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是叶梵又是何人,话说叶梵在斜月三星洞里想要突破玉虚玄元功第一层,筑就神识道府来借以脱离此地,奈何紧要关头,气血上涌,再加上洞府异变,叶梵当即昏迷不醒,方寸山三星洞却化作金光没入叶梵灵台,却也不知为何,被一股力量撕扯,直接破空而到了此位面,还从空而降,就发生了刚才的一幕,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喂,公子,醒醒!”柳嫣红扶起这个从天而降的救命恩人,轻声的呼唤着。
奈何叶梵此时脑中神府灵台却是另一番景象,那日灵台方寸山化作金光没入叶梵脑中之后,不偏不倚刚好占据神府之地,慢慢的似乎和叶梵的神府融为一体,而练就的玉虚玄元功第一层“筑台”竟是如此荒谬的完成了。
也不知是福还是祸,此时神府之中悬浮着一座小山似只有方寸,给人以神秘感,山上藏一洞,洞口前,立有一座石碑,写有“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洞内不再是黑压压一片,而是金光四溢,洞壁上的神秘道诀也消失不见,而范老的尸体却静静地躺在洞内一脚。
时光如流水,如白驹过隙,不知过去几日,忽在一日,叶梵睁开眼睛,直觉头晕目眩,全身奇痛无比,手脚全身骨折,脚上,腿上,脖子上,都贴有似膏药般浓浓的黑青色不明液体。
原来柳嫣红在识破了张家的阴谋之后,再念及父母养育之恩,决定回去告知她父帅一切,让其提防张家,于是便改变了要远走高飞的想法,且不知从那处得到一木板,拖着叶梵回了柳家。
“公子醒了,公子醒了”,只见旁边正在替叶梵换药的丫鬟大叫着跑了出去,留下叶梵一脸茫然!
只不过在叶梵醒来,看见一妙龄女子正替他清洗,并换上膏药,且感疑惑,看这女子着装似古人打扮,头盘发髻,身着衫裙,其锦袖上有不知名的花朵盘赋,鲜艳靓丽,再听其言语,也只听得叽叽哇哇一阵乱呼,完全不明所以。
正在叶梵大感疑惑之时,此时进来另一女子,此女子生的闭月羞花,不似凡尘之人,粉嫣含黛,如娇花照水,又似若柳扶风,纤纤莲步朝叶梵走来,这人便是柳嫣红,而之前替叶梵换药那名女子则立于其身后,是一名丫鬟唤作青莲。
“公子醒了,身体可有不适,小女子此番前来特意答谢救命之恩!”柳嫣红微笑说到。
可是在叶梵听来又是一番叽叽哇哇之语,原来此处位面已然不是地球,言语不通,叶梵一字都未听懂,叶梵到此时也似乎明白自己仿佛是穿越了,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
此时叶梵陷入了沉思,自己居然穿越了,一种去国怀乡之情油然而生,思念自己的家人,思念自己的家乡,去家千里兮,而身无所归,不禁悄然泪下,黯然失魂。
“小姐,这公子是不是一个哑巴,好像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旁边丫鬟青莲说到。
柳嫣红也觉得青莲说的有些道理,不然为何久久不语,再看他黯然失魂的样子,莫非高空坠落导致,言不能语,耳不能通。
于是乎,柳嫣红指了指叶梵的嘴巴,又指了指耳朵,手势比划着,仿佛在问“你不能说话吗”?叶梵看着这仙子一般女孩子的动作,也得以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意思,不过叶梵所想,既然言语不同,我索性就当个哑巴,顺便看看这个世界,总有一天,我会回到故乡,也会帮范老完成遗愿,此刻叶梵已不再黯然神伤,因为他背负着范老的希望,亲人的思念。
叶梵当即动作连连,也打着似懂非懂的手语,表达着我确实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的意思。
“小姐,他真是哑巴,这该如何是好?”青莲向她家小姐问到。
“待这位公子痊愈,便留在我们柳府做个家丁吧,之后便交由莲儿你负责,平日多照顾一下,怎么说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柳嫣红说到。
“好的,小姐,看这位公子也怪可伶的。”青莲答到,不禁动了些恻隐之心。
话说这叶梵在柳府,日复一日,天天涂抹那些黏黏浓稠的膏药,却见效奇快,不出一月便可下床走路,又过几日,叶梵换上男家丁服,在丫鬟青莲的指导下去了私塾,做些清理卫生的工作。
这柳家私塾,即是为了培养柳家新鲜血液,专门给柳家十岁以下的家族儿女使用,教他们读书写字,十岁之后便可选择,为武还是从文,以便将来能壮大柳家。
每天叶梵来到此处,清扫完杂物之后,没事就听听私塾智者讲文识字,不知不觉,叶梵把此当做一门外语来学,且不知为何,自从叶梵有了神识之力之后,记忆更是过目不忘,思觉敏锐,至此学的极快,虽平日不言不语,却也能听懂这方世界的言语了。
晚间,正值月上柳梢头,在柳家后院不远处有一片幽竹,竹林内时不时有几声虫叫响起,为这个寂静的夜晚平添几分生机。恍惚间有人影在竹林闪动,忽快忽慢,忽左忽右,身形极其飘逸,一副非常洒脱的样子,却可以在密林丛生的竹林内如履平地,这人便是叶梵了,话说叶梵自“玉虚玄元功”修得神府之后,便想着开始练“清虚逍遥步”,于是乎在每个夜幕降临的时候,叶梵除了打坐修习神识,也就出来练练“清逍遥步法”,这步法需得深刻了解八卦方位,心随意动,如风如电方得小成,如今多日练习,才堪堪踏入门庭,就算离第一层如影随形还都有些距离。
忽一日晚上,叶梵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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