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是不是母狗?」
她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我紧逼一步:「你们那什么天皇是米帅的哈巴狗,你不是什么狗屁皇族吗?
你就是一条骚母狗!」
这母狗好像被火烧了一样,突然涨红着脸朝我叫起来:「我不是……」
她终于露出牙了。这就好办,我正等着收拾她呢。这次我可不能饶了她。我
招呼几个弟兄把朝香架起来,把她吊在了刑架上。这母狗不知我们要干什么,脸
胀的通红,不停的挣扎。
我上前抓住她的奶子揉搓着说:「母狗,我先让你骚个够!」说着,掏出了
刚刚被她舔的青筋暴胀的大ròu_bàng。
与此同时,顿珠也脱了裤子,挺着ròu_bàng从后面逼了上来。
朝香马上明白我们要干什么,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摇着头大哭:「不啊……
饶了我吧,求你们饶了我吧……我是母狗,我是骚母狗,饶了我吧……呜……」
这时候我怎么能放过她呢。我掰开她的大腿,大ròu_bàng紧紧顶住了她的穴口。
朝香光溜溜的身子拼命往后躲,可她的后庭这时也顶上了一条硬梆梆的ròu_bàng。她
躲无可躲了。我屏住一口气,一挺身把ròu_bàng插进了洞口。
朝香身体的激烈反应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她拼命地扭身、夹腿、耸臀,企
图摆脱我的ròu_bàng。不过她这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有顿珠在后面顶住,我的ròu_bàng
很快就插进去半截。
这次插入的感觉和以往大不相同。屄洞里面疙里疙瘩,坎坷不平,而且我每
进一点,朝香的身体都会剧烈地战栗,ròu_dòng的洞壁也会跟着不规则的抽搐,居然
夹的我的大ròu_bàng隐隐作痛。我知道这是那两道烫伤在作怪。这种摩擦的感觉真的
是前所未有,非常的刺激。朝香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开始惨兮兮地尖叫了起来。
忽然我觉得有了异样的感觉。原来,顿珠已经挺着又粗又长的大ròu_bàng插进了
朝香湿漉漉的小pì_yǎn!紧裹着我ròu_bàng的肉璧开始无法抑制的胡乱抽搐战栗,我可
以清晰地感觉到顿珠从另一面有力的插入!
这快活的感觉让我回想起了家乡,回想起了我家的碉楼,回想起了那稚气未
脱的小谭同志。
在朝香痛不欲生的哭叫声中,我们俩都插到了底。我们交换了一个眼色,突
然同时开始你出我进的chōu_chā起来。当年的情景再次重现,两条粗大的ròu_bàng在一个
女人的身体里往复运动,只隔一层薄薄的肉璧激烈地相对摩擦,这无与伦比的刺
激把我们不断送上快活的高峰。
朝香这一下像掉进无底地狱,她嘶哑着嗓子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尖叫:「停,
停下来啊……不行……受不了啊!捅死我了……不行啊……求求你们……我是母
狗……饶了我吧……快停啊!求求你们了……饶了……啊!」
在她的惨叫声中,我和顿珠配合默契地,轮番发力,一进一退,用最大的力
气不紧不慢地进行着活塞运动。两条因兴奋到极点而胀的又粗又硬的ròu_bàng夹着一
层薄薄的肉璧剧烈地互相摩擦。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下身粘乎乎的。不用说,这
小贱人的骚屄肯定又是血肉模糊了。
我俩此时都快活的发抖,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给过我们这么强烈的刺激。两条
ròu_bàng一进一退,像有灵感一样配合默契。那个鲜活湿热的身体不知不觉中渐渐软
了下来,哭叫声也越来越弱。
我俩已经在快活的顶峰中陶醉,只觉得一股势不可挡的热流冲入小腹。我们
同时大叫一声,把胀的发疼的ròu_bàng同时插到底,一前一后死死抵住那战栗不止的
软沓沓的赤裸身体,同时把滚烫的精水势不可挡地灌满两个深邃的小ròu_dòng。
母狗垂死般的惨叫嘎然而止,光溜溜的身子像块生猪肉一样挂在了刑架上,
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红白相间的粘液流的稀里哗啦。我拉起朝香无力低垂着的
头,试了试她的鼻息,这母狗被我们肏的晕死过去了。
我和顿珠提好了裤子,叫人提来两桶凉水,哗地浇在朝香的头上。她嗓子里
发出丝丝痛不欲生的呻吟,我提起她的脸仔细观察,见她鼻翼扇动,眼微微睁开
一条缝,人醒过来了。
我拍拍她湿漉漉惨白的脸,轻声问她:「怎么样母狗?滋味不错吧?我这里
弟兄有的是,咱们再来一遍?」
朝香立刻就吓傻了,仰起头惨兮兮地看着我哭道:「不……不要啊……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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