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都进来落座之后,徐羿才上前一步,对着霍元甲行了一个礼,又向师兄弟们抱了抱拳,才开口道:“师父,这九年来,我们夫妻走遍了中国的所有大中型城市……”徐羿一五一十地把这几年两人的经历,包括灭掉孙胜的事以及两人成为夫妻的坎坷过程,事无巨细都说了一遍。
听完徐羿的话,客厅里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他们知道清朝**,没想到清朝已经彻底地烂到了根子里,同时又对徐羿的经历充满了赞叹。至此,除了陈果立外,大家对徐羿的怨气都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只有他一个人在那儿面色不愉。见到他的样子,哥哥陈果夫拉了他一下,他面色才好看了些。
见到众人的表情,徐羿又向刘振声和陈果夫兄弟作了一揖,表示对当年之事的道歉,但并没有开口解释什么。见此,还是霍元甲站起来道:“好了,果立,你也不要记恨你纪宁师兄,他当年要出门,要保住霍府,也不能收留你们,再说,如果不经历了这些,你们会成长起来吗?”
“是,师父,您说的是,我已经放下了。”陈果立面色变换了一会,才平静下来,沉着地开声,并同时对徐羿还了一礼。
“哟,这么多人。”一个宏亮的声音随来人传进门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农劲荪。
“农兄!”
“劲荪!”
“农叔……”一连串地声音响起,终于打破了这一份沉重的局面。
至此,徐羿算是正式成为精武门的一员,也与师兄弟们化解了恩怨。对于徐羿与何燕琴的结合,师兄弟们觉得有点异样,农、霍二人在了解了两人的经历之后,还是表示了支持。
转眼十多天过去了,精武体操会已经完全走上了正轨,有了徐羿的钱财,农劲荪也不用卖掉沽月楼来帮霍元甲。精武会的成立,震动了整个武术界,但来参会的人员却是不足,于是徐羿开始给那9年间和他交过手的大拳师们写信,希望他们能来上海,共襄盛举。
做完这些,徐羿本想留在精武门中帮忙做些事,然而,在精武门中,每当徐羿开始做一件事时,总有师兄弟前来抢着做,争抢了许多次,他们都不让,无奈之下,徐羿只得回到自己的家中,与妻儿相伴。
这天,徐羿正在自己的院子里看着这些年他收集的医学、道学书籍,一个青年匆匆地跑了进来,看见徐羿就急呼道:“三师兄,你快去看下吧,大师兄被打成了重伤,怕是不成了!”
“什么,刘成你说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儿!”徐羿一听刘振声被打成重伤,还有生命危险,自然震惊万分,虽然刘振声资质有限,这些年来功夫也落下了下些,但也有暗劲中期的实力,是什么人能把他打成重伤不治。
“额,这个,好像是替师父出战一名八卦掌大拳师,好像叫什么韦大力的,对方出手狠辣,大师兄制服了他,以为他没有反抗已然认输,没有了防备,却不想此人趁大师兄心神松懈,一拳击中了大师兄的心口。”刘成一见徐羿面色狂变厉声询问,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如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听了刘成的话,徐羿并没有匆匆地而去,而是进了屋子,拿着一些物件,这才招呼刘成匆忙而去。
徐羿的这翻动作,自然惊动了屋中哄孩子的何燕琴,她自然没有说什么,只是关切地看着徐羿渐行渐远。
当徐羿来到精武体操会的时候,会中冲刺着一股压抑的气氛,霍元甲、农劲荪、赵健都在,然而,对于刘振声的情况都束手无策。徐羿的医术大家都很佩服,因此,众人也没有去请其他的大夫前来。
见到徐羿到来,三个来回走个不停地人才停了下来,一个个地不说话,径直给徐羿让来一条道,并由霍元甲引着他进了一间房间。房间中生着炭火,十一月份的上海已经有点冷了,房间中却是十分温暖。
当徐羿看到刘振声时,也是一惊。刘振声是被人以暗劲打中心脏,致使心脉和心脏都受到了重伤,如果不是常年练武,早就坚持不下去。只见他眉头紧皱,面色苍白,眼神无光,伴随着咳嗽声,嘴中还不时的咳出一缕缕鲜血,显然是出气多,进气少的节奏。
徐羿哪还敢怠慢,迅速上前,轻轻把刘振声扶起,用膝盖顶住,拿出一个皮囊,抽出一根根如牛毛似的银针,将国术劲力附着其上,在刘振声的周身上下不断地扎入,并不停地颤动。不一会儿,徐羿双手翻飞,刘振声的身上就插满了银针,大概过了一刻钟,刘振声脸色红润了一起,眼神也有了些神采。
这时,徐羿才拿出一枚药丸,放在刘振声嘴边,开口道:“大师兄,张嘴,吃了它。”
“额,咕咚”,刘振声知道徐羿不会害他,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这才服下那枚徐羿递出的青绿色的药丸。大概又过了一刻钟,徐羿快速地收走银针,缓缓地在刘振声的胸口和后心推拿起来。如此又过去了几分钟左右,刘振声哇地一声吐一口黑血来,气息也平稳了许多,这时徐羿才有机会擦了擦额头细汗,长长地呼了口气,把刘振声轻轻地放在了床上,疲惫地站起身来。
众人见徐羿的作为,知道他已经施治结束。徐羿又嘱咐了刘振声安心静养,就招呼着众人向外走去。众人鱼贯而出,在精武体操会的会客室里安静地坐了下一来,此时,才由霍元甲期盼地问道:“阿宁,怎么样,振声他不会有事吧?”
“幸不辱命。”徐羿轻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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