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在脑海里塑造着这个几近完美的情人,一边幻想着和这个并不存在的对象狂野地做爱,完全不同于丈夫现在文质彬彬的表现。手掌在被单里不由自主的抬起来,抚摸在自己丰满柔软的乳峰上,另一只手无声无息地在大腿内侧爱怜地抚摸着,摸过柔软的小腹,摸到了茸茸的茂密的毛从上,她把这些杂乱的卷毛卷在手指上,轻轻地拉扯着玩耍,刚开始只是轻轻地,一绺一绺地拉扯,细微的疼痛使她的yīn_chún渐渐地肿胀起来。yīn_dì所在的那个地方开始有些发起热来,最后她终于不能控制,大把大把地在耻毛上乱抓起来,把整个手掌贴住那湿乎乎的缝隙用力地搓动。
抚摸着rǔ_fáng的手伸向如同草莓尖一般可爱的rǔ_tóu,捏捏左边的rǔ_tóu,再捏捏右边的rǔ_tóu,直到它们都硬硬地在rǔ_jiān上立起来,直到她开始因为掬弄而情不自禁地颤抖。
下面的yīn_chún开始慢慢地肿胀起来,新的yín_shuǐ再次泛滥出来,温温热热地打湿了手掌。灵巧的手指剥开了湿润的花瓣儿,修长纤细的食指摸索着插了进去,插到那一片温热的沼泽之中,在那里chōu_chā翻搅,发出了淫靡的「咕咕」的声响。
没过多久,她就在那裂隙交接的地方找到了那「快乐的按钮」——乐阳是这样称呼它的,恰如其分——这颗跳动的小肉丁是如此地神奇,只消轻轻地触摸,就像一把快乐的钥匙,情欲的大门就此打开,可以引领着她通向极乐的顶点。现在她找到了它,便开始按住轻轻地摩擦起来,慢慢地轻轻地揉弄着,直到小腹下面有股快感开始满满地升起来的时候,她才更快更狠地搓弄起来。
此时此刻,在她的脑袋里,她并不是和她的手指在做爱,而是和那位不知名的「完美情人」在做爱:他正按着她的脖颈,从后面狠狠地干着她的肉穴,光滑的guī_tóu不断地猛烈撞击着她的子宫颈,正是她想要的那种粗暴,恰到好处的永不休歇的粗暴。她扭动着身子迎合着,内心畅快无比。她全身心地淹没在虚幻的情欲的浪潮之中,捂着嘴不敢叫出声来,任由这个「完美情人」疯狂的蹂躏她,干她,最好将她干得昏死过去——她感觉她就快要窒息而死了。
突然间,温妮绷直了身体,把身子抬起来在被子下面固定成一座小小的优美的拱桥,被捂住的嘴唇从指缝间迸发出了一声极乐的喊叫——「呜哇——」,拖着长长的调子痉挛起来,抽搐着仰面倒在床上——拱桥就此松塌下来,她终于被「完美情人」送上了快乐的巅峰,她终于如愿以偿了。
等到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乐阳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房间门口,尴尬地咧开嘴向她微微笑着,「你有必要这样么?」他的脸上变幻成一种复杂的表情,下面的浴巾里搭着一个高高小帐篷。
温妮脸上带着歉意,尴尬地回了他一个微笑,他便走过来,揭开被单,钻到了下面,把头埋在温妮的大腿中间,他的头发还没完全擦干,还有些潮乎乎的,灵巧的舌头贪婪地在肉穴的里里外外tiǎn_shǔn着,「滋滋」有声,温热黏糊的琼浆被舌头一扫而光,他舔得有些狠,仿佛在报复一般。不过他怎么也不会知道,他吞下的甜蜜汁液是妻子和那个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的「完美情人」偷情的产物。
身上粘糊糊的难受,温妮下了床,很快地洗了个澡,回来全身慵倦不堪地躺在床的另一边,男人粗鲁地抓着她的肩膀拉翻过来拥在怀里——他的温情哪儿去了?他现在好像习惯了用行动表示,更多的时候,却是在错误的时候采取了不恰当的行动。温妮没有发作起来,被满足后的女人理智了许多,她在他的怀里僵硬着,渐渐地也放松了许多。午后的阳光从玻璃窗里射进来,照得人心暖洋洋的。乐阳似乎也很满足,他让女人躺在他的臂弯上,侧身向着女人,伸手握着女人的一只rǔ_fáng,慢慢地合上了双眼——一切看起来又都像以前那样好了。
第三章:不懂女人心
下午四五点钟,乐阳再次醒来的时候,妻子已经不在床上,姑妈已经带着女儿从公园回来了。这是一家人每个星期最无所事事的一段快乐时光,一直延续到明天早上起床上班的时候。这段时间让他感到很轻松惬意——可以看看电视,随便和家里的每个人随意地说着笑话,逗孩子玩儿。
客厅里温妮正蹲在地板上,一手握着女儿娇嫩的脚踝,一手拉着小凉鞋的后跟,试着努力地把鞋从女儿的脚上脱下来,「别乱动,宝贝儿,」她不耐烦地说,动作有些粗鲁,「让妈妈省点心好不好,好不好?」
「你能先把鞋拌解开再脱吗?」乐阳嘟嘟哝哝地说,有点看不下去了,「除了今天,她什么时候烦过你?」他觉得她不应该这样对孩子,盼盼大部分的时间都呆在托儿所里,并没有给她带来负担。
「你倒是会说,你又没带过孩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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