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将记者拦在外面,夏家大小姐穿着巴宝莉风衣,踩着普拉达高跟鞋,拎着爱玛士珀金包,与传说中的情人阿旺携手走出夏家,见周围记者的闪光灯太亮,从包里拿出古奇的太阳眼镜戴上,对周围喊叫不停地记者视而不见,风姿绰约地走上专车,情人阿旺跟着上车。
太嚣张了,太嚣张了,这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女人,毫不在意出轨艳照被曝光,像走红毯一样任由记者拍照,这女人简直是有持无恐,不拿所有的道德准则当成一回事。
全岛都震惊了,甚至连隔海吃瓜的港岛都震憾了,这女人嚣张啊。
可是想一想,他们有什么能制裁这女人的呢?这女人家里的主要产业是大陆的工厂和玩具店,因为公司没有上市,无人知道资产情况,只知道这家非常有钱,全岛的人都不去买他家的产品?他家的那间玩具城在岛内根本就算是小规模的,没生意都不在乎的。
嗯,这个时候应该这女人的丈夫或长辈出面了,但夏阿富好像出国了,对这边的事不知情或根本不想管,商届别的大佬有头有脸的都只有一个态度,“清官难断家务事,年轻人的事我们不好说。”倒是有几个民代,尤其是南部出身的各种咒骂她,号召抵制夏家,可说了半天仍然不知道抵制他们什么,最后只好说夏家“通共”、“援共”了。
可夏家又不是什么圆晶之类的高科技产业,现在劳动密集型产业,又有几家不“通共”“援共”呢?
就在这个时候,自称长辈的“靓靓”出现了,她红着眼圈穿着一身黑衣开记者会,“大姐昨晚给我托梦,哭诉有此逆女实在是家门不幸,大姐哭得好可怜。”
夏小雨只恨这个时代还没有脸书推特互联网并不发达不能当面骂这个女人不要脸。
靓靓靠这一句整整红了一天,直到第二天阿郎开了记者会,他一身普通的西装戴着墨镜站在记者面前,他的身边陪着一名律师,“我已经向法院起诉离婚,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当年我初出茅庐毫无社会经验,轻易就跌入爱情陷井,婚后她对我冷热暴力不断,我早就提出过离婚,但每次一提出都会遭到她指挥仆人、保镖暴力殴打,威胁让我在呆湾混不下去,杀我全家。我父母为人保守善良,为了我的家庭和睦躲回南部不敢回呆北,她现在说要离婚,并且说她在夏氏现在的职位还只是秘书室文书,只领底薪,名下没有任何私人财产,离婚的话我将一无所有。我只有请求法律的帮助,要回当初结婚时我父母送给夏家的彩礼五百万,再无所求。”
五百万彩礼?夏小雨回忆了一下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这事根本是夏阿富为了撑面子,先给了阿郎五百万,再让他父母做为彩礼返回来,阿郎只是过了一下手而已。
“真是无赖。”
“反正是离婚,五百万给他吧。”阿旺倒真不在乎,他只在乎阿球能不能尽快离婚。
“不给。”夏小雨总觉得给了五百万自己会失分,不能百分百完美通关,“干脆我也召开记者会,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我不信全岛没有一个明事理的人。”
“阿球,你太任性了。”阿旺的设定似乎就是百分百听从阿球的,只说了这一句就没继续深劝,而是继续深情地看着夏小雨。
如果,此刻玩游戏的是别人,阿旺也会这样深情吗?会的吧,因为他的设定就是这样,夏家千金的忠犬死忠,百死无悔。
夏小雨看着他,忽然觉得有点失望,她对数字组成的人该有什么期待呢?这一刻,她清晰的感觉到她是在玩游戏,不是在现实中,阿旺,终归也是一场注定了无痕的春梦罢了。
夏小雨召开记者会,将阿郎在婚前有童养媳,并且已经圆房同居甚至有了私生子的事说了出来,“发现那个女人和孩子存在的时候我就提出了离婚,阿郎当时并不同意,我和他也从那个时候起实质性分居了,夏家的所有佣人都可以做证,我们两人从那时起就各自有各自的房间,除了必要的场合不会同时出现。我从来都没有不许白先生离婚,相反一直等待白先生提出离婚的那一刻。至于五百万彩礼,当初是我父亲为了替白先生撑面子,将五百万转给他,让他做为彩礼返还夏家的,我本来是打算给他一定的经济补偿,但他竟连这五百万都想贪,为人无耻让人齿冷,我不打算给了。我还是那句话,法院见。”
“您对靓靓小姐的相关高论有何看法?”记者唯恐天下不乱地问道。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夏小雨对着镜头正色道。
新闻呢,说起来是自由的,但是,媒体呢是有老板的,夏小雨在召开记者会之前,以夏氏大额投放的广告、赞助等等为诱饵喂饱了所有重要媒体的老板,所有的记者也都拿到了巨额的红封,一时间舆论逆传。
白岩郎=白眼狼成为了媒体的大标题。
阿郎的名声,又红转黑,从全岛人人同情的对象,变成了人人唾弃的软饭男。
与此同时
一只手包着厚厚纱布的阿丽心惊胆战地看着电视,甄好富走到她的身旁。“别怕。”
“记者找到我和阿壮怎么办?”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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