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重复吗?我告诉你,如果要我重复就不会这么简单脱衣服了。”我仍是冰冷的口吻。
张玉如的双手颤微微地举到了胸口的第一颗钮扣上,她似乎还想尽点努力,轻声道:“宝成兄弟,好歹咱也是一个村的,平常时候我们家老头子和我如果有什么地方得罪到你的,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我们一辈子感激你,给你立长生牌位。你瞧瞧,我都四十好几的人了,不中用了,让我做这种事,我怎么见人啊?我家里有些钱,我都给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要不,我给你老人家磕头了。”说完,她跪了下去,冲著我和堂哥连连磕起头来。
我向我堂哥一使眼色,他上前一步,抓了这婊子的头发,猛地抬起膝盖冲著她脑门子就是一下。
“啊~!”张玉如痛得惨叫起来,抚著前额蹲了下去,我看见她的眼泪下来了。
我冷笑一声道:“听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数到三,如果你不开始脱衣服,会有更好看的事等你。”
“一……二……”张玉如慢慢地站了起来,她强忍著痛,眼泪在眼眶里转动著,双手移到胸口解起了第一个钮扣,我停止了数数,和堂哥冷冷地欣赏著,欣赏著这个四十多岁但仍风韵犹存的女人脱衣服。
衬衫的五个钮扣很快就解完了,她脱下了衬衫。他妈的!我勃起了,因为我发现这个女人居然戴胸罩,并非我是有恋衣癖,而且那时我们村里没几个人戴胸罩,连我老婆都没有戴。
当我从这个女人的胸罩上回过神来时,我发现她已经连裤子也脱下来了。就这样她上身戴著胸罩、下身穿著件城里人穿的那种小三角裤站著,没有继续往下脱。我走上前,手隔著胸罩抚在了她的鼓鼓的奶子上,她的身子往后一缩,我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然后用手抓住了她的奶子,这次她不敢再缩了。
我堂哥道:“让她tuō_guāng了,快点!”
“听到了没有,要我再重复吗?”我带著笑问道。
张玉如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下来了,我又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厉声道:“怎么?在我们面前脱衣服很难受是不是?”
她抚著脸,没有回答,嘴里发出“唔唔”的抽泣声。
“不会回答?不懂得怎么回答?要不要我教你啊?”我仍用那种阴沉得可怕的语气问她。
她开始变聪明瞭,吞吞吐吐地答道:“高!高~高兴。”
“高兴是嘛?”
张玉如点了点头,还没回过神来,我又“啪啪啪啪”地给她个左右开弓。
然后道:“高兴?他妈的,你要真高兴你听个屁,你骗傻子是不是?”
张玉如抚著被扇得通红的脸,道:“不是……不是骗人,是……是……是真的高兴。”说完,她抹了抹泪水,抬起头来,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我忍不住想笑出来,但此时当然不能笑,于是硬生生地道:“高兴?好!知道高兴就好,那还不脱衣服?”
张玉如知道这一关无论如何也过不了了,只好把手背到身后去解开了胸罩的扣子,奶子完全露了出来。和我老婆的一样,完全是紫黑的乳晕和奶头,而且面积很大,哺过乳的几乎都这样。张玉如不敢和我们的眼光对碰,她略一迟疑,终于脱下了那条三角裤。yīn_fù也终于暴露在我们的眼前了,yīn_máo不多,别说和我老婆比,就是雷小玲的yīn_máo都比她多而且长。
张玉如的双手掩在了yīn_fù上,头转向一旁。
我堂哥喝道:“谁叫你掩了?把手拿开!”
我接著我堂哥的话道:“双手举起来,高高地举起来。”
张玉如飞快地瞟了我们一眼,终于乖乖地将双手直挺挺地举了起来。
不出所料,腋下一片雪白,没有半根杂毛。
我堂哥忍不住了,他上前一脚踹在张玉如的肚皮上,把她踹倒在床上,劈开张玉如的大腿,露出她和男人交配用的生殖器官,一下子把手指头插进了她的yīn_dào里。
张玉如身子颤了一颤,但不敢动,任我堂哥的手指头在她yīn_dào里乱戳;我也上前去,一把满握住她肥白的奶子,揉了起来,可惜已不那么有弹性了。
不一会儿,我堂哥道:“宝成,我先上了啊!”说完刷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挺起早已冲天而起的jī_bā,插进了这婊子的yīn_hù,操了起来,屋子里顿时响起了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
张玉如呻吟了,我看到了她的yín_shuǐ慢慢地沿著我堂哥的jī_bā边渗了出来。忽然之间,我有种上当的感觉,从雷小玲嘴里,我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只yín_dàng不堪的母狗,我们玩她,难道不就是她玩我们吗?如果她不感到性兴奋,她会呻吟出声?她的yín_shuǐ会这样不断地渗出来?
想到这,我叫住我堂哥,让他先停下来。我把叫到一边低声道:“你瞅瞅那婊子的yīn_hù。”
我堂哥看了一眼,道:“怎么啦?”这家伙完全不理会我的意思。
我道:“你看,这婊子的水那么多,不就表示你操她她爽吗?难道我们是要来让她爽的吗?”
我堂哥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道:“你的意思是……”忽然我堂哥像是灵机一动的样子道:“操她pì_yǎn!”
“不是,这母狗的pì_yǎn早让人操惯了,我们要来点花样,先羞辱羞辱她。”说完,我走向仰躺著双腿大张、无羞无耻地坦露著性器官的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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