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万分急迫,武林群雄心中黯然,谁也无心言说,只是互相望着,看看谁来出战这最后一场,以挽回武林群雄颜面。
名家大宿、一派执掌的人物之中,峨眉静怡师太及华山严松年尚未出手,但见郑秋寒等人望向自己,此二人均是轻叹微微摇头,静逸师太道:“我自认武功不比武当广陵子及至正大师,若与己,输赢皆是无谓,现下这一场干系到我武林颜面大事,断不能葬于我手,需武功高绝之人出战才是!”
言毕却是望向了秦胜,秦胜只默然不语。
严松年心中体会,对秦胜抱拳附和道:“现在这一场,断不可输,秦庄主刀法冠绝武林,胜算最大,所以还请秦庄主为了我武林声威出战此场!”
郑秋寒心中也是明了,沉声对秦胜道:“这一场,怕是除却秦庄主,无人可担当了!”
秦胜眼见群雄皆是注目与他,心下黯然,起身抱拳道:“老朽承各位谬赞,但各位都应知晓我与平铁云的恩怨,当年鹧鸪岭一事,老朽已是抱愧几十年,今日擂斗之事,面对东洲遗族,却是断然不能再行出手!”
众人闻言,神色各异,却眼见那提剑男子已是站立当场,武林群雄这边却是无人出战,华山严松年急怒而道:“秦庄主如此推却,不顾武林公义颜面,却问秦庄主他日如何立足武林之中?”
秦胜只是锁眉不语,神情极是矛盾苦痛,秦家兄妹欲问爹爹为何如此,却被姜仲拦住。
此时却听场上一声洪亮声音响起:“鹧鸪岭一事之时,各位可有顾忌武林公义和颜面乎?”
群雄望去,那熊希圣面含鄙笑对众人道:“当年鹧鸪岭上,你等屠戮我东洲遗族之时,不顾武林公义,也未顾忌刀王颜面,现在却用公义与颜面来迫人出战,当真可笑至极。”
虽言语激荡,但无奈武林群雄已是对秦胜大为不满,隐隐发出叛徒、懦夫等词,但秦胜却只是站立当场,不为所动,只是神情苦痛万分。
秦元庚眼见父亲被迫至此,终是忍不住道:“爹何故难过至此,其中隐情元庚不知,但一场争斗而已,若是爹你实在不便出手,由我出战便是!”
秦胜闻言却是大怒,大声呵斥道:“凡我解刀山庄之人,决不许出战!”
此言一出,武林群雄除却几位知晓当年之事的名宿大家,满场皆是惊怒异常,各种不满之声夹杂谩骂哄然扑来。
叶知秋心中不解,但见秦世叔如此难堪,遂对秦胜道:“世叔,知秋非山庄中人,不若知秋代你出战,你看如何?”
秦胜闻言心中又是一颤,沉声道:“秋儿,你退下,万万不可!”
叶知秋等人也是不明其意,未敢妄言之时,却见秦元庚在众人的责难声中已是面色通红,额上青筋暴跳,盛怒之下,一个纵跃便上了场中,立时便直面了已在场中淡然站了一会的提剑男子,怒目瞪了那男子一眼,扭头对秦胜道:“爹,为我秦家百年声誉,元庚自违父命,待得此战过后,元庚自向爹请罪便是!”
秦胜要拦时却已是来不及了,只是眉头紧皱望着秦元庚,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发出一声悲叹,颓然坐下了,秦白露赶紧给父亲倒上一杯茶,轻声道:“爹爹切勿责怪哥哥,哥哥也是为了爹好呢!”
秦胜只是摇头不语。
秦元庚抱拳对那提剑男子吼道:“解刀山庄秦元庚出战!”
一时间,喧嚣鼎沸的场面倒是静了下来。
只是众人被这突变搞的有些发蒙,严松年呆滞道:“这......这能胜么!?”
至正大师轻叹一声道:“人已在场上,无可更改,是胜是负,皆是定数!”
那提剑男子深望了秦元庚一眼道:“秦少庄主,在下杜摩诘!”
秦元庚方才已是被武林群雄撩拨的怒火中烧,哼了一声道:“废话便无须多言了,出剑便是!”
杜摩诘轻轻一笑,看着已是执刀在手的秦元庚,并未拔剑,反而将剑朝身后一抛,阿柳已是接在了手中。
秦元庚见对方将兵刃掷回,对自己空手以对,怒道:“奸贼,你敢辱我?”
杜摩诘却是正色道:“我家主人与你父亲素有交情,是以我不以兵刃示你,但我这一双手掌,你却也要万分小心才是!”
这时秦元庚却听叶知秋喊道:“元庚兄,场中比斗,不可急怒。”
秦元庚猛地一惊,方才怒火攻心,若是比斗之时如此心绪,端的是危机万分,凝神静心方是比武之道,何况对方虽然舍却了兵刃,可仍是深不可测的高手。
秦元庚向叶知秋轻轻点头,遂闭目调整心绪,屏气凝神。
众人之中多有名宿大家,对叶知秋微微暗赞道,不愧乃心灯之徒,很是沉稳,果有些门道。
须臾间,秦元庚已是心绪渐平,将手中那把仿秦胜的切天尺打造的刀轻轻一挥,刀刃横向杜摩诘道:“今日你舍弃兵刃对我,我倒要看看你一双手掌怎对我手中钢刀,看看你是如何的厉害!”
话音刚落,一个纵身向前,手中刀已是凌空向杜摩诘劈下,隐然见呼呼带风,一道白光也是浮与刀刃之上,有蓄势待发之意,众人见秦元庚有如此威势,纷纷暗赞,秦胜却是轻轻皱了皱眉头。
眼见着一刀凌厉无匹的当空劈下,杜摩诘却是向前迈了一步,将劈下的刀刃错在了肩后,翻手一掌上举,硬是向秦元庚胸前拍去,秦元庚人在半空落下的当口,躲避已然是不可能,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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