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同伴都跟他要了地址,然后分头、分时的离开,以各自的方式下山和掩饰身份。
在山里休养了半个月后,他们的伤势得到了比较好的恢复,基本都能自由行动,官府这边的追捕力度也减弱了许多,只要他们乔装打扮和谨慎行事,应该能顺利的潜进城里。
“不来也没关系。”景琅一脸淡然,“我不要意志薄弱和没有能力的部下。”
意志薄弱的,很可能会反水或退缩。
没有能力的,只会成为她的累赘。
她招的第一批人手,必定要培养成为她最可靠的亲信,她只要最强最好的。
两个男人又面面相觑,而后不再说话,进屋去了。
虽然他们乔装过了,但景琅还是能认出他们,一号和十六号。
凡事都是这样,只要开了头,就会陆陆续续的出现二三四五……
没过多久,又来了第三个人,而后是第四五六七个人……
这些人打扮各异,没有被盯梢,也没有带外人过来。
景琅认为他们中有人叛变的可能性很低,毕竟他们经历过地狱,知道投降不会有好结果,但她认为,再怎么说也该有两三个人趁机离开的。
但是,天色才黑下来不久,十六名兵奴就全部到达了。
当最后一人捂着复发的伤口进门后,景琅收起梯子,锁上大门,走进屋里,对着齐聚一堂的兵奴道:“我已经给过你们自由离开的机会,但你们主动放弃这个机会并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你们认可我成为你们的领袖。那么,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我最重要的部下。”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我的身份。”她沉静的道,“你们叫我头儿就好。”
“你是女人吧?”有人叫起来。
“是,我是女人。”一直都是女扮男装的景琅淡淡道,“如果你们有人不服,可以马上离开,但是,我绝对是最强的。”
“你凭什么认为你是最强的?”对方还要挑衅。
景琅并不讨厌这种有话就说的家伙。
她没有解释,只是淡淡的道:“强者不是说出来的,是拼出来的,你想知道我是不是在吹牛,跟我拼到最后就是。”
众人低低的笑着,对那名同伙发出嘘声。
那名兵奴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几句,但最后还是挠了挠头:“好吧,头儿说得有理,俺就相信头儿也许真的很强。”
景琅眼里染上薄薄的笑意:“那么,各位如何称呼?”
众兵奴面面相觑,他们当然都是有名有姓的,但为奴太久,他们已经不习惯以名相称,而且他们当中的很多人已经没有家人了。
“我是一号。”一号兵奴率先开口,“头儿可以赐予我姓或名。”
“暂时叫你一号吧。”景琅道,“现在,我宣布你为这支队伍的队长,我不在的时候,由你代为全权管理这支队伍。”
“一号听令。”一号跪下来,郑重的道,“我保证,永世为您效力,至死不叛。”
“嗯。”景琅并不显得感动,只是冷静的道,“如果有人背叛我,我一定不会放过。”
众兵奴心头皆是一凛,头儿的所言、所为虽然看似疯狂,但是,头儿绝对是认真的,他们若是抱有轻慢的态度,定不会被容忍。
“我是二号。我希望我来日出人头地后,娶妻生子时再用回原本的姓名,不知头儿可否允许?”
“可以。”
有了一号、二号作榜样,众人纷纷报出自己在军营中的兵奴编号,并暂时以编号为名。
景琅一一记住十六人后,亮出一把小刀:“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支队伍,而我们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剜掉身上的奴隶标志。我已经请了高明的大夫长住宅中,你们不必担心受伤。”
“不管用什么方法去掉这些标志,也不管有多么痛苦,我要你们都忍着。”
奴隶标志,既是刻在他们身上的耻辱,也是嵌在他们身上的炸药,一旦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想要获得真正的自由,就一定要把这个标志去掉。
她到现在还没有去掉腿上的奴隶标志,是为了将来拉拢和收买更多的奴隶——对于奴隶来说,最可信的,始终是和自己一样的奴隶。
“头儿放心,谁熬不住谁就是孬种!”
“我先来!刀子呢?”
而后,景琅重金请来的大夫、纹身师一一给这些奴隶清除或掩盖骷髅烙印。
其实,不论用什么方法消除这些烙印,都会在他们的身体上留下明显的、至少半个巴掌大的疤痕,而且永不消失,但是,这也是他们获得新生的标志。
足足忙到午夜,众人才算是忙完了去掉耻辱的第一步。
“各位可以歇息了。”景琅环视众人,“但我必须提醒各位,我的亲信,必定个个精英,独挡一面,我不要求各位面面俱到,但要各有所长,能为我所用。接下来的时间,我不会安排各位执行任务,各位除了安心养伤,就是学习和训练。我已经请了多位高手入住宅中,日夜指导各位,还请各位全力以赴,绝对不能输给景家的爪牙。”
这番话,说得很直接,不含半点私人感情,但是,也很激励人心。
从被践踏、被奴役的奴隶,翻身成为独挡一面的精英,并推翻那些曾经压迫他们的强权,不是想到就令人热血沸腾么?
不等众人发问,景琅就道:“至于具体的课程和安排,明日自有教官告知你们,现在,你们什么都不必问,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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