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陆小姐和老板出去的时候还戴过。”胸针的样式很别致,她应该不会记错。
丹泉冷笑起来:“我说她怎么说的头头是道呢,原来是贼喊捉贼。什么身高体重右撇子的,句句都是在说她自己吧!”
这话听在景明耳朵里,令他不禁越发深思。的确,今晚的停电来的太过蹊跷,停电的时候陆酒在哪里?在做什么?但若说凶手是陆酒,唯有一点他有些不太相信,凭陆酒的本事,她能杀死黑曜吗……
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陆小姐说了,所有人都有嫌疑,包括她。”
丹泉嗤笑一声:“她说了你就信?我看啊,不如趁着这时候她还没来得及销毁什么证据,先去她的房间里搜一搜再说。”
朱砂是知道原惜之对陆酒有多上心的,此时听了丹泉的话顿时有些犹豫:“还是不要这样做吧,要是被老板知道……”
“没关系。”景明瞥了一眼朱砂,“要是老板追究起来,就说是我允许的。”
景明的话音未落,丹泉已带着几个人朝陆酒的房间冲了过去,大步流星的模样显然是积怨已久,准备趁着这时候好好出一口气。景明自然知道丹泉的那点小心思,但他并未制止。因为在他心里,陆酒的确是他们这个基地里的头一号危险人物。黑曜被杀,主机室资料有可能泄露,这些事对谁最有利?他们作为黑白两道的中介,素来周旋于各个势力之间,大家平日都是为了利益,真正谈得上是有仇的可以说并没有。
目前来看,只有陆酒。
或者说,只有唐时。
老板带走了唐时的女朋友,单单这一件事,就足够作为许多事的动机了。与其让他相信是他们自己人杀了黑曜,他宁愿去怀疑陆酒,这个在老板心中地位越来越重要、对老板的影响越来越大的女人。古往今来,不管是怎么样优秀的领导者,如果太过沉迷于儿女情长,最终的下场都不会太好。他的老板是一匹奔驰于旷野的狼,但陆酒显然不是适合他的母狼。
老板,我只希望这一回,你的女人真的是清白无辜的。
待到原惜之和陆酒结束谈话走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丹泉早已带着人将陆酒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瞧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原惜之神情冷峻:“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景明靠着墙,长长的睫毛低垂,掩住眼底的情绪:“老板,出了这种事,每个人的房间自然都是要搜一下的。”
“哦?”原惜之和景明相识多年,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此时冷笑一声,“那怎么偏偏就从她的房间开始搜起?”
“她是外人,先搜她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丹泉斜斜睨了陆酒一眼,走到陆酒身旁,伸出手作势要拎她的裙角,“这身上啊,我看最好也要搜一搜……”
“啪”地一声,丹泉的手被原惜之一掌拍开,细白的手腕上红了一片。丹泉气急败坏地大吼:“你干什么打我!”
“记性不好,就该打。”原惜之看也没看她一眼,伸手揽住陆酒的肩头,“她不是你能碰的。”
丹泉冷笑一声:“是吗?你小心点,你现在护着的,可不是什么纯良无害的小绵羊。”
陆酒闻言抬起头,原惜之则皱眉道:“丹泉,你这话什么意思?”
景明慢条斯理地拎起一只布袋,走到原惜之面前:“老板,刚刚检修电路的人已经查过了,停电是因为陆小姐房里的线路过载导致的跳闸。我们找了一圈,发现了跳闸的原因。”
布袋里的东西被倒出来,是一只湿漉漉的吹风机。
景明朝着陆酒微微一笑,但那笑意显然并未到达眼底,甚至可以说有些冰冷:“陆小姐,请问你对此有什么解释吗?”
陆酒淡淡道:“我当时在吹头发,一时手滑,吹风机不小心掉进了浴缸里,停电是不是因为这个我也不知道。”
“哦?”景明拿出一只小小的银色胸针,“陆小姐,这是我们在黑曜的手里找到的,朱砂说这是你的东西,你看看是不是。”
陆酒瞥了一眼胸针:“我不记得了,是谁发现的?”
“不记得了?”景明又从一旁拿起一只透明的塑封袋,“那么,这个东西你见过吗?”
陆酒琥珀色的瞳仁微微一动,那是她冲进下水道的发讯器碎片,他们居然连这个都找到了?心里虽然震惊,但陆酒的表情仍然保持得很好:“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原惜之显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的神情严肃起来:“在哪里找到的?”
“有人将这个发讯器踩碎,试图从抽水马桶冲走。不过很可惜我们这里的下水系统有些特殊,不管是什么细小的东西都是不会错过的。”景明似乎预料到了陆酒的反应,于是他第三次拿起一件东西来。
那是一片小小的、看起来十分不起眼的磁盘。
“让我猜一猜,陆小姐,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这个东西你也没见过?”
听到景明的话,陆酒心头微微一紧,但随即恢复坦然:“是,我没见过。”
景明笑起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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