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家十分了解的高手,就可以顺利做到。要是有帮手配,都不需要有多高的
武功,就能得手。你仔细想想,从夺贺礼到杀福伯,要是凶手真有抢走孙秀怡那
种程度的武功,还需要阴阳透骨钉这种累赘么?死掉的人中,武功最高的也不过
是个年老体衰的福伯,能在四大剑奴眼皮子底下偷走一人凌辱一人并全身而退的
怪物,杀这些人只怕是手到擒来吧。
白若兰恍然大悟一样点了点头,道:对,你说得有理。
所以在那石屋里行凶之人根本是故意做那种打扮,想要让咱们猜测成一人?
唐昕顺势道,所以那一掌他就是随便一打,死了就算是灭口,不死,也能给这
里的人造成一个误导。对不对?
南宫星点了点头,道:其实那人并未想着直接灭口。春红姑娘当时正值阴
虚,身体极度衰弱,否则那一掌的掌力,应该能让她要死不死的在那里挺上一天
左右,足够告诉他人看到了什么。
会不会就是那个疯子干的?白若兰撑膝站起,道,我刚才留意到
了,那两条链子末端的环,根本早就被锯开。他会不会这几年都在装疯?就
等着机会向我们白家报复?
唐昕略一犹豫,问出了南宫星也想问的话,兰姑娘,冒昧问一句,那疯子,
究竟是怎么回事?如今可不是尽顾着家丑不外扬的时候了。
白若兰踌躇片刻,一咬牙道:何止家丑,简直是家门不幸!
那疯子叫白若麟,是我二伯的长子,二伯为了他,不惜得罪全家将他出身
风尘的母亲扶正为妻,以至于连几乎定好的阁位子也让给了我爹。那疯子的确
是个武学奇才,我小时候就总听长辈说,他一定能成为白家武功最高的那个,光
宗耀祖。他发疯之前,我们几个妹妹,可都对他敬仰的很。尤其是我堂姐思
梅,一得了空,就跑去黏着他不放。
他先是创了一门剑法,全家都高兴得很,之后,就像着了魔一样,非要钻
研出一门内功,来配他的剑法。那天我爹带着叔叔伯伯下山办事,他正当午的
时候喜滋滋跑到饭厅,对我们几个说他创的内功就要有成。我那时还小,傻呵呵
的跟着拍巴掌,就记得在场的人都很高兴。
那天晚上天还没黑,思梅姐姐就去找他,我看她端着几碟小菜,应该是去
找他庆贺。哪知道恰好赶上他走火入魔,发了疯。他欺负了思梅姐姐之后,
还跑去了姨娘们住的地方,大伯的一房小妾,我家的两个姨娘外带他们的通房丫
头,那疯子一个都没放过。夜里巡哨过去的穆师姐听到异响,跑去查看的时候,
也被他制住凌辱。要不是二伯苦苦哀求,第二天大家就已要了他的命。现在看来,
二伯就不该保他!他这些年一定是在装疯卖傻,就等着有机会出来,报他被关了
这么多年的仇!
南宫星在心里将这事情理了一理,口中道:这就怪了,凶手不管是白若麟
还是另有他人,福伯那边的地上,都不该留着思梅二字啊。
也许只是装神弄鬼,吓唬人吧。唐昕不以为意,道,这凶手大费周章
布下这么一片疑云,也不知到底所为何事。
这就要看,他真正向谁下手了。南宫星略觉不安,道,冯破今天不到,
明后两日也该到了,凶手不会再等下去。而他真正的目标一旦暴露,至少从缘由
上,就会有人有了嫌疑。
唐姑娘,他转向唐昕,道,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和你家的兄商量一下,
将大魂针的解药,给那几位关键人物一人留出一份?
唐昕怔了一下,道:这我可做不了。不过我和兰姑娘还算谈得来,可以
偷偷给她一份。
南宫星知道唐门家规甚严,这个人情卖给白若兰,说不定都是因为别有所图,
只得道:那可多谢了,兰姑娘虽然不太可能受害,但以防万一,总是好的。
唐昕也不磨蹭,当即就摸出随身药包,小心翼翼从其中挤出一颗淡紫色的药
丸,用指甲一掐,揪掉一角,放在白若兰掌中,小心收好,但别包的太严,大
魂针药性发作极快,一旦发作痛苦万分,你拿解药慢了,恐怕都来不及放进嘴
里。
白若兰怯怯点了点头,拆了火折中一条纸捻,裹住药块放进袖袋。
除了等那凶手再次出手,所有人好像都束手无策。跑了白若麟这消息一经传
开,不知白若麟是谁的宾客倒还好些,白家诸人,可都纷纷将狐疑的目光投向了
白天雄。
白天雄爱子心切,白天雄武功是白家第一,白天雄身量颇为高大,白天雄与
其他四位兄关系最差,白天雄手下的外姓子最少一条条原本没什么干系
的讯息,此刻都成了狐疑之源,缠绕在白天雄身上。
就连一向对二照顾有加的白天英,言谈之间也谨慎了许多。
白若麟的逃走,将众人心中一直紧闭的箱子,硬生生掀开了盖。
这种氛围下,白天雄终于也显出了疲态,他借口昨夜未曾休息,天色未黑就
早早告退,往他夫人那里去了。
白天英担心二,只好也借口值夜疲惫,追白天雄而去。
白家五老的正室中,只有白天雄妻子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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