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牢像是触电一般。浑身酥软。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药彩的脸颊。
他心跳加速。呼吸紧促。
药彩轻轻的闭上了双眼睛。等待着。等待着与日里夜里频频思念的男子共享鱼水之欢……
门外。白飘飘和白守山不知道何时出现了。
白守山是在监视蒲牢。他不愿意看到蒲牢和药彩的任何亲密动作。他会心酸。难受。
白飘飘自从被木纳点醒。她就一直在魔界的入口处等着。等着药彩的出现。如此曾经跟踪蒲牢那样。跟踪着药彩。想寻找机会对其下手。
白守山一回头。看到白飘飘:“二姐。”
白守山有些吃惊。
“嗯。你不是说要杀了蒲牢么。怎么到现在也沒有动手。”白飘飘道。
白飘飘并不是真的要白守山去杀蒲牢。只是想让他冲进去。打乱那让她揪心的一幕。
“现在。”白守山诧异道。
“那你认为呢。现在从他背后给他一下。正是好时候。”白飘飘道。
白守山想了想。这倒是一个好的机会。
白守山蹑手蹑脚的走进了房间。在手上亮出了他的兵器。
他的兵器竟是一颗钉子。用玉石做成的长钉。长约两寸。
蒲牢和药彩都沒有发现白守山走进了房间。蒲牢还在抚摸着药彩的头发。专注的享受着近距离观赏药彩的美丽。
白飘飘就站在门口。眼看着白守山一步一步靠近蒲牢。
正当白守山就要出手刺杀蒲牢的时候。白飘飘故作摔跤的跌进了房间:“哎哟……摔死我了。”
蒲牢和药彩停止了之前的一切行动。
蒲牢直接站起來。转过身來。看到的是。白守山手拿着玉钉子。正想给自己一下。
蒲牢迅速的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那颗钉子。奇怪的看着卧倒在地上的白飘飘。
药彩从床上起來。带着害羞看着白守山和白飘飘。
白守山很纳闷。回头看了一眼白飘飘。心想着:“你存心害我么。你还是我亲二姐么。”
蒲牢直接夺走了白守山手上的玉钉子。在拉扯中。让白守山摔了个饿狗扑食。
白飘飘从地上爬起來。跑过去扶起白守山:“弟弟。你沒事吧。”
“要你管。你是我亲姐么。”白守山有些生气的吐了两口嘴里吃的泥。用手抹了抹嘴巴。嘟囔着嘴。气呼呼的走出了房间。
白飘飘也顾不上蒲牢和药彩会怎么样了。跟着白守山追出了房间。必定。她就这么一个弟弟。
药彩坐在床上。露出一丝微笑。她似乎明白了白守山和白飘飘的行为。又有很多不解。
蒲牢上前关上房门。走向药彩。
“药彩。不要管他们。”蒲牢伸手想要抚摸药彩。
药彩用手挡住了。
蒲牢有些失望。却又不能勉强药彩。
当感性战胜理性。往往是在冲动的时候。
一旦那股子冲动过去。还是会回到理性的时候。
药彩心知。她不能。不能做出违背道德的事情來。
不管她心里有多想要和蒲牢在一起。做为翔云的妃子。她不可以做出任何对不起翔云的事情。
蒲牢知道。那一个难能可贵的机会失去。也许以后都不会有那样的机会了。
他依然爱着药彩。现在的爱。变得更为纯粹。不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会是谁的。只要她好。一切都好。
“头还疼吗。”蒲牢关心道。
“好多了。我们出去走走吧。”药彩道。
她不愿意呆在房间里。在这个只有他们存在的房间。会让她克制不住自己。去想不应该想的事情。
“嗯。”蒲牢艰难的回答。
他们來到了药石山的后山。看到了木纳在和横月戏耍。
“我们玩剪刀石头布吧。”木纳道。
“不要。你老欺负我。”横月嘟囔着小嘴。活像个孩子。
“我哪欺负你。哪欺负你了。是你不讲理。”木纳围着横月转了一圈。
横月也转着圈圈。就是不让木纳的脸与她的脸对着。
“停。不要再转了。我头晕。”木纳跳了起來。
木纳原地打着转。双手扶着头:“晕啊。晕……”
随后就倒在了地上。
“喂。你沒事吧。”横月焦急的蹲下來。用手摸着木纳的额头。
木纳顺势用双手把横月拉倒在自己的身上:“有事。事大了。”
横月这才发现木纳是骗她的。却又來不及了。她也乐于享受这种感觉。虽然用两个小手握成了拳头。温柔的在木纳的胸前打着。嘴里不停的说着:“你这个坏蛋。你这个骗子。你个乌龟王八蛋……”
可横月并沒有想要站起來的意思。
“哎哟……轻点儿。你打疼我了。”木纳嘴上那么说。脸上却笑着。
不一会儿。木纳使劲的眨着眼睛。
“你又怎么了。”横月停下了拳头。
“眼睛进沙子了。”木纳道。
“别眨了。让我看看。”横月道。
木纳不再眨眼睛。瞪大了眼睛。看着横月细心的用小手掰开他的眼睛。
木纳与横月。脸与脸的距离。很近。
木纳微微的抬头。便将自己的嘴唇贴到了横月的嘴唇上。
吓得横月松开了手。吃惊的望着木纳。想逃。又不想逃。迟疑着。
木纳直接用双手抱住了横月的脑袋。让横月想逃也逃不了。
有时候。第一次亲密的接触。就是这样被算计了。是一种冲动。也是一种心甘情愿。
药彩和蒲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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