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气异常寒冷,景立天抱着宠妃睡得正香,房门就被低低的敲响了。
“陛下,乌鲁王子有急事求见!”四公公在外头道。
他叫了好多声,景立天才勉强醒过来,懒洋洋的道:“他能有什么急事啊?”
四公公道:“奴才不知,只是乌鲁王子说他一定要马上见陛下。”
没办法,弱国没威权,景立天不得不放开怀里的软玉温香,披上厚厚的狐皮大氅,踏着华丽的地毯,走出去。
“四殿下找朕何事?”景立天在乌鲁对面坐下,忍着不适问。
大清早就看到这样的脸,实在倒足胃口。
“昨天晚上,我们见到了景琅公主的孪生姐妹。”乌鲁特地把“我们”咬得很重,“这位公主告诉我……”
“等等。”景立天惊得彻底清醒过来,忙不迭道,“什么琅儿的孪生姐妹?琅儿有很多姐妹,但绝对没有孪生的,四殿下怎么会看到……”
“你听我说完成不成?”乌鲁瞪他,“我不是在跟你说缘由么?”
景立天于是咬牙,不说话了,但心脏却是被揪得紧紧的,心里升起很不妙的感觉。
“昨天晚上我酒喝多了,深夜爬起来放水,结果听到外面有女人的哭声,十分的好听,就让都僚出去看看是谁在哭。”乌鲁说得有模有样的,“然后都僚就领了一个包头包脑的女人进来。”
“我当然要问这女人是谁,这女人把斗篷一扯,哗——”乌鲁做了一个很夸张的目瞪口呆的动作,“长得真是美得不得了,爷当场就硬得不行了!但是,这女人不就是失踪多时的景琅公主吗?她是乌浪的正妃,我当然不能动!”
“我问她怎么在这里,她却跪下来,哭着说她不是景琅而是景琅的孪生姐妹。我当然不信,她就哭着跟我解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把景琅昨夜告诉她的“景琅公主的孪生姐妹”的秘密说了一遍,而后道:“你肯定不信,所以我把证据都带来了!”
说罢他把那块公主玉佩往桌面上一拍:“你自己看是不是真的,然后把景琅的孪生姐妹交出来,我就娶她了!”
景立天吃惊的拿起那块玉佩,看了几下后简直要晕过去了。
竟然是真的!
这块玉佩竟然是真的,这是老天在玩他吗?
“四殿下,”他顾不得多想,“这、这块玉佩确实是景琅的,而朕听说景琅已经失踪数月,这玉佩,您是从何得到的?”
“都说了是孪生公主送给我的,你刚才没听我说话?”乌鲁拍桌子,“她说这块玉佩是她从景琅那里偷来的,景琅身上戴的那一块,肯定是你后来重新弄给她的,这有什么矛盾吗?”
“景琅公主的孪生姐妹”太拗口,他干脆直接叫“孪生公主”。
“四殿下,朕向你保证,景琅真的没有孪生姐妹。”景立天恨不得指天发誓,“您昨晚见到的女子,真的跟景琅生得一样?有没有可能是戴了人皮面具或做了装扮,故意骗您的?”
“你当我是傻的啊?我还亲自摸了她的脸,拿毛巾擦了她的脸,那张脸就是长得跟景琅一模一样!她如果不是景琅的孪生姐妹,怎么会跟景琅长得一样,又怎么会有景琅的玉佩?”
景立天一下子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道:“四殿下,你好好想想,既然她说她被软禁了,怎么能轻易跑出来?又怎么会知道你住在哪里?还有,她既然是向你求助的,为何不直接留在你身边让你保护她,何必还要跑回去,等着你绕着弯儿去救她?”
咦,好像也是这个理哦。
乌鲁愣了一下,望向都僚,都僚也是一愣,显然没想到这一层。
两只蠢货!连四公公都在肚子里骂这两人。
“我、我后来问过她了,”乌鲁无论如何都不打算放手,很快就又大声道,“她说她是公主,不能就这样跟一个男人私会,这会遭人耻笑,永世抬不起头,而且你可能会因此怨恨她,不承认她是公主,这样她就会变成来历不明的野女人。只有你放了她,公开她的公主身份,她才能光明正大的、风风光光的以公主的身份嫁给我,所以,我现在才来找你,让你赶紧把我的女人放了,给她一个公主的名分!”
真他妈胡扯!
景立天几乎想跟他拼了,却又只得道:“四殿下,景琅真的没有孪生姐妹。既然她什么都告诉你了,不如你告诉朕她住在哪里,朕现在带你过去找,如何?”
“我都说了,她经常更换藏身之处,身边的人也经常换,连她都说不清楚她明天住在哪里。昨天晚上她是趁黑跑出来的,也没留意她究竟住在哪里,还有,她以前一直躲在宫外,最近才回宫的,哪里知道宫里的地形?”
“可她却能找到你的住处……”
“她没有找到!”乌鲁的脑子这回灵光了,一口咬定,“所以才坐在外面哭。是我跟她有缘分,听到她的哭声,还派人去找,她才见到我的!”
景立天:“……”
真是满口胡言!
还敢这么理直气壮!他跟这头野兽真是没法说人话!
“景立天,”乌鲁忽然靠近他,意味深长的道,“如果真没有这个人,那就算了,但如果有这个人而你故意拒绝我,那可是对我、对乌家的污辱,我乌家绝对不会放过你。”
而后他就啮着牙狞笑,也不说一句狠话,只管用毫不掩饰的狠唳的目光盯着景立天。
“当然没……”景立天被盯得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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