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歉就能原谅,像这样的女人,我希望这世上是越多越好。
白若兰一愣,无奈的小声道:好吧,有时候我生气起来,也是挺不讲理的。
可能你的法子的确有需要用的时候。
到了本该是那两个护卫驻防的偏院,凝珠所在的小筑就在数丈之外,灯火通
明。
南宫星略一思忖,道:你哥哥功夫比你好,咱们还是别靠得太近。被他发
现难免有些尴尬。
白若兰瞥了他一眼,嘟囔道:神神秘秘的,真不知道你和我哥在搞什么把
戏。
她正四下看着找适的地方,突然听到小筑内传出一声纤细悠长的呻吟,好
似想哭,却又哭不出来,像是难受,偏偏听起来又透着一股快活。
白若兰正是一知半解懵懵懂懂的年纪,要是常地方听到这种声音,仔细想
想兴许能明白一二,可此时此地,一来松竹院的规矩就是卖艺不卖身,二来她心
底也不愿承认哥哥会在这里做那种事,因此先是一怔,跟着忍不住小声道:刚
才那是李秀儿在哭么?
南宫星忍住笑,答道:她不叫李秀儿,叫凝珠,她不是在哭,我保证。
白若兰心里有些慌张,左右看了看,院子里不是松就是柳,连个能落脚的高
处都没有,就一株半大柏树,还离窗颇近,一个不留神,多半就会被哥哥发觉。
可实在找不到别的地方,她只好咬了咬牙,快步走到树下,抬头张望了一下,
了个一人半高的粗枝,猫腰一窜,轻手轻脚的将身子扯了上去。
江湖传奇中总免不了有这种夜窥探秘的桥段,白若兰老早在家就心痒惦着,
只是无奈英雌无用武之地,这回有了机会,看的又是自家哥哥,不怕有什么后患,
自然迫不及待就将视线抛了进去。
若是另外两面,有那一扇屏风挡着,她还看不到什么东西,可恰恰这偏院本
就是给护卫保护花娘所用,那不铺窗纸堂堂正正呈在人前的,正是琴桌所在的软
榻。
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哥哥筋骨紧绷,汗湿油亮的赤裸脊背,和裸背下雄腰
上牢牢缠着的一双粉腿。
那双腿白里透红修长纤美,脚掌勾在一起,十支足趾随着那裸背的起伏不住
蜷伸,好似想要从半空握住什么东西一样,而每当那脚趾用力伸展的时候,裸背
的下方就会漏出一声呜咽般的轻哼。
哥哥的衣服丢在一边,凝珠原本的一身盛装,也都成了垫在身下的被褥,那
交缠在一起恨不得将彼此嵌入体内的两人,已赤裸的好像初生婴儿一般。
即便是未通人事的白若兰,也不会傻到还看不出他们在做什么。
这一幕让她实在太过震惊,一时间为了捂住嘴巴不要尖叫出声,竟连扶着树
干的手都收了回来,当下脚下一滑,失了平衡。
但身子一沉,她还未向下坠,就被一条胳膊从腋下穿过,毫不费力的抱了起
来,稳稳放回了树上。
她惊慌失措的往后一看,看到是南宫星不知何时纵了上来,双手一搂将她稳
在了枝头,心中先是一松,跟着又是一紧,大感害羞的扭了扭身子。
无奈树枝上只有这么大点地方,即便南宫星很柳下惠的向后让让,两人也拉
不开容下一拳的的距离,更不要说,南宫星这人和君子绝没有半点沾边。
他不仅没有后退,反而向前挪了几分,这一近,几乎是整个人贴在了白若兰
背上。
从和白若兰重逢开始,南宫星就一直在表现着他难得的克制,只是靠着偶尔
不经意与她小手相触聊以慰籍。而此时这样的机会摆在眼前,错过简直天理难容,
就算是会惹来一阵不理不睬,他也非要先赚下些红利再说。
更何况这些天他早就摸透了白若兰的性子,只要是对她好过的人,有气她也
存不过三天。
小星,你、你靠太近了。生怕被哥哥发现,白若兰捂着嘴巴压低声音扭
头往后说道,另一手总算记住了扶好树干。
我这不是怕你再掉下去么。南宫星笑嘻嘻的从背后将她搂紧,心满意足
的低头嗅着她发丝间的少女幽香。
时值春末夏初,即便这两天天气凉爽,众人也都穿的轻透了许多,今夜白若
兰穿的又是男装,想着衣料厚实,便去了里衬,贪个凉快,这会儿南宫星贴在后
面,才惊觉原本以为的厚实,竟是如此单薄的一层,连他身上哄哄的热气,都沁
到了她的肌肤上。
我我掉不下去。低声驳了一句,却恰逢屋里凝珠没咬紧牙关,一口
畅美娇呼飘了出来,她浑身一阵发烧,猜着南宫星多半是没听到,只好懊恼的又
挣了两下。
托男装束发的福,白若兰娇嫩小巧的耳珠几乎每有半分遮蔽,南宫星舔了舔
嘴唇,象征性的踌躇了一下,便毫不客气的探头过去,伸出舌尖在耳垂后自上而
下便是一划。
白若兰耳后一痒,浑身一阵哆嗦,登时羞得连领口外那段嫩白颈子都红了个
通透,忙曲起手肘往后便顶了过去。
被人穿腋搂紧的情形下,这么一顶本就不痛不痒,全她
分毫没用真气,手臂这么一蹭,倒像是撒娇更多。
她也知道此刻情势大大不妙,可哥哥和凝珠就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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