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刘良感到意外的是,这位段督邮的精神力,始终坚定不移的护佑在自己的身前,貌似一点也不次于冯家子弟的精神忠诚度,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妹呀,当真是见了鬼啦……
这位段督邮到底什么来路?为何要如此偏袒于我?
我特么被人莫名其妙的称呼皇叔,又莫名其妙的受到保护,这是整得哪一出啊?
哥才是真正的主角好不好!
哦,还有那傲娇的长公主,你这是向我求助吗?不要在装逼好不好?
求人都这么理直气壮的,你让哥们我,情何以堪!
丫丫的,管它呢,反正局面对我有利就好,叫唤鸟通常都是不长肉滴!
至于这位段督邮吗?等会儿要好好地聊一聊,或许就能明白的怎么回事,你妹呀,心真累啊!
哎呦喂,还有这个不知所谓的伏完。
貌似,羡慕嫉妒恨的,我哪里又得罪他了?
难道是……
刘良突然发现,好像伏完精神力里带有的怨毒之意,多半冲着陈述完事情,跑到自己旁边的卞玲珑身上,自己最多不过是吃瓜捞、受牵连、沾了光罢了。
但是,长公主刘华的怨恨,却是直愣愣的冲着自己,其中隐藏的杀意,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对此,刘良感到很纳闷,也同时对刘华莫名其妙的杀意,起了疑心,不敢懈怠伏家的势力。
最最让刘良没想到的是,伏完会有这么大的怨念,以至于情绪失常,头脑发昏,乱了方寸。
他原本对历史上献帝伏皇后之父,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尊崇之心。
但眼下里,伏完不明智的鲁莽行为,算是彻底的粉碎了刘良的那点念想,自然懒得理会,毫不可惜的抛弃于脑后。
见刘良沉默不语,长公主刘华也知道自己的话语中多有不妥。
有求于人,礼下于人,就得舍弃尊严,就得放低自己的姿态。
“皇叔!”
刘华努力的平静自己的心态,嫣然揖礼,“此间误会,还请皇叔,给个公道?万望皇叔,念及同宗之情,替予夫婿,澄一清白。安阳在此,拜谢皇叔!”
妹的,总算是服软了。
哥们要怎么处理才好呢?
放过他们?
这俩口子很明显对我起了杀意,想必日后肯定是要报复滴,此事也决不能善了,早晚要处于敌对状态。
更何况,东武县城又离我的老窝太近,如同定时的炸弹一般的存在,随时都可能要了我的老命,简直就是如刀悬喉、如针在背啊!
直接灭了伏家?
妹的,貌似也不行!
毕竟人家俩口子,一个是高贵的长公主,一个是朝廷高官大汉爵爷,影响面实在是太大了,一个不小心,便会因小失大,弄得我满盘皆输。
丫丫个呸的,这不是难为哥们吗?
我靠,有杀气……
刘良的犹豫,在长公主刘华的眼里,就是有意而为,就是故意在宾客面前出她的丑。
平日里骄矜惯了的刘华,自嫁入伏家还从未有人敢如此怠慢、羞辱于她,自然是怒不可遏,发指眦裂。
“欺予,太甚!为一贱民子弟?尔,几番羞辱、无视于予!东莱刘家,可是与吾伏家,对阵为敌乎?”
此刻由不得刘良说软话,长公主刘华杀念徒起,她的精神力宛如带有旋涡的沉默深海,此起彼伏间,孕育着无限的杀机!
接收到长公主的杀意,反倒是促使刘良下定主意,他没有在犹豫,而是斩钉截铁的说道:“长公主,视他开阳卞秉,如草芥!但我刘无,却视他为珍宝!”
“能够得到他的认可,我认为这是上天给我的最好礼物;能够得到他的友情,我必定用一生去珍惜!”
刘良转过身去,对着伏家的宾客说道:“此刻,我只想大声的告诉诸位。开阳卞秉,是刘无刘傲然的朋友!不离不弃、患难与共的朋友!”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朋友之朋,二月相照,互取光芒!友,以手相助,谓之同志。其含义:相互关心,相互关注,相互支持,相互依偎!”
“为此。如果有人敢于侮辱、冒犯我的朋友?那么此人,就是与我刘无为敌!我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不管敌人是谁?即便粉身碎骨,也誓要保朋友周全!”
刘良再次面对长公主刘华,“东莱刘家,虽然弱小,但绝不畏惧强权!长公主所说的‘对阵为敌’,我并不懂其中的意思,到底所指何意?是要上殿面君,澄清事实?或是暗地里,行龌龊之事?”
“不管怎样,话已至此,我刘无都一力承担!至死不休,也无所畏惧!”
刘良转过身去,面对自己的下属,大声问道:“尔等,愿与我,同甘苦、共患难吗?”
此刻刘良已经打定主意,直接与伏家撕破脸皮。
殊不知,一山不藏二虎。
两家势力靠得如此之近,根本就没有合作的可能,早晚都要面对最为残酷的事实。
与其坐等对方惦记,不如仗着道义在自己这边,直接扬言宣战敌对,也好借此机会,警示那些敢于觊觎东莱刘家的人。
听闻主公的问话,众人第一时间亮出兵器,用最简单的回答和实际行动去回应主公。
“杀,杀,杀……”
刘良不知道伏家的底蕴到底有多深,但他知道,有着自家势力的保护,对方想要留住自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一手拉着卞秉,一手拉着卞玲珑,刘良鼻口朝天,一脸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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