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给他吃的是麻沸散,这样他就不知痛了。」
朱九真瞟了张无忌一眼,忽然道:「青妹她没来么?」
张无忌「嗯」了一声,道:「真姐,来,按住这里。」他让朱九真按住了卫
璧的大腿,低头接着道:「我没让她来,怕卫相公见了她生气。」
朱九真低着臻首,片刻无言,忽然咬了咬嘴唇,轻声道:「你们……」
张无忌抬起头看了朱九真一眼,道:「什么?」只见眼前的朱九真容颜俏丽,
一丝淡淡的馨香飘入鼻子,他的心顿时突突的跳快起来,这香味之前与朱九真亲
密接触时一直闻到,乃是她的体香。
朱九真蓦地心怯,避开张无忌的灼灼目光,咬着丰唇道:「没什么……我表
哥的腿当真好不了了吗?」
张无忌道:「我尽力吧,好的话行走无碍,但是……只怕没有办法继续练功
啦。」
看着张无忌细心的在卫璧膝盖处挤按拿捏,朱九真心中不禁感动莫名。
将卫璧的腿用几根木条死死箍住,张无忌立起身来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刚刚
的每一个动作都极为重要,他已努力做到了最好。
朱九真见张无忌完成包扎后满头汗珠,感激的道:「无忌,谢谢你替我表哥
治伤。」
张无忌摇了摇头,对朱九真说道:「刚刚我重新捏了他的骨头,但伤了里
面的筋肉,今日到明日他都会很痛,假若他受不住,你再喂他吃麻沸散。对了,
这几包是驱风寒的药,昨日的药也还要吃。」说着递给朱九真几小包药。
朱九真接过药包,手指触上张无忌的手,一股麻酥酥的感觉立时从那手上蔓
延至身体里,她不由一颤,抬眼看向张无忌,小嘴里呐呐的道:「无忌……」
张无忌见朱九真看向自己,凤目里满是雾气,他的心悸动的跳了一下,低声
应道:「真姐,什么?」
朱九真猛地清醒过来,俏脸变的嫣红,连忙道:「没……没什么……你明天
还来么?」
张无忌道:「是的,明天我午时再来,替卫相公再换一遍药。」说着,转过
身去,只觉朱九真的目光如蛛丝盘绕了他,让他不想扭首。
朱九真跟张无忌出了门,却见武青婴站在不远处的树旁,在夕阳的照射下,
身姿被拉出一条细长纤秀的影子。她不由吓了一跳,仿佛有什么不堪事怕被武青
婴发觉似的。
武青婴哈了一口冷气,见张无忌出了小屋,连忙欣喜的迎了上来。
「我师哥怎么样?」武青婴看了朱九真一眼,急忙拉住张无忌的手轻声的问
道。
张无忌握着武青婴的小手道:「还好。」他看见不远处自己来时带的篱笆,
一拍脑门,道:「差点把这事情忘了。」说着,拿起篱笆将朱九真在墙洞上堆砌
的茅草与未倒的墙体固定在一起。
忙完这一切,张无忌又查看了下卫璧的状况,才和武青婴向回走去。待朱九
真看不见时,他将武青婴娇小的身躯拥入怀中,只觉她浑身冰凉,便道:「刚刚
一直站在那里等不冷吗?」
武青婴嘻嘻一笑,双手揽住张无忌的腰,娇声道:「不冷……师哥到底怎样,
你与我细细说说。」
张无忌一边拥着她往回走,一边道:「我昨日与你说过,卫相公髌骨裂开,
这种伤自古药石无医,想要全好怕是不能了。今天我替卫相公重新移正了骨头,
等他好了行走应是无碍,但肯定会瘸,至于瘸成什么样子要看他的造化了。」
张无忌现在所言与昨日说的八九不离十,武青婴听了有些默然,她想不到曾
经喜欢的表哥在谷外是何等的fēng_liú潇洒,如今却落至这般的田地。她想着,不禁
抬头看向张无忌,只见他稚气已经少了许多,却更加的英俊挺拔,比之以前在谷
外的师哥还要强上许多。
「小今日累吗?」武青婴忽然问道。
「有一点,不过比昨日好上许多了。」张无忌扭头应道。
「那你回去躺着休息吧,我做晚饭给你吃。」武青婴柔柔的说。走了两步,
她蓦地又攀住张无忌的脖颈,附在他耳边轻轻的腻声道:「晚上姐姐给你……吃
jī_jī哟。」
……
第三天,张无忌又来到潭边小屋。经过一夜的休息,他容光焕发了许多。
见张无忌到来,朱九真唇角微微勾起,见他看向卫璧,便道:「他方才喊痛,
我便喂了他麻沸散,刚刚睡着。」
小屋内生了炭火,暖暖的。
卫璧沉沉的睡着,脸色已经好了很多。张无忌轻轻捏了捏卫璧的膝盖,发现
已经完全消了肿,又摸了摸卫璧的额头,也不再烫热,不由松了一口气,轻轻的
解开缚在木条上的细绳,准备替卫璧换药。
「要我做什么吗?」朱九真在一旁问道。
「不用。」张无忌抬头看向朱九真说,目光却定定的没有移开。
「我……这两日有些汗……今晨沐浴了……」朱九真见他看着自己的湿发,
顿时变的忸怩起来,不敢与张无忌对视,偏转臻首道。
朱九真湿湿的青丝披散在秀肩上,愈加衬得她嫩肤似雪,凤目汪汪,琼鼻小
巧高挺,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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