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乐面上有些为难,但还是好生劝和:“这样吧,你既然说晚晚大逆不道,这事儿咱们就等她醒过来,清醒了,我领着她去太和殿,与你,与你父皇还有你母后请罪,好不好?”
她都这么说了,韵华也不敢再说什么,只狠狠的道:“我要她跪在我每天在我宫门口跪着,跪到我消了气这事儿才算了!”
成乐一听脸色就不好看了,楚越扬了扬嘴角,语气里带着几分清淡的不屑:“那公主您可得等一段时间,我瞧着她这样子,没个三五个月是清醒不了了。”
韵华自持身份高贵,谁的面子都不肯给:“不妨事,本宫等得起。”
“可这两个月后,东鲁的皇子就要来了,到时候东鲁的皇子瞧上了这个病美人,风风光光的嫁给了东鲁皇子,你也要她与你跪下请罪吗?”楚越今日难得这么多话。
成乐倒是松了一口气。
韵华被楚越堵得没话说,娇蛮脾气一上来,直接冲着楚越喊了起来:“那也要看她有没有那么好的命!”她说完,直接转身走了。
成乐看她离开,看了一眼楚越,笑的有些欣慰:“也不枉我舍了这张老脸请你来,这个晚晚,我可不能再留不住了”
楚越眼眸暗了暗,深舒了一口气:“我实在不愿意帮她的,当年我都没能留住挽挽,凭什么别的女子被送去和亲,长公主求我,我就要帮她?”
“是惠阳命不好。”成乐知晓他的心思,大抵是被楚越的话触动了伤心事儿,眼眶一下子红了,不过,还是舒了一口气的样子:“索性你还是念着晚晚的名字是惠阳取得,肯过来宽慰她,替她说句话。”
楚越冷笑了一声:“她的名字是挽挽取得又怎么样,她终究不是我的挽挽,我之所以替她说话,不过是刚才断断续续的听着她提及晨嵇山三个字,是她运气好,想起以前挽挽在晨嵇山上,我不管多远都跑去找她,她欢喜,我也欢喜的日子,难得”
他一连说了几句难得,最终咬牙说了一句:“难得,今日本侯高兴。”
楚越说了这话便直接离开了,成乐抹着眼泪坐到席晚身边,拿了用温水沁湿了的帕子给席晚擦了擦脸:“晚晚,惠阳自小更心疼你一些,她总说你命太苦,我们姐儿俩便全疼你一个都补不了老天爷亏欠你的,如今惠阳是难回来了,我便是拼了我这条命不要,也得把你留在身边。”
成乐亲自给席晚擦洗了身子,又在席晚的寝殿外面加了驻守的侍卫,连寝殿的奴婢也加了许多,叮嘱他们不准放人进来,务必要把席晚服侍的好好的。
锦绣是成乐最信得过的婢女,她倒是想回去成乐身边伺候,但成乐不乐意,特地的指了她在这伺候,说是那样她才放心。
席晚也不知楚越给她吃了什么药,她在床上躺了三天之后便醒过来了。
脑子倒是很清明,就是浑身使不上力气,整个人恹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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