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到了窗户旁边,看着那竹林,还有那渐渐变黑的天空,又是一日过去了。
可是为什么,一想到那个沈安瑾会有一天离开,他的心里就很是不舒服。
更何况那个女人刚刚走的是那样的干脆,一点留恋都没有……
该死的,为什么这段时间总是一直在想她。乔逸南的眉头皱的更深了,那一张帅气英俊的面容上面也浮现难得的愁容。
就算在江南巡查的时候,也会不自觉的想起她。
就算是自己在江南巡查的时候,也会不自觉的想起她。看到那精美的丝绸制品,会想到她穿在身上的样子。品尝到江南那鲜美的食物,也会想到她要是品尝到多好。那山水如画的美景,也期待与她一起看遍。
如果有朝一日,他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之后,看到那锦绣江山,有她在身边作伴,岂不是更好?
沈安瑾若有所思的在路上走着,心里还在想着今天发生的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禁感叹道,真的是王妃难当啊。
不过她再加一把劲,就能够离开这破地方了。
到时候也不用再去受气了,想想心里才稍微的好受一点的。
刚走到院子那边,就看到珊瑚站在门口正四处张望着,一脸焦急的样子。见到沈安瑾来了,这面上才拨开云雾见青天,笑着迎了上去:“王妃,你怎么才回来啊。奴婢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难不成我会被王爷给吃了?”沈安瑾不禁打趣道,伸手拍了拍珊瑚的肩膀,说:“走吧,咱们进屋去。我这肚子可有些饿了,你可准备好了食物?”
“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王妃你回来呢。”珊瑚回答着说。
两人一边进屋,珊瑚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沈安瑾说:“王妃,一开始管家送了一封信过来。说是从咱们府中传来的。”
“咱们府中?”沈安瑾还是第一次听这个说法。
“是啊,是从塞雪国兴国公府传来的。”珊瑚解释着,两人走到屋子里面去后,珊瑚才将那一封信件递给了沈安瑾。
“你先下去布置菜品,我过会子到饭厅去。”沈安瑾吩咐了一声,将珊瑚给支走。
她将那一封密封的信件打开,心中不禁疑惑重重。之前听珊瑚说过。她投身的这个沈安瑾是一个极其不受宠的庶女,而且备受欺负的。怎么这无缘无故的兴国府会用人给她送信件。
带着极大的疑问,沈安瑾细细的读着那封信的内容。这才稍微的懂了几分,原来是沈安瑾的母亲,兴国公府上的那个小妾寄过来的信件。不过是多交代她要多注意身体,问好之类的话。但是提到了一点,倒是让沈安瑾有了一些兴趣。她提到说再过不久,这塞雪国就会派人来赛雨国举行中秋狩猎比赛,到时候顾念之会来到这赛雨国,叫她无比万事小心。
顾念之?这又是谁?沈安瑾心中不禁疑惑。但是她却不好问珊瑚,只好将这个疑惑埋进了心中。想着,大不了到时候自己听到了顾念之这个名字,就绕着道走就好了。
不过不得不说,这沈安瑾虽然出身低微卑贱,却有一个真心相待,远在千万里还惦记的娘亲,也算是一种温暖吧。
将信件好好地保存了起来,沈安瑾便转身去饭厅用晚膳了。
欧阳流玉的雨轩阁里,却是传来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
当然,还有不断摔东西的破碎声音。
“混蛋,你们这些贱奴才,都是做什么吃的,一点都没有用!!都给我滚!滚!”
伴随着话音,还有一群奴才不断的求饶声音。
“侧妃,饶了小的吧。”
“欧阳侧妃,求求你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饶了奴才吧,侧妃你行行好,饶了我们吧。”
“一群没有用的奴才,要你们还有什么用,一个个留着脑袋当摆设的么?”欧阳流玉发起脾气来,那嗓门可大了。不过她这次骂一会儿,还要休息一会儿。每一次发怒,就会牵动到身上的伤口,让她心里的火气更是旺盛。
“小姐,你消消气,不然伤口要是再裂开了就不好了。”彩云在一边劝说着,一脸担惊受怕的样子。
只见欧阳流玉趴在软榻之上,臀部和腿部用一层轻薄的毯子给遮住,她的脸上有些苍白,身子还是虚弱的。可此刻却还是冲着那跪了一地的奴才发脾气。
那些奴才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嘴上不断地喊着饶命饶命。
“废物,都是废物!!”
欧阳流玉痛的是呲牙咧嘴,恨得眼睛都红了。
“小姐,你好好休息,养好伤才是当务之急啊。这些不争气的奴才,就先将他们给赶出去吧。省的在小姐你的面前晃,晃得小姐你愈发的心烦。”彩云在欧阳流玉的身边呆了十几年了,几乎是跟欧阳流玉一起长大的。与欧阳流玉的关系可谓是亲厚,也比较懂得欧阳流玉的心思。
如今这软言软语的劝说着,欧阳流玉也半睁半闭着眼睛听了进去。鼻子发出一声冷哼,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些跪在地上的奴才,没好气的说:“都赶紧给我滚。”
“是,是是——”那些奴才就像是得了特赦令一样,如释重负。几乎一个个是连滚带爬的赶紧离开了屋子里面。
没一会儿,这屋子里面的人都已经走光了,只有彩云陪在欧阳流玉的身边。
“小姐,国医说了,你要平心静气,要是动气的话,这伤口更是难愈合了。”彩云一边说着,一边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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