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我,我,你,你,帮帮,母妃……可好。”蒲牢低声而断续的说着。
“好,父王这就去,不会让你等太久的。”傲广以为是儿子饿得等不及了。
“你,你,你们,都,都去。”蒲牢用颤抖的手指指了指房间里的丫环们。其实蒲牢就是想和药彩单独相处一会儿。这样的机会真是不多,至少在自己病前,还从来都没有过。要不是有药彩的其他追求者在,就是药彩救治的患者在,要么就是药彩山上的那些花花草草在。
“药,药,药彩,你,你,你告诉,告诉我,你,你,你果真,果真,不会,不会和白,白守山,成婚?”蒲牢吃力的问着。
“蒲牢,先别说话,你刚醒,还好虚弱。”药彩用手抚摸了一下蒲牢的脸。
“那,那,那个,那个,坛子,坛子呢?”蒲牢问道。
这让药彩为难的问题还是出现了,在蒲牢的记忆里果真有白守山被断去手脚,泡在酒坛子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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