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有教养的母狗。」
陈莹正不知道要如何执行这个命令,幸好侍卫这次很快就给她指示:「是啊,站没站相,真没见过膝盖弯着站的母狗。」
陈莹马上挺直了后腿,屁股翘的半天高
「阿牛,」林长官对着那名侍卫道:「屁股翘的老高,怎么尾巴没跟上?」
叫阿牛的侍卫拾起陈莹刚刚抛在地上的九尾鞭,倒转握把,没有一丝迟疑的就插进陈莹的pì_yǎn里。
阿牛显然是个练家子,强大的手劲把又粗又长的握把,一下就直桶进pì_yǎn里,就像把尖锐的匕首桶进人体里一样轻松。
嫣红的鲜血从爆裂的gāng_mén口四散分飞,原本用四肢撑着地的陈莹,”啪”的一生软趴在地上。全身只剩喉咙的肌肉还有力气运动: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阿牛,这只母狗的叫声还满来劲儿,是吧?」
「是的,长官。是不是今天晚上就让她在这儿叫春,给您助性?」
陈莹奋力用手掌、脚掌将自己身体顶起来,趴成林长官喜欢的姿式:「林长官,我不敢再乱叫了,请你饶了我...... 我不敢再乱叫了......」
「咳,女人就是爱自作聪明,明明叫的这么迷人,为什么又不叫了呢?真是暴殄天物。」林长官揉着太阳穴:「阿牛你把她带出去。你们几个今晚加个班,好好的让她练练喉咙。」
「是长官!我们有的是让她的叫声停不下来的方法。」
站在一旁的黄琼萱吓的浑身发抖,直到阿牛领着莹莹离开,屋里只剩她跟林长官,还怕的止不住颤抖。
只是林长官却大出她意料之外的,像个慈祥的老爷爷,温暖的招呼着她:「小萱啊,来,来这边坐。」
小萱蹒跚的挪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沾着椅缘坐下。
「小萱穿着这么漂亮的白纱是要嫁人啊?」
「是。」黄琼萱违心的应道。
「妳长的这么清纯美丽,」林长官竟用一种满是欣赏与爱怜的眼光看着黄琼萱:「谁是那位幸运的新郎呢。」
周总早已帮她安排好答案:「就是林长官您。」
「可爱的小女孩,妳是否愿意一生一世只做我一个人的女人?」
”是”是她唯一被允许的答案。
黄琼萱真宁愿快点让他把自己qiáng_jiān了,也不愿意让他继续用言语来qiáng_jiān自己的灵魂。
但林长官却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沈思。
黄琼萱的思绪也飞到了琼县的一座偏远小学里,幻想着:一个心爱着她的男人也问了一句跟旁边这个猥琐的老头一样的话,但当她急着想大声说”是”时,却发现她永远没有权力再说”是”了。
「以前也有一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女孩,向一个小男孩说”是”,」老头的声音充满空灵的感觉,像是从很久很久、很远很远传来的声音:「但就在那个晚上,她做了劳改队长的女人;在天亮之前她做了全劳改队的女人......」
前几天陈莹跟她讲过这个故事,这个林长官跟他爱人的故事,让黄琼萱对以整治女人为乐的恶魔有些理解、甚至还有一丝丝同情。
「她是被迫的!」黄琼萱忍着没说的下半句是:就像我一样。
「五十年来小女孩也都是这样跟那个小男孩说,」老头平静的说着,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但五十年来小男孩也没有一刻忘怀过那小女孩在那一夜的愉快呻吟。」
「那是你自己邪恶的想象!」黄琼萱忘记老头的权势,愤怒的替那蒙受不白之冤的可怜女孩伸冤。
老头突然像转醒的野兽,翻身而起,一手一只的抓着黄琼萱两只脚踝,用她的两个膝盖顶着她两个小巧的rǔ_fáng,把她的背脊紧紧的压在椅背上。
老头放开了手,可是黄琼萱却不敢改变姿势,而老头则用空出来的手将白纱澎澎裙的前襟翻到她的腰上。
白纱裙下是一条纯白的可爱内裤,?上面印了各式的可爱动物图案。
老头像在替小孙女换尿片似的,小心翼翼的将小内裤脱下来。
空无一物遮掩的私处曝露在空中,让小女孩在炎炎夏日里,不停的打着冷颤。当老头枯瘦的手指触摸到那条神秘的细缝时,女孩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但老头似乎又落入回忆中:「你说那女孩儿的细缝处,还能像这样纯洁吗?还是已经像一道臭水渠?」
没人能回答他,连他自己也不能:「男孩儿也不知道,因为五十年来,女孩儿都说那里已经赃了,从不给他看。」
多愁善感的黄琼萱,竟忘了自己的处境,替别人的故事流起泪:「那她为什么还要嫁给那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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