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高级将领都对她们敬重有加。现在落入敌手,顿时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王伦的戏弄使她如堕冰窟,虽然从被俘的第一天就知道贞操是保不住的,但
要在一大群兽性的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自己tuō_guāng衣服,她无论如何也作不到。就
在陆媚儿发愣的当儿,王伦已指挥四个大汉将周若漪从房梁上卸了下来。若漪脚
一沾地,马上拼力挣扎,撞向三尺开外的柱子,但她哪是四个兽性发作的男人的
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拉到一个圆木做成的半人高的木马旁。
他们把姑娘脸朝下搭上木马,将她的四肢分别绑在木马的四条腿上,若漪白
白的屁股朝天,黝黑的长发拖地,脸胀的通红,呜呜地哀叫不止。几个人过来将
木马抬到屋子中央,所有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他们把陆媚儿也拖到了圈里。一
个清兵将烤得暗红的铜印捧了过来,王伦垫着布将印拿起,手开始在若漪的白嫩
的屁股上摸索,寻找合适的位置。若漪拼命地哭叫,扭动四肢和身躯,但哪里动
的了分毫。
跪在圈内的陆媚儿又扑了上去,护住颤抖不止的白色ròu_tǐ对王伦苦苦哀求:
「大人,求求你饶了若漪姐,我给你作牛作马……」话音未落,王伦一脚把媚儿
踹倒在地笑道:「谁要你作牛作马,我要你作鸡!」四周一片叫好声,吊在刑柱
上的楚杏儿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王伦手臂一挥,灼热的铜印落在了周若漪左侧屁股的嫩肉上,一股焦糊的臭
气和若漪嘶哑的惨叫在空中同时升起。王伦抬起手,只见若漪洁白无暇的赤裸肉
体上出现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方形印记,上面赫然是「女营」两个大字。屋内所
有男人都高兴的手舞足蹈。
刘耀祖命人将粗盐撒在鲜红的烙印上揉搓,在若漪的战栗和惨叫中,方形的
烙印在雪白的ròu_tǐ上逐渐转成了紫红的颜色。几个人上前将已昏死过去的女俘从
木马上解下来扔在地上,虽然已经没有了束缚,但姑娘瘫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一
动不动。
陆媚儿扑上去,趴在她身上叫着她的名字:「若漪姐!」周若漪睁开眼看着
媚儿决绝地小声说:「找机会赶紧自裁!」媚儿拼命地点头,这时四只大手已抓
住了她的双臂,将她拖到悠闲地坐在一边的程秉章和刘耀祖面前跪下。
程秉章捏着媚儿的香腮道:「不要听你那若漪姐的,她那么倔,不会有好结
果,你看!」媚儿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大汉又将周若漪吊起在房梁上,
只让她脚尖点地。
王伦这时走过来,瞟了一眼陆媚儿对程、刘二人道:「我们是否给那萧梅韵
也烙上记号?把她卖到窑子里有人出一万,烙上记号说不定能翻番呐!」刘耀祖
故意沉吟不语,陆媚儿闻言心里一沉,真的急了,怎么能让他们给梅帅象牲口一
样烙上烙印,然后卖到妓院去任人侮辱。
她心一横,抬头道:「大人们,求你们放过梅帅,你们让媚儿作什么,媚儿
就作什么!」楚杏儿听到陆媚儿的话,知道她掉进了这群恶狼的圈套,只是作无
谓的牺牲,急的朝她拼命摇头,大声叫着,可怜她已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混
不清的呜呜的声音。
刘耀祖阴险地问陆媚儿:「你想好了吗?你主子好象不高兴。到现在为止,
进这屋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光着屁股出去的,可也没有一个不是要死要活,让我
们爷们伺候扒衣服的。你要想通了,可就是开天辟地头一个自己tuō_guāng了屁股伺候
我们爷们的女人呐!」
陆媚儿秀丽的脸白的吓人,双眼垂泪,转向楚杏儿悬吊的方向噗通一声跪下
哭道:「梅帅,媚儿对不起你,你原谅媚儿吧,媚儿实在没有办法呀。」说完再
不管楚杏儿的呼叫,转向刘耀祖,慢慢地垂下了头。
刘耀祖笑道:「好样的,给陆姑娘松绑!」王伦亲自过来给陆媚儿解开手脚
上捆着的绳索,众清兵都围拢了过来,刘、程二人则在媚儿对面的太师椅上翘起
了二郎腿。
媚儿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揉了揉失去了知觉的手腕,红着眼抬手解开了衣
服上第一个钮襻。
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姑娘的动作,程秉章却突然叫道:「慢,陆姑娘请站
起身来!」媚儿慢慢站了起来,这才意识到他的阴损。原来她的裤带在地牢里就
已被解开了,现在捆绑的绳子去掉,再直起身来,裤子没有了依托,向下滑去,
露出了半截雪白的大腿。
程秉章柔声道:「请姑娘把脚分开一尺!」
媚儿深深地叹了口气,把眼一闭,将脚分开,原来挂在胯上的裤子忽地掉到
脚下,光洁的大腿、结实的小腹和白色的内裤都露了出来。
王伦见媚儿愣在那里,兴致勃勃地叫道:「快把裤衩脱掉,让弟兄们看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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