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侧妃,怎么今日不见安夫人啊?”沈安瑾问着苏容儿,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刚好让这满桌的人都听得清楚。
“她今日许是不舒服吧。”苏容儿淡淡的回应着。
“我瞧着平日里安夫人与你相交甚好,你等会儿用完膳可陪着我一起去瞧瞧?”沈安瑾侧眸,语气平静。
“王妃都开口了,嫔妾怎敢不从。”苏容儿皱起了眉头,心中却是满满的疑惑。她不清楚沈安瑾怎么会突然这样好心,去关心起安海棠来了。
乔逸南等到他们两个说完之后,这才开口说:“那就劳驾王妃,顺便告诉安姬,本王今夜过去看她。”
此话一出,在座的其他的姬妾的面上都流露出满满的失望和嫉恨。她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样隆重打扮出席想要引起王爷的注意,却被一个因病缺席的安海棠抢去了全部的风头。实在是太可恨了!
当然,苏容儿的面上也是一阵青色一阵白色的,很是不好看。
可是这沈安瑾的心中却是乐开了花儿,这乔逸南也太配合自己了吧。自己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乔逸南这么默契的就懂了。
现在全部的风头都在安海棠的身上,她倒是要看看苏容儿还能够忍多久。
这后院里面的奸细,就要一个一个的除掉,着急是急不来的。
用过午膳之后,乔逸南就直接离开了府中。众人也都散了,各回各自的院子。
安海棠的别院名为丛桦居,倒是个清幽的地方。院子里面种着不少的兰花,紫色的兰花在院子开的荼靡,却没有一丝违和感,看来这安海棠倒是对侍弄花草颇有心得。
“王妃,苏侧妃。”小丫鬟见到两人来了,赶紧行礼请安。
“你家主子呢?”沈安瑾略一点头,颇有王妃的范儿。
“主子在屋子里面歇息着,她从昨日起就染上了风寒。”小丫鬟禀告着,一边讲两人往屋子里面引去。
走进屋内,安海棠正靠在美人榻上歇息着,面色的确是有些苍白。她本就生的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身子又单薄。如果不是沈安瑾早就明白了安海棠做事的狠毒,恐怕也要被这副柔弱的外表给骗过去了。
果然那句老话说得对,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咳咳,王妃……苏侧妃……”安海棠起身,就要行礼。
“免了,你好些了没有。”沈安瑾坐在了一旁,又说道:“今日午膳的时候没见到你,便特地来看看。王爷也很是记挂你,说是晚上过来你这里瞧瞧。”
“真的么?王爷要来……咳咳。”安海棠有些激动,胸口剧烈的起伏,面色也有些许潮红。
苏容儿看着她这个样子,不禁冷冷的哼了一声:“你还是好好养病得了,要是将这身上的病气过给了王爷,我看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冷嘲热讽的让安海棠面色一红,眼中闪过些许不悦的色彩。不过她隐藏的很好。很快换做一副平日里谦卑柔弱的样子,轻轻地出声说:“是,苏夫人说的对。”
苏容儿却丝毫不解气,一想到晚上乔逸南会来到安海棠房中。语气也不免尖酸了一点:“你晚上就好好伺候王爷,这王爷回府以来,除了去了王妃的房中。就是你的房中了,这可是莫大的荣耀啊。”
“是……妾身谨记苏夫人的教诲。”安海棠低声下气,这放下身段的卑微样子,就连沈安瑾都看不下去了。
沈安瑾挥了挥手,侧头对身边的苏容儿说:“既然安姬没什么大事,咱们也看过了,就先回去吧,也别打扰了她休息。”
“嗯。”苏容儿深深地看了一眼安海棠,有些不情愿的,还是跟着沈安瑾离开了丛桦居,路上又寒暄了几句有的没的,便各自回了自己的院中。
是夜,乔逸南去了安海棠的院子里面,其他的姬妾唉声一片。
沈安瑾甚至都可以想象到她们各自在房中恨的牙痒痒的模样,她倒是淡定的很,拿着古医书看着。她在现代的时候曾经研习过一些医术,毕竟出任务总是避免不了受伤,往往都要对自己进行最快最有效的治疗方法。
沈安瑾发现这古代医书里面的学问更大,里面记载了很多神奇的治疗方法,而且里面提到的很多药材都有特殊的效果。她潜意识里面觉得这些知识都是会派上用场的,便打算利用这些时间好好地学一学。
之后的几天,府中倒是风平浪静。沈安瑾正日呆在屋子里面看医书,或者是看些兵书学些攻略之类的东西。倒也是过的悠闲悠哉,与世无争。
可是这府中的平静只是表面上的,内里已经是风起云涌,波涛汹涌了。归根结底,便是乔逸南已经连续五天都去的是安海棠的院中。
连续五天去同一个姬妾的院中,这可是整个逸王府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要说当初最得宠的苏容儿,王爷也只是连续在院子里面住过三个晚上。这下安海棠可谓是众矢之的了,整个逸王府上上下下的眼睛都盯在她的身上。
安海棠越是受宠,就越是惹人嫉妒。
而女人的嫉妒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
“王妃,这王爷已经连续在安姬的院子里面宿了五个晚上了,这可怎么办啊。”珊瑚急的跺脚,在沈安瑾的面前很是紧张。
“这其他的姬妾都不着急,你急个什么劲儿。”沈安瑾淡定的翻看着书本,间或抬眼看看珊瑚。越发觉得她这小丫头着急起来,就像是这热锅上的蚂蚁,倒是有趣。
瞧见自家主子一点都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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