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着一双大大而恐慌的眼睛,一步步的往后退,突然她的后背感到一阵的冰凉,原来是到了绝路,后面是浴室名贵的大理石饰面瓷砖。
她感到一阵的绝望,眼前的这个老人是自己情人的父亲,玉娟不禁流出了屈辱的泪水,她跪了下来,求道:「我在这里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只要你出去,咱们就当没有这回事,老爷子,求你了!」
她却没有想到,这一跪下来,秦长胜那根高举的阳物正好摆在她的面前,张牙舞爪的,甚是骇人,她急忙闭上眼睛,一颗芳心鹿撞,无所适从。
秦长胜顺势将自己的阳物往她的小嘴里凑,玉娟的嘴唇吃痛,刚想把脑袋后撤,却被他双手牢牢抱着,终于抵受不住,已是被那根硬邦邦的yīn_jīng捅了进来,小嘴里塞得满满的,一股浓厚的腥味顿时袭向鼻端来。
秦长胜就此抽将起来,只觉得那里面两排贝齿刮得yīn_jīng麻痛不已,大是兴奋,不禁节奏加快,渐渐地流出涎来。
玉娟的小嘴被弄得酸麻,咽喉处竟是火辣辣的生疼,她的头已是被抵在后牆上,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好似不是自己的。
秦长胜抽了一会儿,觉得火候已到,就将玉娟平放在冰凉的地板上,玉娟猛然间醒了过来,伸手便推,触手处但觉如铜牆铁壁般,只听得秦长胜道:「好姑娘,你就顺了爷吧,爷一定好好地疼你。」
yīn_jīng一掼,已是披荆斩棘,攻城掠阵,在那生死场上活跃起来。
玉娟的两条yù_tuǐ软趴趴的搭在他的大腿上,粉臀不自禁的顺着秦长胜抽送的节奏向上一抬一抬,阴牝处已然滚出大量温热的粘液,在不间断的chōu_chā间渗出来。
秦长胜边抽边看着身下这妇人娇俏的面容,从惨白到潮红原也只在一瞬之间,见她先是屈辱的泪水,过后便是欲仙欲死的呻吟,便已明白自己是遇上了个绝代fēng_liú,愈发的淫兴大发,于是力度再次加大,抽送的角度也是不停的变化着,只觉着yīn_jīng所触尽是一片的酥麻。
秦长胜怒吼着,双手轻抬在她的粉臀之下,已是将她架了起来,倚靠着牆壁再次发力,次次抽到她的花心深处,撞得玉娟骨头一阵的酸痛,但这种感觉就是与前不同,分外的刺激着她的敏感神经,她的凤目紧闭,唇间绽出一朵微笑,骨子一麻,已是先行洩出第一股阴精。
秦长胜强壮有力的身体紧贴着她赤裸的胴体,腰肢发力,依然老壮的牙齿轻轻噙咬着她性感的耳垂,热气呼喇着她的耳朵,玉娟又是一阵的酥麻,发出了荡人魂魄的叫喊。
突然秦长胜托着她轻巧的身子走将起来,边走边插着她已是淫液淋漓的阴牝,节奏变得不那么统一,但更形刺激,玉娟柔若无骨的身子痉挛着,浑身享受着这销魂蚀骨的温柔。
秦长胜猛然将她一摔,玉娟已是叫将起来,却感觉身下温软松绵,却原来两人做着做着,秦长胜已是把她抱进房间里。
玉娟凤目微张,一阵的害羞,又急忙闭上,只觉得一双有力的手正在扳转她软玉般的身子。
紧接着,那根刚才让她死去活来的硬棒子已是伸进了她紧密的后门里,直肠内的壁肉猛然翻转,包裹着那根阳物,两下交融,已是做起了激烈的活塞运动。
玉娟的脸全部俯在绣花枕头里,喉间荡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全然忘了今日何日,今夕何夕。
”好姑娘,爷抽得爽不爽?」
当秦长胜将一股浓烈的jīng_yè射进她的体内时,而他的男根犹自胀肿着留在她的阴牝内,令她能够强烈的感到一种侵略。
他吮吸着她眼角流出的泪花,然后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脸庞,在她红润的嘴唇上逗留良久,虽然她不施胭脂,却如施丹朱,颤然夺目。
双手却也没空闲,在她光挺的rǔ_fáng上揉搓着,体会着她激烈的心跳和温暖的体热。
”好姑娘,能与你这么做上一回,爷就是死了也甘愿啊。」
秦长胜的长舌已是尽根没入了她无毛的阴牝,他大力吮吸着两人排泄出的jīng_yè,含在嘴里,然后爬起来,趴在她柔软的身上,跟她的双唇交接,渡入了她的口内。
”这是我们那儿远古传下的仪式,从此你就是我的人了,好姑娘,你要记得我。」
秦长胜吐出最后一口津液后,男根已是再次插进了那桃源洞内。
玉娟嗯哼一下,全身弓着,承载着那如浪潮般的撞击,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掩盖着她心乱如麻的情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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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琴怎么没有来?真是没良心的。」
蒲丽玲坐在一辆三菱吉普车的前座内,问着旁边正在开车的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这男子不是别人,却是她的女婿曹勇。
曹勇现在是在当地修竹乡任乡长,可算是年轻有为,意气风发,娶的是蒲丽玲的独生女儿秦中琴。
”小琴本来也要来的,刚好要来的时候,突然肚子痛了起来,疼得不得了,我怕有什么意外,就做主不让她来了,这伙儿还在医院里呢。」
秦中琴已有七个月身孕,大腹便便,本也不能坐车,蒲丽玲一听,急了,忙道:「没事吧,可别是早产,你也真是的,这事也不早跟我说。」
曹勇笑了笑,道:「没事,我爸不是老中医嘛。
我怕你着急,也没敢跟你说,岳父去了,也够你闹心的了。」
蒲丽玲媚眼一翻,白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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