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特别苦。
「妳当初答应做我的女伴,或是现在决定去凡尔赛宫,都是为了黎塞留?」杜巴利无奈的笑了「其实他这几天来找过我,要求要见妳。」自从让娜离开凡尔赛宫的消息传开来,这几日杜巴利府邸便不堪其扰,从舒瓦瑟尔、艾吉永甚至是黎塞留,都曾登门要见她,全给杜巴利挡在门外。
让娜冷漠的表情有些变化。
「第一次遇见妳是在安菈的裁缝店,并不是巧合,黎塞留明知道我做的勾当,仍然把妳送到我手上,和妳在一起之后,我拒办任何舞会,直到黎塞留送来国王引见的信函……妳记得我跟妳提过庞巴杜夫人吗?妳答应做我女伴的那天,妳用的麝香香水,妳穿的洛可可礼服,妳跳舞的样子,说话的语气,甚至是妳最熟悉的莎士比亚书籍,都和庞巴杜夫人如出一辙,或许也不是巧合。」
让娜握紧拳头,身子激动得微微发抖。黎塞留修长的手指在她舌上的触感,矫正发音的记忆,黎塞留教导她认字,两人一起阅读莎士比亚诗集的记忆,她踩着黎塞留的脚跳舞,在她怀里的记忆,黎塞留命人帮她穿上奢华礼服洒上麝香香水,送进杜巴利府邸的记忆……为什么黎塞留对她好却又不爱她,现在所有谜底都解开了。
「这或许是我们最后一次单独见面,我必须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妳。」杜巴利上前温柔的拥抱让娜颤抖的身子「对不起。」杜巴利原以为自己能带让娜从黎塞留的斗争中全身而退,但是爱她,也只能宠溺的放手「不管妳的决定是什么,我永远是妳的后盾,我的夫人。」他珍惜的吻她额间「在凡尔赛宫如果有需要,就派勒贝尔联络我吧。」
这天晚上,杜巴利并没有留下来过夜,让娜躲在棉被里,哭了好久才睡着。她明明如愿以偿名正言顺留在凡尔赛宫,离政权只剩一步之遥,却好像在一个晚上失去一切。
婚礼当天早上,让娜穿上白纱,更衣室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很陌生。几天前,她还在这里与彼特疯狂xìng_ài,xiǎo_xué残留着jīng_yè穿上这些整齐陈列的礼服,走出去给杜巴利鉴定,现在更衣间内没有彼特,更衣间外也没有杜巴利在等待,只剩勒贝尔随侍在外面的房门。
这时房门口传来敲门声,勒贝尔不疑有他上前开门,门一打开熟悉的修长身影站在门后。黎塞留瞇起双眼,与面罩下萨摩深邃的眼眸对视。
四十 武器
勒贝尔模样的萨摩站在门口,没有打算让步的意思。这几日杜巴利明明婉拒了全部要见让娜的邀约,包括黎塞留,现在黎塞留却出现在这里。
「让我进去,我有话要单独对杜巴利夫人说。」黎塞留态度十分强硬。他原以为让娜出了凡尔赛宫会来见他,没想到却等不到萨摩的消息,怕杜巴利从中作梗,他还特地登门拜访,却遭杜巴利拒绝,终于在婚礼这天大伙繁忙之际,疏通了各种关系,趁隙来到这里。虽然让娜如他计划进了凡尔赛宫,以杜巴利夫人的名份留在凡尔赛宫做国王的情妇也是指日可待,但是现在的让娜似乎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过去老吵着见他黏着他、给人宠着哄着的小女孩,现在长大了,正逐渐脱离他的掌控。不过没关系,他更了解,一个成shú_nǚ人要的是什么。
两人僵持不下。如果今天上门的是黎塞留以外的贵族,他萨摩大可仗着杜巴利和国王的命令,以他的身手将人挡在门外并不是难事,但是上门的人偏偏是黎塞留公爵,他的主人。
「我以黎塞留公爵的身份命令你,让开。」黎塞留低沉的声音冷冷地说。
萨摩终究还是无法违背他的主人,他终于低下头后退几步让黎塞留进到屋内。
「出去。」黎塞留看也不看勒贝尔一眼。
「……是。」萨摩只能恭敬的欠身,离开房间。
在更衣间里的让娜听到门外有些动静,她以为是杜巴利,让娜提起白纱的裙襬推开更衣室的门,然而,沙发上等待她的,却不是预料中杜巴利的微笑,而是另一个她所熟悉的、曾经仰慕的身影。
黎塞留坐在沙发上他习惯的位置,放下交叠的修长双腿起身,走到愣在原地的让娜面前,尽管好一阵子不见,她的身高依旧与过去一样只到他胸口。他依然高贵又优雅,斯文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他撑起她的下巴,让她仰望他。
她从他灰色的眼珠里,看见自己的身影,从可怜兮兮的小乞丐、天真的洋娃娃、到现在yín_dàng的女人。他有没有发现,她蓝色的眼珠里的他,从感激、仰慕到爱,最后剩背叛与恨。
黎塞留捏紧她的下巴,低头吻她。
让娜不让他的舌窜进来,阖上嘴时咬到他的唇,她想躲,被他强行按住后脑勺。他不顾嘴上的伤口,吸吮她的唇。
他的唇有些冰凉,他的吻比她过去幻想的还要绵密柔软,挑起她曾对他依恋的情欲。那些她憧憬的浪漫的爱情,没料到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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