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放松点,快了快了!」乐阳放弃了rǔ_fáng,他重新找到了那些时光使用的这个称呼——宝贝儿,如此陌生而又如此亲切。他把嘴唇堵住女人的呜咽,把舌头探到里面去,温柔地在里面翻搅,呜咽声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呜呜」声了……一直吻到温妮的「呜呜」声渐渐小了,最后只剩下鼻孔在呼哧哧的冒着粗气的时候,乐阳才把宽大的手掌沿着腰际的曲线滑到髋骨上,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才在两腿间跪起来,手指从蕾丝内裤的边上滑了进去,整只手掌覆在软乎乎的柔软上揉弄,不大一会儿,手心就被那道温热的湿漉漉的缝隙给濡湿了。
「……啊……」温妮喊了一声,男人手上一个指头陷在了湿漉漉的缝隙里面,还不等她回过神来,手指就已经没入了暖烘烘的洞穴之中,进进出出地抽动起来,温妮开始闭着眼睛欢快地呻吟起来,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都流这么多水了啊!」乐阳把手指从肉穴中抽出来,坐起来把女人的腿蜷起来,把蕾丝内裤脱了下来扔在床下,然后在床上站起来,把自己的平角裤也脱掉了,粗大的ròu_bàng,鸡蛋般大小的鲜红蘑菇头在晨曦中蹦了出来。「宝贝儿,你要温柔,还是……」他跪在温妮的双腿间,手握着雄赳赳的棒子问。
一声「宝贝儿」,仿佛把温妮拉回了少女时代,听着是如此的悦耳,她张开眼来看乐阳,可是在她身上的已经不在是那时的乐阳的,不在是那个冲动莽撞生龙活虎的小伙子了,他的嘴角隐隐地浮现出了隐忍的纹道。
第五章:覆水终难收
她再也受不了他这样文绉绉的了,迅速地爬起来,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狼,把男人扑倒在下面,叉开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握住了粗大的树桩,抵在温暖润滑的穴口上,挺起臀部来磨弄guī_tóu。
乐阳对女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了一下,也没有不快——在他看来,这没什么分别,时机成熟后,插和被插都是一样的结果。
温妮用一只手的手指分开yīn_chún,另一只手握着guī_tóu,在yīn_dì上挨磨了好一会儿,让guī_tóu像轻风一样拂过自己跳动的yīn_dì。她痉挛着,大声呻吟着,享受yīn_dì上的快感。最后膨胀的蘑菇头对准裂隙,缓缓地坐了下去,那柔滑热切的guī_tóu便沿着水涟涟的洞穴慢慢地滑进去了,臀部痉挛了一下,她便把他彻底地吞没了。
肉穴里骤然的胀满感让她「噢……」地一声叫出来,红扑扑的脸蛋上挂着满足的表情。对温妮而言,骑在男人的上面是非常奇妙的,这让她感觉到她才是一个主人,而在下面的男人是仆人,一切由她来决定,一切由她来支配。
躺在下面的乐阳「呼呼」地喘着粗气,像一头准备好厮斗的斗牛。温妮直起腰来,伸长脖颈仰着头对着天花板,两个白花花的奶子随着呼吸在不安地抖动,大约停了四五秒的时间,才扭动着臀部摇晃起来,口中「咝咝」有声。
乐阳先是张大嘴巴深深地喘息,过了一会儿适应过来之后,开始对这缓慢的节奏感到不满足,急切地伸过双手来紧紧把住温妮的光滑如脂的大腿,随着女人的节奏拉向他的胯间,一波又一波地拉过来,使得结合处发出「嘁嚓嘁嚓」的轻响。「……快……快点……动起来啊……啊!」他焦躁地呻唤着,就像一匹站在高坡上的骏马,迫切地想奋蹄朝着宽阔的草原奔驰而去。
温妮没有说话,自顾自地仰着头喘息着,只是以ròu_bàng为轴心,丰满的屁股沿着轴心转着圈儿旋转起来,娴熟而优美的腰肢像在风中摇曳的柳条,那肉穴里的声音变成了悦耳的「咂砸」声——黏液被碾压时那种独特的声响,节奏依然缓慢。她就像一个沉着的骑手,懂得要让身下的骏马热热身。
现在的乐阳被女人压在身下,失去了操控的权力,只有无助地喘息着、呻吟着。他所能做的只是极力地挺起臀部,深深地往里面抵,时不时毫无作用的抓着女人的臀部,捏弄女人跳跃的rǔ_fáng,除此之外都任其摆布。
不知过了多久,天光已经大亮,下面黏黏滑滑的ài_yè浸湿了乐阳的yīn_máo,也浸湿了他的卵蛋,那深不见底的洞穴里热烘烘地,温妮的声音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欢快,曼妙的身姿变成了毫无章法的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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