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是在暗示她同居一事。阮舒捋了捋头发,避重就轻地回答:“这几天我下班后会过来的。”
傅令元听出意思,也不勉强,倒是又回到他的上一句话,自我纠正:“‘衣不解带’用错了,应该是‘宽衣解带’地贴身照顾。”
阮舒:“……”
“你饿么?”傅令元毫无征兆转了话题。
阮舒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言外之意,摇头:“我来之前吃过晚饭。”
“可是我饿了。”傅令元笑言。
“……”阮舒露一丝抱歉,“我不会做饭。”
“我知道。”傅令元轻笑,掂了掂她的手,“我也舍不得让你为我洗手做羹汤。”
男人**的话,阮舒素来免疫。傅令元撩过她的话也不少,眼下这一句却令她的心轻轻绊了一下。闪闪目光,她抽回手,起身:“我出门给你买。”
“好。”傅令元没反对,对她示意茶几上的钥匙,“你带上。”随即交代,“不用太远。小区后门临着的那条街就有餐馆。”
“你想吃什么?”阮舒伸手去拿钥匙,不经意瞥见烟灰缸里长长短短的烟头——受伤了还抽这么多烟?
傅令元似是十分疲倦,已枕着靠枕闭上眼睛,语焉不详地回答:“傅太太买什么,傅先生就吃什么。”
***
阮舒本是按照傅令元的意思去小区后门临着的那条街。但那条街好像快要被拆迁了,大多数的店面都已停业。
唯剩的几家,一瞅店里那油腻腻黑乎乎的环境,她的眉头不禁蹙成小山丘,最后还是回来小区,开车到稍远一些的商贸区,挑了家有品牌的餐厅,询问了类似傅令元这种情况的病人的忌口,才让他们专门煮了几道菜和一道汤。
回去的路上却是堵了会儿车,导致多耽搁了半个小时。阮舒不禁有些焦虑他会不会等着急了。
提着东西匆匆乘电梯上楼,抵达楼层时,电梯门打开。
阮舒正要跨出去,恰和站在电梯外打算走进来的小花旦打了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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