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场中枪芒点点星射,如流星直坠;剑气纵横,似青虹横天,众人正看的大呼过瘾时,忽见两人却是毫无征兆的分开各自站定了,众人正疑惑间,却听郑秋寒脸色阴沉如水,道:“我输了!”
熊希圣闻言也并未示意什么,只是淡淡道:“承让!”便转身回去了。
众人皆是又惊又奇,明明没有见到胜负,郑秋寒怎地就认输了?
在场不多的名家大宿却已是看了出来,郑秋寒已被熊希圣枪芒所伤,只不过两人身形气劲都是极快,功力眼力稍有不济者,皆是没有看出,一道枪芒由袖口直刺入郑秋寒臂上,而且,就是使剑的那一臂,想来已是很难再运剑自如了,枪芒由袖口刺入,倒是衣服反没有破裂,所以很难看得出来。
想来那熊希圣能以一人之力对武当王广陵及陆克定,还伤了陆克定,众人端是未敢轻视,郑秋寒的草字剑诀誉满武林,再是不济,胜负也该五五之数,众人心中皆是盼着可以胜出这第一场,不想却是如此结果,不由得心中皆是沉重了几分。
“第三场我来”只听的一声清亮的声音,一个身影已是飘至场中,众人一看,居然是那以暗器为武器的瑰丽女子,原来这武林大会之中皆是汉子,女子本就非常之少,姿色上佳的便是更少,此女子看模样有二十五六,虽不是那二八妙龄,却是生的极是瑰丽,面容冷秀,眼眉却自带几分春风,再说这五人本就引人注目,她更是引得场中不少男子频频侧目,心中羞恼之意渐盛,由此便心一横,干脆上得前来要打第三场了。
五人中那提剑男子瞅着这女子背影,欲言又止,很是无奈之状。
熊希圣对那提剑男子轻笑道:“无妨,反正迟早有一场,且让她去吧!”
如此一来,场中在座武林名宿反倒犯了难,一则使用暗器之人,本就不善近战,刚才混战之时,也是那四人站定四角,把这女子围在中央,这女子只管释放暗器便是,在座武林名宿若下场出手,免不了有欺人之嫌;再则这还是一个年轻女子,便是胜了也是胜之不武,弄不好还要落人笑柄。
反倒是场中一些别有用心的男子跃跃欲试,有下场一近芳泽之意,但想到方才混战之时这女子出手便是一死一伤,也是个狠辣角色,蠢蠢欲动之余却还带有几分犹豫之情。
这时,自外飞出一个身影,稳稳落在这女子对面:“呵呵,姑娘,老朽正好也是喜欢用暗器,这场便由老朽来请教几招吧!”
群雄看去,便正是寒星手姜仲。
那些武林名宿皆是松了一口气,而那几个蠢蠢欲动之人皆是被人抢先摘了牡丹的白眼表情。
那女子冷望着姜仲道:“无妨是谁!”
“哈哈,姑娘好爽利的性子,老朽姜仲,至于姑娘的名字,老朽就不问了,免得场中有人知晓了,以后该念叨了!”
那女子闻言不免有些羞怒,几个原先欲上场的人也皆是心中暗骂,大翻白眼。
“哼”那女子却并不领情,反笑道:“名字而已,有何不可说,本姑娘叫阿柳!”
那轻轻一笑之间,便若一身春风顿生般,惹得场下几人又是一呆,这阿柳果然是冷秀之中自带几分媚骨。
那五人之中的使剑男子无奈的叹口气,很是无语,却听张若虚轻笑揶揄道:“嘿嘿,三弟对上柳妹,以后的日子可有的受了!”
使剑男子瞟瞪了嘿嘿直笑的张若虚一眼,并未言语,转眼看向场中。
只听姜仲道:“阿柳姑娘,至于你我这场比试,老朽有个建议,既然你我都是暗器当家,你来我往免不了磕着碰着,姑娘你生的漂亮,若是伤了自然不好,老朽呢,松皮朽骨的,伤了也是不好,再说,老朽与那鹧鸪岭一事毫无干系,犯不着你死我活的,不若你我文斗如何?”
在场的武林名宿皆是无奈摇头,熟知姜仲的人知晓,这姜老儿的顽性又犯了。
那当年参与鹧鸪岭一事的那帮人却是暗暗咬牙,这老头嘴里当真是不舍得积一点德,刚才混战已然颜面扫地,心中正气恼忐忑,却又被姜仲嬉皮笑脸的打了他们的面皮。
阿柳正要答话,却听熊希圣道:“柳妹,就依他所言!”
阿柳回头望了望熊希圣,本欲辩言,却看到那提剑男子正在定定的望着她,也轻轻对她点了点头。
阿柳便对熊希圣点点头,回头对姜仲道:“便依你所言,却不知是怎地个文斗?”
却见姜仲已命人取了三颗石子,三块两寸见方的布块,以及三枚树叶,并以布块垫树叶,再将石子包裹其中,变成了三个一寸方圆的小包裹,姜仲对阿柳笑道:“暗器当家之人,皆以手法眼力见长,姑娘且接过这三个小包裹,你先以自身手法投射上天,待散落成九样之时,看老朽能否九枚暗器一次齐射全部击中,然后便换做我来投,你来打,击中多者为胜,如何?”
众人皆是明白,石子、树叶、布块,这三种物什下落速度不等,石子直落,布块悠然,树叶飘忽,若想一次九枚齐射全中,其难度可想而知。
阿柳傲道:“依你便是,不过凭甚要你先打,布包现就在你手,你投便是,我来先打!”
姜仲闻言也是笑道:“好好,也依你便是!”
言罢,收了笑容,挺身肃立,三个布包在手,便是准备投了。
阿柳见状,从腰间皮套上抽出九枚暗器在手,只待姜仲投石了。
姜仲忽然问道:“老朽斗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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