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说二姐会拒绝我的要求,而是因为〔理论上〕我跟二姐虽然因为大姐忙于「岚」的生意而应该会多了许多独处的时间,但别忘了二姐本身的记者工作也很忙碌,二姐的企图心又强,每天也是早出晚归的,所以我们见面的机会并没有比大姐多多少,自然我们「交往沟通」的时间也就不够了。换句话说,这段时间里,我最亲密的性伴侣,还是我的〔五姑娘〕啊!
唯一让我感到欣慰的是,只要二姐有空,通常她还是会尽可能满足我旺盛的性欲淫念。比方说有这么一次机会,二姐好不容易放假一天,虽然那天我还要上课,但我还是要二姐帮我签假单请假,二姐当然很清楚我想干嘛,但她二话不说的就帮我请了假。
当天等大姐出门后,我们就迫不及待的将对方的衣物tuō_guāng,然后尽情的在家中各处交媾,我就像疯了一样的发泄压抑了很久yù_wàng,二姐也竭尽全力的配合着我的疯狂。
我大口的舔呧着二姐的丰乳,下身拼命对二姐肥美的淫肉穴猛烈的chōu_chā着,二姐被我又舔又插的弄得是娇喘连连,淫声不断的叫着:「噢~~噢~~噢~~阿俊~你的ròu_bàng太厉害了~~我要美上天了~~阿俊~阿俊~~我要死了~~噢~~~」
其实在第一次跟二姐xìng_jiāo的时候,我就知道二姐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但是二姐并没有跟我说到底谁是她的初恋情人,我也不会想去问,因为我怕我会控制不了自己的忌妒心,跑去海k他一顿。
但二姐的表现还是让我感到很惊讶,二姐完全就像个久旷的妇人,是那么狂
热饥渴,那么淫美娇艳,让我也不克自制的陷入无限的狂乱中。
在刚开始时,我跟二姐还能同时到达高潮,但在二姐满意的穿起衣服来的时
候,我却已经又硬起来了,只好抱着二姐纠缠着向她求欢。
二姐在惊讶于我的恢复之快时,也很高兴的配合着我,只是我真的是精力过于旺盛了,每次我才刚shè_jīng不久,没5分钟我就又勃起了,然后我就迫不及待的将ròu_bàng插入二姐那鲜嫩多汁的mì_xué里,根本不让二姐有穿上衣服的机会,而随着交媾的次数增加,二姐渐渐吃不消了。
在我又一次将二姐压在身下,埋头苦「干」的时候,二姐终于受不了了,她无法停止的娇喘着求饶说:「阿俊~~阿俊~~你别再来~~了好不好?~~二姐真的受不了了~~~会~~会死的~~」
看着二姐已经变的有些苍白的娇靥,丰满的ròu_tǐ上沾满了我白稠的阳精,可怜兮兮的样子,哪还有一点平常自信大方的样子。
心生不舍的情况下,我虽然还没有尽兴,但还是把ròu_bàng从二姐的mì_xué中撤出来,二姐好不容易才松了一口气,只是当她看到我还是膨胀梃硬的都发紫了的ròu_bàng,不由惊讶的说:「阿俊,你还真是天赋异禀啊!都已经泄了那么多次了,居然还那么硬,你真是太强了。」
听到二姐的称赞,我当然很得意,但是我又怕二姐是在取笑我,只好不好意思的说:「二姐,别取笑我了。」
二姐赤裸的身子,伸出手来摸着我肿胀的ròu_bàng,怜惜的说:「涨成这个样子,一定很难过吧!真可怜~~」
我尴尬的说:「没关系啦!二姐,你别理它,它一下就会好了」
二姐美目里闪着异样的光芒,玉手上下不停的套弄着我的ròu_bàng,轻咬着下唇轻声的说:「阿俊,我们再来吧!」
我苦笑着对二姐说:「二姐,你别勉强自己了,对身体不好的,我真的没有关系。」
二姐并没有回答我,只是充满爱意的看着我,然后自己将臀部凑上来,顺着水迹又把我挺硬的ròu_bàng纳入mì_xué里。二姐温柔的说:「阿俊,二姐真的很没用,没办法让你尽兴,不过只要你不要太狂野粗暴,只是轻轻动的话,我应该还是可以受得了的。」
「二姐~~」我感动的叫着二姐,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我们就一直互相拥抱着,做着爱做的事情,但我却没有再shè_jīng的意思,只是轻轻的将ròu_bàng在二姐的mì_xué里插着,享受着二姐穴里绵密肉褶轻咬ròu_bàng的快感。直到估计着大姐快到回来的时间了,我们才想起来,玩了一整天,我们居然连饭都忘了吃了,我跟二姐相视着笑了起来,这才开始收拾。
那一天的二姐看起来是那么温柔,那么顺从,既使她已经很累了,但仍然勉强着自己来满足我近乎无穷的yù_wàng。看着眉目如画的二姐,不知不觉中,二姐已经慢慢取代了大姐在我心中的地位。
而让我明白这一点的,正是我考照失败的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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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喜欢仰德大道,这条通往台北后花园「阳明山国家公园」的林荫大道。来台北而没到这里逛逛的人,基本上就跟没来过台北是一样的。我常想,如果台北没有了阳明山的话,想必会少了很多的乐趣吧!
以前因为距离的关系,我没有办法常到阳明山来。但今年!我终于在6月份满1岁了。1岁,这个充满了魔力的数字,除了代表了我即将进入另一个人生阶段,我成年了,我将拥有选举罢免权了,它也代表着我已经能够合法的自行投宿旅社而不必担心被临检时的麻烦之外。
更重要的是~~~~~我终于可以考驾照了,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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