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隐的洛晨,正穿梭在这雾霾的海洋,望着身侧快速倒退的景物,心情却格外的平静,如此冷漠的离开,甚至没有一丝的愧疚感,这令他微微惊讶的同时也不由得反思是不是自己太过冷血了。
由于思考的太过复杂,所以他选择直接无视了。轻盈的脚步,稳健的落在一旁略显枯色的树梢上。像是在稍歇一会而静静的呆在上面。
眺望的目光似乎在寻找什么,而不停地扫视远处的一切。片刻后,微皱的眉宇霍然舒展,像是寻找到什么有趣的事情,而面露惊喜之色。微微弓起身子,犹如狩猎中的猎豹,那矫捷而敏锐的身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跃到另一侧的树梢之上。
微垂的面部,不经意间抚上下额,像是在思考什么,时而迷茫时而呢喃。
此时的洛晨,早已撕下了先前的伪装。那个性鲜明的鬼脸面具,散发着幽幽的寒芒,一闪即过,令人不免有些恍惚。
游离的目光,在不停的计算着与目的地之间的距离。从这里要到达塔尔玛斯顿,得穿过不少村庄啊。
这到让他犯起嘀咕来,大概是因为又要跑很远的路,所以心生不满吧。
也不知在这该死的南部森林里转了多少圈,大概估算了一下,起码快要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不明不白的浪费在这里吧。一想起来难免有些郁闷,该死的雾霾严重阻碍了视线。
“南部森林?我看是迷雾森林还差不多呐。”
忍不住吐槽了一番,按照记忆中的走向,大概就是这个方位吧。
这般想着的洛晨,看了看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顿时有种底气不足,倍感心虚的样子。他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这么安慰自己,摸了摸头上并不存在的虚汗,他都不知道应不应该在继不继续相信自己的直觉了。
身处在这种雾霾下,一直不曾放松的洛晨,心跳顿时提到嗓子眼上。那若有若无的气息像是在探查着自己,总觉得暗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
随着自己每一步的一动继而跟随着,跳动中的心跳宛若击鼓那般声势浩大,稍有不慎仿佛便会跳出自己的掌控之中。
也不知过去多久,终于在不远处的前方,那透过那浓浓的雾霾所照落的一丝曙光,暖暖的照射在他的心头,洛晨表示如果再不快点出去的话,估计会饿死在这里的吧。
久违的新鲜空气,让他情不自禁的敞开胸膛大肆的呼吸一番。这么多天他都厌倦了这里的污浊空气,想想这几日便觉得实在是糟糕透了。
只是那名黑袍人的身影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直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他到底是想要干些什么,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对自己出手。
不时脑海里闪现出一抹灵光,似乎抓到什么重要的线索,但细细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什么。
“那个家伙”
一步跨出,顿时还未适应的视野受到一阵强烈刺眼的白芒。迫使情不自禁的抬手企图遮住那耀眼的光线,刺目的白芒,令他难以在第一时间睁开双眼。
眼皮时不时的跳动几下,显然尝试睁开无果,大脑现在都觉得还处在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开始适应起来的洛晨,透过指间睁开了那双发暗的眸子。受光线所影响,还处在短暂的失明,不过已经能够模模糊糊的看到眼前大致的景物。
一段时间以后,洛晨终于能够直视眼前的事物,不再受正午十分极其刺目的光线所困扰。
眼前所呈现的是一片绿油油的山坡,吹拂的微风所带来的是如波浪般壮丽的景色,美丽而富饶的田野生活,伫立在远处的房屋,还升腾着几道微斜的炊烟。不时传来孩童们的亲切欢笑,他们之间的打闹配上这天然的背景,像是一副令人值得深思的油画那般真实。
身前是那一望无际的田野,麦子、鲜花以及杂草等。所构建的一副宛若人间仙境那般,迷惑着洛晨的感官,就仿佛跨越一界而来到另一处世界那般。
身后那些高耸入云的森林灌木,从外面侧看,到一点也没有身处其中的诡异,反倒是在正常不过。
什么雾霾,什么迷雾,就好像那段记忆被否认了那般,令人倍感迷茫。甚至都有了一种荒唐的想法,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那简直就像做了一场梦那般诡异。
如果不是亲身体会,估计洛晨都要怀疑自己的人生了。
不多时,就在洛晨还在纠结什么无关紧要问题的时候,突然感受到天空之上的几道令他压抑至极的气息。以极为恐怖的速度向这里赶来。
那个方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从王国的首都莫斯提莫,赶来的几位大家伙。
其中夹杂着不乏还有自己熟悉的气息,具体的话倒也说不上来什么。
抬头凝视着刚刚从头顶而过的巨大阴影,那是由数以万计的财富所打造的飞行类的魔导器。类似于船那般奇特的存在,而漂浮在空中。
这是一个时代的伟大发明,它就像空中堡垒那般,令人心悸它防御力的同时也不得不被它强悍的攻击性所征服。
虽说飞行速度,或许并不能让人满意,但站在总体的角度上来看,它的实用性无疑是巨大的。
在那宽阔的船体两侧,一个巨大的银色圣十字刻在最为醒目的地方。对此眼皮没由来一跳的洛晨,下意识一个急翻滚正好躲在一处浓密的麦田之中。涌动的符文就像变色龙那样将他伪装成绿油油的麦田,乍一看下,根本就没有办法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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