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流玉却久久的不出声,只是自顾自的走到了一边,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面。很是悠闲的伸手从盘子里面拿了一块糕点,慢慢悠悠的说:“你们两个刚刚请安的动作和礼仪倒是很不规范啊,我可真的是一点都没有感受到你们的敬意。所以说,不算,重来一遍。”
“欧阳侧妃,你别得寸进尺——”苏容儿皱眉,看着面前的欧阳流玉说:“虽然说你的位份在我之上,但是我已经入府三年了,是王爷身边伺候的最久的。按照这一点来说,你还得叫我一声姐姐。”
“哦?”欧阳流玉听见苏容儿这样说,不禁掩着樱桃小嘴,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一样,说:“原来是这样?没想到苏侧妃你已经进宫三年了?啧啧啧,怪不得我刚刚一看到你,就觉得你脸上的这粉有那么厚厚的一层。”
欧阳流玉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比划着动作。
将苏容儿气的不轻,脑袋上面都快要冒烟了。
“你你你——欧阳流玉,你这才刚刚嫁到王府一日,就这样无法无天了。”苏容儿直了腰身,瞪着面前的欧阳流玉。
欧阳流玉那双美眸之中闪过一抹冷冷的光芒,声音也变得尖利起来,说:“谁叫你起来的?你说我无法无天?倒是看看自己的这个样子,越界身份,以下犯上,按照家法的话,应该怎样呢?”欧阳流玉的身子探向苏容儿,笑的越发的妩媚动人,可是那笑容却是真的让人觉得身心冷战:“听说苏侧妃你是最喜欢用家法来对付人的吧?要不要自己也试试?”
被欧阳流玉说的这番话给弄得哑口无言,苏容儿只好闷闷的低下头,说:“欧阳侧妃,刚刚是妾身过分了。”
“算你识相,好好地给我请安行礼。”欧阳流玉笑的越发的得意,说:“啧啧啧,按理说你这都已经是昨日黄花,人老珠黄,我也不好意思多教训你。但是你这样不懂规矩,正巧王妃要在后院养病,看来我倒是可以好好地教训教训你了。”
沈安瑾在养病?苏容儿明显一愣。
欧阳流玉看着面前的苏容儿和云姬一遍遍的行礼,一遍遍的低头请安,这心里别提是有多畅快了。
而苏容儿和云姬两人都被折腾的快要虚脱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欧阳流玉才慵懒的挥了挥手说:“都停下吧,我有些乏了。今日就先饶过你们两个人,咱们来日方长,这不过是第一天而已。”
说着,欧阳流玉丢下一句警告,就带着自己的丫鬟离开了。
望着欧阳流玉离去的那抹粉红色的妖娆身影,苏容儿的眼眸中浮现出了冷冷的恨意,她这下心中恐怕是已经恨毒了欧阳流玉。从小到大,她苏容儿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实在是太过分了。
“苏夫人,你别太在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云姬也被折腾的实在是够呛,不禁在一旁劝说着。
“这个小贱人如此得意,今日的仇,我苏容儿要是不报就誓不为人。”苏容儿伸手用干净的丝绸手帕擦了擦脸,又问着一边的云姬说:“刚刚欧阳流玉说沈安瑾去后院养病?这是怎么一回事?你知道么。”
云姬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啊,听都没听说过。再说了,王妃昨日不是还好好地么,怎么今儿个就要到了去养病的地步了。”
“哼,怕是沈安瑾都怕了欧阳流玉这一头母老虎,想着办法去躲避。”苏容儿冷哼了一下,眸光流转,说不出的恨意。
“苏夫人说的有理。”云姬也不管那么多,只管附和一下就好了。
“真的是一点心情都没有了,我的腰都要断了。”苏容儿站起身来,没好气的对着身边的丫鬟秋实吼道:“你这死丫头还愣着干什么,都不知道过来扶一下么?”
“是。”秋实知道苏容儿一旦心情不好的话,要是有那么一丁点伺候不好,恐怕都是一顿暴打,赶紧上前扶住了苏容儿。慢慢的回到了各自的府中。
这王府占地面积很大,而在后院那一块是种了许多许多挺拔高大的竹子,葱葱郁郁,翠绿色的竹子成了一片很大的竹林。而在这清幽雅致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别院,虽然简陋,但是环境优美,沈安瑾倒是乐得自在。
暂且搬到了这里,足不出户,每日的三餐也都会有人送过来。每天沈安瑾要做的事情就是歇息,闲来没事练练字,要不就弄点竹子来做点小小的工艺品。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不过这外面的事情,她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一直在在时时刻刻的注意着外界的动静。不过按照她的预想,果然苏容儿和欧阳流玉开始对呛了起来,两人明里暗里的斗着,形成了水火之势。
而对于沈安瑾住进竹林里面的这件事情,乔逸南那边却是目前一点动静都没有。这种过分的安静,有的时候会让沈安瑾产生一种错觉。是不是乔逸南都要忘记这后院里面还有一个自己了?
在竹林里面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之中,七天匆匆过去。沈安瑾倒是乐得自在,一边抚琴,桌子旁边还点着一炉香,幽幽的弹奏着。一边出声问着在身畔伺候的珊瑚:“这两天的情况怎么样了?”
“回王妃,这几日王爷是轮流住在苏侧妃和欧阳侧妃的房中,两个人越发的不对付起来。听说这欧阳侧妃用鞭子打伤了好几个苏侧妃那边的奴才,苏侧妃一时间气不过,就将欧阳侧妃的一条裙子给撕烂了。奴婢听在场的人说,当时的那个场景可吓人了呢。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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