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魁的脸上浮起淫恶的嘲笑,将手中的鞭势一紧,那鞭稍像有生命一般,开始对着骆冰已经硬挺如石的rǔ_jiān和那嫣红浮凸的乳晕打转,偶而在那雪白的乳肌上搔扒两下,然而对那已然春水潺潺、淫唇半启的mì_xué,却是如弃守的阵地般,不再照拂;这一来反而刺激得骆冰体内的欲火烧向小腹、钻入花心,子宫里不断分泌出饥饿的口涎,yīn_dào壁发出不耐的蠕动,一张俏脸胀得通红,如蛇般的柳腰左右扭动着。
正当骆冰感到胸口气闷得快要爆炸开来,而小腹里的空虚感却越来越盛时,那魔鞭彷佛善解人意的开始对着mì_xué进攻,不断的点击着翻露在外、娇嫩如豆的yīn_dì肉儿,也不知那单魁是如何练成的,这魔鞭真如活生生的灵蛇,居然能够一而再的钻入yīn_dào深处,去触击那开着口儿的花心,刺激得骆冰身躯不断颤抖,胯下浪水直流,这时她的双眼迷离,彷佛蒙上了一层水雾,樱唇微启,喉咙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堵着,难过得嘓嘓作响,神智虽然还很清醒,然而却不由自主的挺耸着肥臀,冀望那鞭儿能够更深入,因为那淫欲之火已烧开了mì_xué的大门,她需要更粗实的东西来塞满它。
突然间,穴道被悄悄的解开了,立刻从骆冰的口中发出一声清越悠长的娇吟,骆冰感到所有的闷气一下子宣泄开来,全身舒畅无比,但她立刻惊觉的住了口,羞惭得一下子红透耳根,暗骂自己:怎么这么yín_dàng、这么不争气!
这时候四肢也同时恢复了自由,然而那魔鞭的攻击仍然无休无止,任她骆冰如何的遮掩,总能寻出空隙声东击西,一再的使她顾此失彼,一时之间,女侠不停的在地上翻滚、躲避,虽然她紧咬着银牙不愿再发出声音来,然而敏感的身体在ròu_yù洪流的刺激下,发出越来越饥渴的需索,那护住下阴的手掌已在不知不觉间用力的摩挲着滚烫发热的嫩穴,最后更将两只手指悄然的滑入淫汁淋漓的yīn_dào里去,借着翻滚的机会作着chōu_chā的动作,渐渐的骆冰开始迷失在自慰的快感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嗯!诶!〞的哼喘声浪,忘了这是一场羞辱的游戏?还是生死存亡的拼搏——。
「魔鞭」单魁更是陶醉在自己一手导演的密戏里,浑然不觉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两眼发光的借着月色紧盯着骆冰的yīn_hù,挥舞着手中的长鞭,控制着她翻转chōu_chā的角度,兴奋得像个玩着新玩具的小孩,忘了天地、忘了时间、当然更不会记得不远处还有两个人,直到他们耳中传来骆玉芳的娇喘、哀叫。
「不要啊!爷!——喔——喔——嗯——嗯——啊~爷!不——要——不要啊!——」
单魁转首望去,脸一下沉了下来,心中恼怒的骂道:
「好个顾老二!敢动起我的女人来了!」
原来顾金标一直眼睁睁的看着骆冰一步步的被凌辱,当她那雪白动人的shuāng_rǔ和乌黑诱人的三角地带裸露出来时,他已忍不住握着自己的ròu_bàng套弄起来,同时搂过骆玉芳大肆轻薄,但是他深知单魁的个性:只要是他所喜欢的女人,除非经过他首肯,否则谁都别想染指。
因此,到最后他被骆冰yín_dàng的表演刺激得再也忍不住时,便悄悄的点了骆玉芳的哑穴,令她扶着树干、将屁股高高耸起,一把翻开她的长裙,将亵裤往下一拉,挺起yáng_jù就往她xiǎo_xué里送,一边偷看着骆冰她们的动静,当他发现单魁完全不理会这边的事时,便大胆的解开骆玉芳的棉衣,搓揉着她的大奶,腰股使劲的抽动起来,也许是当时太心虚吧!所点的穴道用力不够,在一次运动中解了开来,终使得骆玉芳能够叫出声来。
这时他看到单魁已经收鞭走了过来,赶紧抽出yáng_jù,陪笑的说道:
「老大!你的鞭法真是越来越神了!嘿!嘿!我——我一时忍不住才——你——你——啊!我找那娘们去!」
说完拔脚就想奔向骆冰,这时只听单魁将手一摆,淡淡的说道:
「顾老二!你急什么?到口的鸭子还怕它飞了不成?先回房子那边去吧!」
说完也不理会顾金标,一把抱起骆玉芳,大步走到骆冰身边,略一停顿之后,伸指点了她的穴道,再一手将她拦腰抱起,率先钻入草丛里去,他身躯高大魁梧,带着两个女人犹如抱着两个娃娃,轻松自如;身后的顾金标满脸懊丧的亦步亦趋。
这时候骆冰只觉羞愧得无以复加,被点了穴道的娇躯软软的倚靠在单魁厚实的胸膛上,浓浓的男性气息不断的在挑逗着她敏感的ròu_tǐ,未熄的欲火彷佛又添加了新柴,连她自己都可以感觉到:丝丝的yín_shuǐ仍然源源不绝的从热烘烘的肉屄里流出,两颗奶头还是那么的肿胀难受,骆冰隐约的可以猜到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芳心里有一点的惶恐、一点的羞赧,但也许有更多的是期待?她不知道!
抬眼望了望天上的明月,皎洁的月光柔和的洒向大地,彷佛在述说着: 「傻女!命运就像我这脸庞,该圆的时候自然会圆,有什么好担忧的?放心的去吧!」
骆冰悄然的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下滚落几颗豆大的泪珠,月儿也在这时被一片乌云遮了,难道所有的罪恶都将在黑暗中进行?〝飒〞〝杀〞的晚风回答了一切。
第十八章 思淫嫂 矮驼子野林逢艳
在另一方面的心砚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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