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说无奈的放下防止作弊的胳膊,转身面向底下其他的吃瓜群众,“各位,结果已出,获此殊荣者,当属乔公!”
韩说的话音刚落,一个老的连渣都没得掉的老老头,扶桌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吾,早就断言,他东莱神童,非尔等骚人墨客、文章之人,势要像吾辈一般武勇,驰骋于沙场之上!君不见《满江红》之壮烈乎?”
我靠!这老头怎么也得七老八十吧,坐都坐不稳了,还凑这热闹?
老爷子,您老不会是想在这里碰瓷吧!
见刘无一脸的茫然,韩说小声说道:“此公乃乔玄乔公祖!壮年时,曾被四府举,度辽将军,在职三年,讨击胡虏及伯固(高句丽太子)等,皆破而散退,边境安宁,胡人闻风而逃。此公原本当朝太尉,只因病体有疡,退位拜太中大夫,就医里舍,休养之中。”
妹的,这也太扯了吧!他是乔玄乔公祖,乔国老?三国演义上不是说他是大小乔的父亲吗?
你妹的,安照历史的进度,大乔最多二三岁,小乔还未必能出生,现今的孙策、周瑜也不过五六岁罢了,这老头又怎会以七十多岁的高龄,来个老蚌生珠呢?难道是隔壁老王……
完了,哥的大小乔妹子没了,也不知道历史改变后,甄洛会不会生出来,还有我的貂蝉柔妹子啊……
咦,王允呢?怎么没见到这个老家伙,莫不是乔老旁边站立的那位?貌似又不怎么像啊,王允只不过是个干巴小老头,岂是这种中年威武的长相……
刘良安奈住好奇,与韩说施礼后,走到乔公的面前,“小辈见过乔公!能被乔公看中,无,深感荣幸!”
“哈哈,文先,速替吾扶起东莱刘傲然!日后,尔可要多加照顾,吾大汉昨日之雄风,还需尔等今日重振!”乔老首先把表字确定了,可见他也是对此“冠名游戏”甚是感兴趣。
“公子无,请起!京兆尹杨彪,见过公子无!”杨彪可谓是谦恭,即便是面对孩童的刘无,他也是礼数周到。
丫丫的,又是一个大神!妹的,险些错过了,早知道刚才迎客时就应该好好记住这些人名。
“侄儿见过杨伯父!”刘良死不要脸的再次攀亲戚,毕竟杨彪的岁数在哪,反正叫伯父也吃不了多少亏,留个好印象才是真格的。
“不敢,不敢当!公子无乃汉室宗亲,辈分极高,公子之伯父与外舅又皆是吾家大人之挚友,公子切勿如此称呼,彪,惶恐!咱们还是同辈相交,相与为友,多多往来,莫逆于心便好!”
妹的,我都忘了杨赐是杨彪的父亲,俩老头是莫逆之交,我和他只是同辈而已。瞧瞧人家杨彪,这态度谦和的,多么的平易近人啊!
杨家也是四世三公,在对比哪吊炸天的袁家几位?呵呵,还真是没有什么可比性!
“小弟高攀,日后必登门拜访,还请兄长,不吝赐教!”
“此事极好!吾正欲与贤弟交流探讨,他日来访,必当扫榻相迎!”
宾客过多,此地又不是说话的地方,刘良拜谢之后,重新回到伯父与老丈人的身旁坐好。
“贤婿,不觉得‘源义’表字更适合你吗?”蔡邕偷偷的问向刘良,还是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
“外舅起的表字,小婿也非常喜欢,但我觉得,男儿生于世,当开疆扩土,创不朽之伟业,傲立于世界顶峰,让胡蛮为之拜服,堂堂中华四方来贺!”
“嗯,胸有壮志,男儿本色!可惜你的词赋、书法,自成一体,日后必能开宗立派……吾婿定要谨记,无论如何也不可弃文习武,专注于上阵杀敌?此事,外舅唯一之奢望?”
“外舅放心,小婿谨记外舅嘱咐,日后必刻苦专研,发愤图强,文治武功,刚柔并济,皆以有功烈于民者为主!”
“贤婿通达知礼,德行光明,吾心甚慰啊!”
时间不见混,宴席在子时过后终于结束,几乎人人醉酒,皆是被家奴搀扶而去,就连两位老爷子也是宁酊大醉,可见这些人好久都没这么畅快的痛饮了,也可见眼下洛阳城的官作乱,必政噤声的形势到了何等严重的地步。
刘良早就装醉回到卧室,原本想趁机沾点便宜吃点豆腐,没想到两个猴精的妹子一眼便识破真伪,询问缘由,二女只是含笑不语,可把他苦恼的不要不要了。
刘良无比的怀念,那些错过宿头就寝于乡野、马车之上左拥右抱绵软入怀的美好时光。
刘良这里因占不着便宜闹心,而灵帝刘宏哪里更是郁闷个不行。
“要尔等何用!连个曲子都编排不好?杜夔……雅乐郎!哼哼……吾限你三日之内,必须献上新曲,不然,尔便回家种地去吧!”
听到灵帝的冷笑,跪地的杜夔不由自主的打了一激灵,他可不相信自己真的要是惹怒眼前这位喜怒无常的皇帝,能够就这么平安无事的回家种地。
再说,他自小便随师父成长于皇宫,除了擅长音律和各种管弦乐器外,其他的一概不懂,即便不是真的砍头,只要驱离京师,让他另谋生计,以乐师这种低贱的职业,他都不敢保证自己是否能养活自己。
“殿下,招商七音并没有难度,但想要像‘明月几时有’那般的歌曲,旋律、填词尤为关键。旋律,微臣倒是可以模仿,但此曲词藻优美、抒情,填词方式自成一脉,微臣实在是不得其法,短期之内,仿之不得啊,殿下!”
“嗯,就这么难吗?听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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