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曼灵受到这样的羞辱,既感伤痛,复觉无颜担当西宗掌门,次日便将西宗掌门之宝金翅刀交还西宗一名长老,自己不告而别。程太昊知道了,带领三名师弟四下搜查,在天山山脚十里处将她追上,动手把陆曼灵制伏,四人竟轮流将她奸淫至死。程太昊发了狠,决定一举吞并西宗,将所有女弟子都变为东宗的女奴,一吐少年时不敌陆曼灵之怨气,当下回到比翼宫,率领东宗弟子进攻西宗。西宗此时尚有三位长老,都是七八十岁的老妇,武功极为精湛,却都死于程太昊的手下。
陆曼灵的一名师妹知道西宗无人能敌程太昊,眼见西宗将要一败涂地,不愿一众年轻女弟子受辱,危急之时,将金翅刀和西宗的武功秘笈带在身上,领着二十多名后辈少女逃离天山,朝南方逃去,藏在一处深山之中。二个月后,这女弟子带着两个少女偷偷重返天山,才知东宗已然远走中原,比翼宫仍然存在,却是遍地尸骸,都是在两宗大战中丧生的弟子,许多女子腐烂的尸身上衣衫破碎,显然生前都遭受惨酷的奸淫。
这名女弟子伤痛之余,安葬了同门的尸骨,回到深山之中,将金翅刀和西宗所有秘笈传给陆曼灵的大弟子,亦即当时年仅十三岁的呼延凤,督导后一代的年轻弟子学艺,要她们记住东宗叛变的血仇,日后必报。数年后,这名女子去世,呼延凤带领师妹们重回比翼宫居住,又在宫中密室得到不少西宗武学的要旨,武功又有所精进。
这时程太昊率领东宗在中原大逞威风,一举挑了三个赫赫有名的大帮派,“万里飞鹏”之名震动江湖。他名声既响,更是不可一世,竟与白超然、寇非天创下夺香宴,俨然统领江湖邪门,与当时龙驭清接掌的皇陵派互别苗头。
这一年的夺香宴,正是由程太昊举办。他早知云霄派西宗又在天山重起,只是料想众女都是年轻女子,有何作为?虽想派人前去捉拿众女前来淫乐,但天山路程遥远,也就不想多费力气,专在中原掳掠美女便了。直到西宗“百灵鸟”白月翎因事前来中土,不慎落入四非人手中,呼延凤率众来救,欲将新仇旧恨一起算清,程太昊这才派出卓善等人前来迎击,打算擒拿西宗诸女。
云霄派东西两宗的争斗,向扬跟文渊都是初次听闻,听秦盼影说罢,心中均起感叹义愤。向扬骂道:“这程太昊如此可恶!”文渊叹道:“这位陆前辈遇人不淑,实堪警世。那程太昊心肠歹毒,陆前辈若能及早察知,也可免了如此不幸。”
却听呼延凤哼了一声,冷冷地道:“男人心地狡猾残忍,难道还少了?师父用命换给了我们这一个教训。哼,谁知你们又是什么样的人,却来装模作样?”
向扬本来对呼延凤的态度甚感不满,但听了秦盼影的述说,对于呼延凤的言行也就谅解了不少,此时也不抗辩,心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知道、婉雁知道,也就够了,何必多说?”
文渊说道:“秦姑娘,那程太昊将在何处举办夺香宴,可有眉目?”
秦盼影面有难色,道:“他们行事隐密,至今我们尚不得讯息。东宗的根据地位在崂山,我们正打算前去打探,应可得到一些消息。”话才出口,忽听一人声音远远传来,说道:“不必那么麻烦了!”这句话在众人耳中清楚明白,黑夜中却尚未现形。
文渊心中一喜,提气叫道:“慕容兄,是你到了?”只听那人说道:“废话,除了我还有谁?”只听另一个娇嫩的声音笑道:“大哥,还有我们啊。”那男子骂道:“你这话更加是废话!我是说说话的人,又不是过来的人。”说话之际,四个人影飞快奔来,当先一个是慕容修,后面跟着小慕容,再后面则是华瑄跟蓝灵玉携手奔来。
华瑄远远见到文渊,心中狂喜,放开了手,加快脚步越过大小慕容,叫道:“文师兄,文师兄!你……你在这里,你真的在这里!”文渊站起身来,华瑄正好投在他怀里,如带呜咽地叫道:“文师兄!我……我想死你了!我、我、我……”
文渊心里无限欢喜,拍拍她的背,柔声道:“师妹,师妹,我也想你!你没事罢?”
华瑄把头在他怀里不住磨蹭,哭叫道:“啊、啊──文师兄,我好怕看不到你了!我……我……啊、哈、我……”
小慕容奔将过来,笑道:“这不是看到了吗?”
向文渊一眨眼,笑道:“妹子,你别哭啊,待会儿我告诉你一件事,包准你马上想打你文师兄两巴掌。”
文渊脸上一红,生怕小慕容要当众说出柳氏姊妹之事,连忙道:“小茵,你……你可不能随口乱说。”
小慕容霎霎眼,拉过华瑄,笑得甚有调侃之意。
苗琼音道:“向公子,那位是你跟文公子的师妹啊?”向扬微笑道:“是,她叫华瑄.”苗琼音向华瑄看了一看,笑道:“好可爱喔,向公子,你们师兄妹三个都是……嗯……”一时想不出什么词语形容,歪着头想了想,微笑道:“都很好!”向扬一听,错愕之际,不禁甚感好笑,只得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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