来替茵姑瞧身子的。”
“多谢。”慕容拱手,转身又对白吃拱手,“有劳这位白郎中了。”
白吃看了看慕容,又看了看陌衿,闭上眼睛,眼珠子咕噜噜的在眼眶里打转了几圈,又忽然睁开,一只脚搭上了茶座,伸出一根指头对陌衿勾了勾,“小娘子你过来,让我来摸摸脉。”
陌衿便走到他身边去,伸出手来。白吃盯着她的眼睛瞧,她也不避开,与他大方的对视,唇角慢慢勾起一点笑意,白吃见她笑起来,表情一怔,旋即他也笑了起来,脏兮兮的黑脸上显出一口白牙。
他把了一回脉,问陌衿道,“孩子多大了?”
“二月有余。”陌衿收回手来,放下袖子。
白吃努努嘴,“坐下慢慢说,”又对那边站着的两个男人笑了笑,“你们也坐,都站着干嘛,搞的气氛好严肃。”
慕容坐到了陌衿身边。启明则是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问道,“怎么白郎中摸了脉,也摸不出她怀了多久的身孕?”
“你不信我,就别请我来,你既请我来了,当然就不需要怀疑我。”白吃白了他一眼,“先说好,钱我是不能退给你的,这病看不看嘛,倒是可以随你。”
“白郎中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启明拱手。
“那就闭上嘴,别影响我瞧病。”白吃摆摆手,转过身来面对着陌衿,将那只翘起来的腿放了下去,俯身单手肘在椅子的扶手上,斜睨着陌衿,“小妹妹,你这胎儿什么问题?”
“大夫说是抬气不稳。”她答。
白吃将另一只手“啪”的在大腿上一拍,“小妹妹,不是我吓你,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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