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能对你的车子动手脚?而且,”陈婧特别亲妈的替许承安骂回去,“你才是神经病!”
沈渊被她噎了一脸,气都要气死了,“好,无论我怎么说,你都不信是吧?行,走着瞧吧,等哪天许承安失手把你杀了,你就知道厉害了。”
别说许承安不会,就算许承安真的失手了,那关他沈渊什么事?他不是很厌恶她这个妹妹,一见面就恶语中伤,恨不得她马上去死吗?
承安怎么样,轮得到他来说?脸真大。
陈婧冷哼着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算她脑残,没事回什么沈家老宅,没碰上沈家父母说婚宴的事,反而差点被沈渊气死。
陈婧怄了一肚子气,一眼都不想再看见沈渊那家伙,干脆连箱子都不要了,直接坐车回了自己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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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婧打开门,还没来得及换鞋,就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了。
许承安居然就躺在门口的地板上,衣着凌乱,满脸不正常的红晕,瞧着极其狼狈。
……她就只是一天一夜没在家而已,第二天回来一看,他就变成这副德行了?
陈婧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无奈的摇了摇头,把包甩在鞋柜上,也没心思换鞋了,把门关上,在他旁边蹲着,掌心碰了碰他的额头,顿时皱眉。
太烫了。
她赶紧把人抱坐在怀里,轻轻的拍他的脸,“承安?快醒醒,你发烧了。”
许承安紧闭着眼,不舒服的呻.吟了一声,明明都烧迷糊了,还能认出这是她,伸手抱住她的腰,脑袋乱蹭着,嗓音软嗒嗒的撒着娇,“然姐……然然……我想你想的好难受,别走了好不好……别不要我……”
说着他还委屈的哭了出来,眼泪从通红的脸颊上滑落,这副可怜兮兮惹人摧.残的模样,说不出的柔媚诱.人。
陈婧半分心思都没有,费力的把他挪到床边上,手一时脱力,差点没把他滚床底下去,好在膝盖伸的快顶住了,不然又得费老大劲把人从底下捞上来。
叹了口气,她赶紧找来温度计,端了盆热水用毛巾给他敷额头,十分钟一换,再用酒精擦手脚腕,然后时不时用棉签沾了温水给他润唇,忙了大半天,看见温度降下来了才松口气。
坐车回来之后一直忙到下午,神经一直紧绷着,以至于才松了口气,就撑不住直接趴在床沿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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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起来,许承安看见陈婧后,第一反应竟然是掐自己。
直到胳膊上的痛楚清晰的传递到大脑,他露出惊喜的表情,身子立即移过来,却只是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睡眼,强忍着不伸手去摸她的脸。
她真的回来了。
昨晚上他昏昏沉沉的,难受有点厉害,后来却隐隐感觉到有人在照顾自己,还以为是梦呢,谁想到一睁眼,竟然真的是沈然!
许承安有些痴迷的看着她,想起昏昏沉沉时她在耳边的温柔细语,心尖都要化成水了,蠢蠢欲动的想要亲她。
忍了又忍,他偷偷抬眼,看她睡得沉,心头微动,再也忍不住了,大着胆子靠近,轻轻吻住她的唇,还用舌.尖舔.了舔。
沿着她的唇线仔细舔.了一圈,怕惊醒她,好不容易念念不舍的移开时,后脑勺忽然多了只手。
那只手略一用力就将他摁了下去,唇瓣相触,他顿了顿,胸腔里情绪激荡,忽然探出舌.尖,压抑着急切,温柔缱绻的吻遍了她的口腔……
一场缠绵入骨的亲吻结束后,许承安躺在床上细细喘气,半响,才小心翼翼的开口,“然姐……你还生气吗?”
“你觉得呢。”陈婧随口道。
她左手撑着下巴,手肘抵在床边,缓缓回味着刚才的吻,满意又不满意。
满意的是他柔情似水,动作轻柔又卖力,叫人开心的不得了。
不满意的也是他,太温柔了,一点霸气都没有,乖顺的要命。
许承安眼神亮亮的,屏息道:“我猜你不生气了。”
陈婧看了他半响,直看的他神色紧张起来,才弯唇轻笑,“对对对,你猜对了,开心吗?”
许承安开心的坐起来,心情激动的不行,连忙又问,“然姐,我们的婚宴照常办吗?”
陈婧点头,“当然照常。”她戏谑的捏了捏他忽然泛红的脸,“怎么我的承安这么容易害羞呢?”
“我就是开心。”许承安唇角笑容不停。
他这两天情绪大起大落,心里总觉得不安,一直到这会,抱着她的腰,听见她亲口承诺自己婚礼照常,才觉得心安了些。
虽然还是觉得没有安全感,占有欲作祟,恨不得拉着沈然不准走,直到下月十五的婚礼上才出去,但他已经在学着克制了。
所有沈然不喜欢的他都在改,也很努力的藏去自己跟旁人不同的利爪,持续下去的话,假以时日,然姐肯定也会慢慢离不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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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虽然办的仓促,但一点都不马虎,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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