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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妈妈气喘吁吁地走在漆黑的小道上,谁也没有说话。
因为上级突然来访,爸爸在飞机起飞的最后一刻中途退出,只得我们母子两
人来到西南大山中旅行。到了山中的一个城镇,看着两面环山,河流穿城而过的
小城,和家乡不同的房屋建筑风格,街道上皮肤黝黑脸蛋红红的当地人,品尝了
一下当地有些油腻的食物,我们母子两人也有说有笑,一扫爸爸没有一同而来的
不快。
第二天我们就出了麻烦,前一晚联系司机好包下的一辆小轿车,那司机却在
中途山路反悔,临时加价。
我和妈妈愤而下车,打算徒步走回城镇,走到一半发现迷了路,手机也没了
信号。走到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手机电量过低已经自动关机,气温也在急速
的下降。周围只听到风吹过植物的声音,还有一些不知名动物奇怪的叫声。
我走到脚都快没有知觉时候,终于发现了前方隐约有一个窗口散发微弱灯光
的水泥房子,我和妈妈兴奋地对视了一眼。我手舞足蹈的跑在前面,妈妈小步在
后面跟着。
我跑到小屋门前,还没敲门,那小屋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了,走出来一个看着
五六十岁的样子,虽然皮肤褶褶巴巴的老头,但看起来身子很壮,应该是做了半
辈子的力气活。老头脸上凶巴巴的,头发结成一团,批着一个脏兮兮的棉衣,手
里摸着一把土枪,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
「大爷……大爷,我们是游客,迷路了,请问您屋子里有没有……」我还没
说完,那老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我妈,猛得上前用枪柄狠狠的给了我脑袋一下。
「嗡嗡……」我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伴随着妈妈的尖叫声,和那老头的吼
叫声,我慢慢失去知觉。
再有感知,自己躺在一处阴冷潮湿的水泥地上,耳边传来」吱呀吱呀「的声
音,像是风在吹木栅栏,还有……还有女人啜泣的声音!
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反手绑在水泥屋的柱子上,而那老头背对着我,
在床上正光着屁股趴在一个女人身上,屁股蛋子下面黑乎乎的jī_bā正猛顶着女人
的肉穴,那女人的大白屁股肉,被干得四处乱晃!
这女人,不是我妈妈还能是谁!
「你这个老不死的在干什么,快放开我妈!」我挣扎着坐起来,瞪圆了眼睛
吼叫道!
女人的啜泣声和男人的喘息声瞬间停止,那老头回头阴冷的看了我一眼,随
即又咧嘴笑了,那一笑扯得满脸的皱纹都绽开。「别……别再打我儿子了。」我
妈红着眼睛绕过老头看着我,又紧张的看了一眼床上老头左手侧的土枪。那老头
回过头冲我妈点点头,我妈神情放松了一些,冲我摇了摇头。
我哪能受得了这种被人当着我面蹂躏我妈妈的奇耻大辱,继续破口大骂:
「你这个王八蛋,傻逼,老不死的,你放开我妈,信不信我弄死你……。」
山上空气稀薄,我越骂力气越小,最后只剩下呼呼地喘着气,不争气的留着
泪,狠盯着那老头。老头却是在我妈身上干的越来越起劲,屁股晃动的幅度越发
剧烈,胯下的黑jī_bā粗壮得像个烧火棒,整根灌入我妈已经水汪汪的ròu_dòng,又整
根拔出来,把我妈粉嫩肉穴里的yín_shuǐ带出来一片。
我过去看过很多sè_qíng影片,也看过内容是陌生人在儿子面前qiáng_jiān他母亲的剧
情。可没想到,这样有悖人伦的事情,竟然有一天发生在我和妈妈的身上。那种
绝望,痛苦与焦灼却什么也做不了的痛苦和内疚,无时无刻不啃噬着我的神经。
我妈的啜泣声有些逐渐被小声的呻吟声取代,老头的jī_bā在妈妈的屁股上越
插越剧烈,整个jī_bā的肉身已经湿乎乎的了,看着像一条披着透明粘膜的怪蛇。
老头的jī_bā如同他的皮肤一样黑得发紫,而我妈的屁股像两块大白馒头,黑得发
紫的ròu_bàng在两块白白肉肉的臀肉中间chōu_chā,摇摆的yīn_náng拍打在屁股蛋子上,被肉
棒chōu_chā的肉穴下面,是妈妈深紫色的菊花穴,此刻紧紧地聚在一起。
我的心脏越跳越快,仿佛要跳出自己的身体一般,眼角扫过地上散落着妈妈
穿的羽绒服,保暖裤,袜子和被撕碎的内裤。我急中生智,使劲一甩脚腕子,把
脚上的运动鞋甩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中那老头的后脑勺。
老头却连头都没有回,只是停下胯下的chōu_chā,抱起我妈的上半身,换姿势侧
对着我。我看不到妈妈的肉穴和老头ròu_bàng的前端,却能看到妈妈和老头的上半身
和脸了。妈妈的毛衣和内衣被推到rǔ_fáng的上边,双手被反绑在腰后,绳子另一端
连着床柱,下半身完全赤裸,白花花的大腿纠缠着老头黝黑干褶的身子。
那老头阴狠的扫了我一眼,突然张嘴,一口咬在妈妈的rǔ_tóu上,我妈吃痛的
大叫。那老土又一挺身,整根黑粗黑粗的ròu_bàng「刺溜」一声插进妈妈的双腿之间,
妈妈痛苦的叫声又转换为呻吟。「疼……疼……拔出来……不要咬了。」妈妈无
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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