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语22
有哪些伪传统?
我家很传统,不想我这么早结婚。
如果我没记错,古代二十岁没结婚就已经是大龄剩女了,碰上某些时候,“女子十七不嫁,其父母有罪;男子二十不娶,其父母有罪”。
父母:我好冤……
宜:开光、开市、立券、纳财、安葬、交易、理发
忌:嫁娶、作灶、出火、出行、入宅、移徙、安床
寒露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从韩公那里回来,我的心情是比较开心的,毕竟一下子面对许多我无法处理的事,然而却都一下子一扫而空,虽非我之力。
夏旬在前面带路,我走在他后面,心中微微的有些不爽,他刚才装的实在太像了,搞得我都信以为真。
“你知道吗?”我说,“我读史书多年,它告诉我,从来都要用最坏的心来揣测别人。”
夏旬稍稍停了停,与我并肩而行,对我说,“君台还是在为之前我的试探而耿耿吗?”
我摇了摇头,“我是按照最坏的揣测你的,揣测你真的要背叛韩公,可是没想到却差点入瓮。算起来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我以为看史书琢磨出一个规律就可以一帆风顺,现在想来,确实太天真了!”
夏旬听后若有所思,一路走过去无话,临到我的住所,他突然说,“刘备每次提起曹操,必称其能,而曹操多次失败,可想事事维艰。便是孙武,写就了孙子兵法,可是依旧打过败仗,胜败乃常事,信否!”
我的思绪被他一带,只感觉有些颓废,吟咏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这时候云韵拉开房门,对着我高兴的说,“吴哲,你回来正好,我哥醒了!”
夏旬笑笑,对着我说了声“请”,而后转身离开。
我和云韵走了进去,到屋中发现程琳在照顾着云赟,如同当初云赟照顾她一般,细心的给他喂着米粥。
我坐在床边,先把之前的事简单的陈述,听到我们可以安然出去之后,云韵很是开心,只有程琳低下头,不再言语。
云赟见状伸出手轻轻握住程琳的手,给她安慰。
我问道,“你又如何会劫狱的,中了暗算?”
云赟摇了摇头,“事已至此,这件事还是不要再提了,差点连累你们,真是过意不去。”
唯一的床被云赟占据了,由于云赟有时候小解需要我帮忙,所以我只好趴在他的床头睡觉,一觉睡下来,我只感觉整个脖子都僵了,一动就痛,而且中途还被云赟叫起来好几次。
云韵和程琳将一团被子铺在地上,然后在那里相拥而睡。醒来的时候,状态还算好。最后夏旬过来,程琳留下来照顾云赟,我和云韵被押着到了韩公的偏殿里。
一切落座之后,韩公对坐在旁边的一位很有风度的人说,“有劳崔先生兼程赶回,实在因为有要事。”
我想着,原来那就是四大判官之首的崔钰,没想到如此文质彬彬,看起来颇像一个书生一般。
“此乃崔某的本分,阎君言重了!”
韩公唯一颔首,“诸位同僚,近日来我颇感力不从心,天庭不日就会有调任书前来。此次让诸位前来,只愿诸位按照惯例会推一位阎君。”
韩公此语一说,顿时下面的人都颇为震惊。
魏玄成拱了拱手说,“韩公此前对此没有一点口风,却为何今日突然要去职,属下不明。”
韩公说,“此事我深思已久,此意已通达天庭,还望诸君见谅。”
钟馗说,“那应当先审案,还是先会推?”
陆判当即说,“会推乃大事,韩公既然通报天庭,我等只能从命。其他诸事,宜应推后。”
钟馗听后,不再言语。
我想起韩公昨天说的,陆判和钟馗是一唱一和,看来确然如此啊!
然后我和云韵就被带了下去,云韵被夏旬带走,我却被朱先生拦了下来。
我其实本能的有点抵触这位朱先生,算起来,既然陆判是给韩公下套的那个人,那么引我们如翁的人肯定呼之欲出,说不定程琳见到她父母之事也是事先安排的。
朱先生先是双手抱拳,对我言道,“彼时各为其主,还望仁兄见谅!”
“云赟受伤如此之重,仁兄不觉太过了吗?”我说。
朱先生叹口气,“你不觉得若是你的那位朋友死在劫狱的途中,更天衣无缝点嘛!我固然只能如此,但是也在尽力为你们开脱,你的那位朋友的伤势,算来两三日也就养好了。”
“那如今?”
朱先生说,“韩公在位兢兢业业,我着实佩服。说来只是政见不同,既然目的已达成,之前的哪些手段,说来也会感到羞愧。是以,特来向仁兄请罪。”
我拒绝的说,“我们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说起来能够侥幸逃得一命已属万幸,仁兄何必如此在意。”
见我如此,朱先生诚恳的说,“以后只要阁下有事,我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陆判官也定然会全力维护你。”
说完,朱先生正要告辞,我想了想,还是说,“有一对判了死刑的夫妇,是我朋友的父母,可否通融一下。”
“此时我只可周旋一下,把他们安排在最后,此刻却无法给仁兄一个确切的消息。”陆先生颇有些沉吟的说。
我松口气,“那样就好,如此,多谢了!”
陆先生笑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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