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床。
外面起了一层薄雾,月色变得更加朦胧,整个城市像是罩了层薄薄的轻纱。
雅琴被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床上。衣衫,一件件离开她的身体,丢落到床下:衬衫,
套裙,胸罩,内裤,还有高跟皮鞋。雅琴没有抗拒,她解散发髻,分开双腿,脑
海里只闪过一个念头:天哪,这件事,还是发生了!
老约翰的判断是正确的。雅琴的精神,确实已经被征服。这些年来,她一直
处于超负荷状态:工作的压力,丈夫的冷漠,还有无数的生活琐事。再坚强的女
人也还是女人,雅琴渴望被关心,渴望被呵护,渴望被宠爱。鹏程和徐倩的婚姻,
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自然而然地,也是无可奈何地,对老约翰产生了
心理上的依赖。毕竟,这个年长的男人成熟,稳重,耐心,细致,温柔,体贴,
恰好对应了女人的恋父情结。雅琴幻想着,和老板维持一种纯精神的交流,就像
过去和鹏程一样,但是后来,她越来越不相信自己。是的,老约翰没有说错,一
个健康的男人,和一根强壮的yīn_jīng,对女人而言非常重要。雅琴害怕了。作为一
个阅历丰富的已婚女人,她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没有纯粹的友谊。当精神的
交流达到一定境界,必然会导致ròu_tǐ的结合。这不仅是男人的意愿,也是女人的
渴望。雅琴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到。她害怕,惶恐,而又盼望。现在,这一天,
终于来到了!
老约翰脱掉自己的短裤,赤身luǒ_tǐ爬上床,深吸一口气,做好最后的准备。
虽然没有用伟哥,那玩艺儿已经一柱擎天。两滴黏黏的液体,从肿胀的guī_tóu渗出,
在昏暗的灯光下,晶莹透亮。老约翰欣赏着雅琴横陈的玉体,只剩下长筒丝袜还
没有被脱掉。他捧起女人的一只脚,贪婪地嗅着,吻着,然后是另一只。隔着薄
薄的丝袜,是挡不住的感觉。老约翰想起了很久以前,外籍经理们曾经打过的赌。
他笑了,堡垒,终于被真正地攻破了。他把雅琴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伏下
身,摆好姿势。粗长的yáng_jù,熟练地抵住了女人的yīn_hù;紫黑色的guī_tóu,分开两
片肉唇,滑入少许,又停了下来。老约翰喘着粗气,腾出手,撑住自己的身体,
试着晃了晃,调整好最终的体位。雅琴,世上最美丽端庄的女人,另一个男人的
妻子,一个小女孩的母亲,我终于征服了你!我征服了你的精神,也征服了你的
身体!现在,我要宣告,从今以后,你美妙的ròu_tǐ,只能供我独自享用!
在这醉人的夏夜里,情欲,好像怒放的鲜花,那么芬芳,那么浓郁。
老人再次深吸了一口气。
噗!
他的臀部,陡然一沉。
(第十六章)
徐倩最近没什么烦恼,过得很滋润。自从怀孕后,鹏程什么也不让她做,每
天车接车送。女人就是这样,越宠越娇气。这天晚上,徐倩又在使唤她的丈夫了:
「老男人啊,我嘴巴里没味道,你去给我弄只烧鸡来,要道口烧鸡。」
「没问题,楼下小物美超市开到十一点,我昨天看见好像有烧鸡,或者是德
州扒鸡什么的。」鹏程放下游戏机就往外走。
「记住,要道口烧鸡,不要德州扒鸡,符离集烧鸡也不要!」
「没问题,我办事,你放心!」鹏程一面回答着,一面走出房门,然后小声
加了一句,「我撕了标签,你知道是什么鸡?」
不到一刻钟,鹏程就回来了,他把不知什么鸡放进盘子,在微波炉里热了一
下端上来,殷勤地说:「娘娘,请用膳!」
「这是什么呀?」徐倩皱着眉,「黑乎乎的,还这么油。」
「娘娘,这是鸡啊,道口烧鸡,明朝正德年间的老汤,所以颜色比较暗,鸡
哪有不油的?不油的那是鹌鹑。」
「快撤下去!太恶心了!我不想吃咸的了,我想吃糖耳朵,你快去买!」
「什么?糖耳朵?那玩艺儿现在还有谁吃?这么晚了,我上哪儿找去?」
「我不管,我就要吃!」徐倩撒起娇来,她想了想,说,「天桥三十五路总
站那儿有一个铺子,糖耳朵做得特地道,才一毛二一个,我上小学时每天吃,你
快开车去找找!」
「您上小学时?上个世纪的事情啊!还三十五路总站?早就拆啦!这么晚了,
求您饶了我吧!」鹏程实在是无可奈何,又不敢得罪小妻子。
正在为难之间,救星到了。电话响起来,鹏程一个健步接起来:「喂,噢,
袁芳啊,不晚,不晚,她没睡呢。」说罢,把无绳电话送到徐倩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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