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杏儿会阴处的肉里,杏儿感觉水从四面八方涌进尿
道,但被yīn_dào中一个塞子堵住,尿不出来,脸被憋的通红;她依然极端恐惧在这
些男人面前排泄,拼命收缩yīn_dào想阻住尿液的流出,不想却加块了药液的流速。
刘耀祖见杏儿紧咬牙关,额头出现豆大的汗珠,拔出一根约二寸长的银针,
说:「我来帮帮她!」说着银针从会阴扎了下去。银针进处,杏儿下腹的肌肉剧
烈地抖了起来,她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下腹,就象大水冲绝了堤坝,顶着前面的
黏稠物质冲出了yīn_dào。
下面早有人用铜盆接住,只听铜盆被冲的叮当作响,所有清兵,都围上来观
看,见两片红肿的yīn_chún早不用人按,象小喇叭一样张开,冒着热汽的浊黄尿液从
中冲出老远,杏儿则羞辱交加地闭上了眼睛。
尿液好一会才射完,程秉章也不顾yīn_chún上仍滴着尿滴,两指并拢插进了杏儿
的yīn_dào,手指在湿热的ròu_dòng中摸索着,突然触到了一根什么神经,杏儿的腹部猛
然收缩,那蛋黄大的珠子被挤到了gāng_mén口。程秉章小心翼翼地用两个手指夹出沾
满血污、粪渣和残药的珠子,突然另一只手捏住杏儿的两腮,迫她张开小嘴,连
手指带珠子一起塞进她的嘴里。
苦涩、骚臭、血腥的味道充满了她整个口腔,程秉章的手指在她的口腔内和
舌头上抹了几下抽了出来,马上用一个特制的大铁夹死死夹住她的嘴唇并喝道:
「不舔干净不许吐出来!」
杏儿拼命摆着头,呜呜闷叫着,口水和眼泪却已条件反射地涌了出来,不一
会她已是泪流满面,嘴里也已积了一大口又腥又臭的口水,嘴里的污物呛的她不
停地干呕,但她口腔塞满什么也呕不出来,最后受不了那恶臭,只好流着泪将口
中污物全部咽到肚里。
程秉章看她喉头抽动,知道她已将污物咽下,但仍不罢休,厉声命令她再冲
再咽,杏儿竟象失去意志力一样,按他的命令一遍遍用口水冲洗污从自己肛道中
取出的龌龊珠子,一遍遍咽下肚去。程秉章淫笑着看着杏儿痛苦地吞咽,暗暗命
人将用过的木桶倒空抬了过来。不待杏儿反应,他们已将她双手反剪拷在背后,
然后屁股朝下装进桶里,杏儿不知何意,瞪着惊恐的大眼望着围在四周的清兵。
程秉章伸手打开了她嘴上的铁夹,从她嘴里将宝珠扣出,同时她颈背一酸,
刘耀祖已拔起了扎在她身上的银针。杏儿正在诧异,屋门打开,三个清兵各提一
个水桶带着寒风卷进屋来,她尚未及反应,三桶带着冰碴的冷水兜头浇了下来,
她冻的浑身打战,嘴唇发紫,手脚僵直;由于银针已经拔走,yīn_bù、腹部和四肢
钻心的疼痛一起袭上身来。
杏儿渐渐地被冰冷和疼痛淹没,头一歪昏了过去。程秉章命人将杏儿搭在桶
外被拷在背后的双手,和分开的两腿分别用绳索捆住,紧缚于地上的铁环上,然
后对刘耀祖道:「让她缓口气,我们先去用晚饭?」刘耀祖点头同意,留下一人
看守,带着众人拥到隔壁去了。
第八章
隔壁房中早已摆好酒肉,程、刘、王三人坐了一桌。王伦替程秉章把盏道:
「今日承大人抬举,让小弟开了一回眼,将那丫头玩的七荤八素,活又活不成,
死又死不了,真是过瘾极了。」
刘耀祖瞪了王伦一眼道:「你只知玩女人过瘾,不要忘记,我们还有大事未
成!」
程秉章抿了一口酒正色道:「兄长所言极是,其实今天我拷掠那楚杏儿到死
去活来并非要拿她过玩女人的瘾,她与那萧梅韵虽相貌酷似,但毕竟二八年纪,
一副天真无邪模样,柔弱有余而磨砺不足。我要让她在一天之内遍历人间惨刑,
去其稚嫩,以收神似之效。经这大半天揉搓,我看她也有六分象了,我们还有一
夜的时间,再经精雕细刻,待明天天明之时,要让那伪干王到此,也认她是萧梅
韵,则大事可成。」
刘耀祖替程秉章满上酒,不放心地接口道:「贤弟高见。不过我们要引那萧
雪韵入瓮,必须将这小妮子示众于街市,到时候,即使她与那萧梅韵相貌一般无
二,只要神色、言语稍有差池,被那萧雪韵识破,我们就要前功尽弃了!」
程秉章阴险地一笑说:「兄长不必担心,小弟有一计,让那小妮子心甘情愿
地替我们扮萧梅韵,还唯恐自己扮的不象,那时候,莫说是萧雪韵,就是萧梅韵
重生,怕也弄不清自己是谁了!」
刘、王二人听的两眼发直,忙问:「计从何出?」
程秉章神秘地笑笑:「不忙,先弄他个酒足饭饱,等会我来演这出戏,你们
二位给我敲敲边鼓。」说完叫过一个他带来的亲兵吩咐了几句,又继续与刘、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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