鲫鱼,还钓上一条约三斤重的大鲤鱼。而岳老太爷身边的水桶里除了几根水草真是空空如也。
岳老太爷面色从容,但那双闪着智慧光芒的眼睛里没能藏住的别扭,让叶棠看了个清楚。
好容易有机会拍个马屁,结果她真拍到了马腿上,还不明就里地专挑人家痛处踩。估计岳老太爷内心的读白是: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皮皮虾我们走!
中午的饭桌上菜色不多,八菜两汤,正中间摆着的则是用岳见燊钓的鲤鱼做的西湖醋鱼。
岳老太太知道丈夫每次钓完鱼都心情欠佳,于是岳老太爷才看了一眼西湖醋鱼,她就把鱼肉挑了刺放到甜白瓷小碟里;才看了一眼虾,虾就被剥了皮送到碗里;刚想喝口小酒,温得正合适的金华酒就送到了唇边。
叶棠开始不自在起来,她惹的事,不能让祖母背锅啊!
于是,她把那最嫩刺又少的鱼肉和剥好的虾放在了岳老太太面前的碟子里。而岳见燊不知怎么想的,又挑刺又剥虾的往叶棠碗里放。
于是,除了岳老太爷一人老神在在,其他三人都各自忙忙乎乎地吃了饭。好在一上午的脑力体力双重劳动之后,大家胃口大开,居然将饭菜吃了个干干净净。
周妈妈忙吩咐人去煮消食茶来。
吃过午饭,喝了茶,岳老太爷夫妇就先回房了,留下年轻的一对二人世界。
碧绿的湖面,乍看似暗实则清澈。湖边垂柳随风摇曳,似羞涩的少女一般,袅袅婷婷,拂过水面。
叶棠像只毛茸茸的小猫咪一样,懒洋洋得挠挠岳见燊的手心,笑道:“原来你这撒娇的本事是家传的。”
岳见燊眨眨眼,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就斜斜地倚在弹墨大迎枕上,把脚搁在了她的腿上。
叶棠睁大了眼,她抬头望过去,只见那人嘴角噙笑,神色惬意,闭着眼假寐。
小檀朝着水榭里服侍的人打了个手势,大家低头垂手悉悉索索鱼贯退了出去。
岳老太爷从净房出来,就看见妻子正在做针线。
几十年了,他的贴身衣物,妻子从来不假他人之手。因为近两年她眼神越发不好,在他一再坚持下,她才把他的衣裳交给了针线房,但是却仍然坚持给他做贴身的xiè_yī。
“去点灯来。”岳老太爷吩咐小丫鬟。
岳老太太抬头看了看外面,这才未时呢,但因为窗外花树葱郁,室内就不太敞亮。
岳老太太放下针线:“后日我们就回城吧?”
“既然来了,怎地不多住些日子?”岳老太爷疑惑道。
岳老太太呵呵笑道:“我们住在这,小两口每天都要晨昏定省,棠儿也是个孝顺的,定要服侍我,还得想法子让我们开心,怎么能放得开。不若让他们年轻人随着性子好好玩几天。”
岳老太爷摸了摸头,舔着脸凑近道:“还是你心细。要不说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事,就是娶了你呢。”
“死老头子。”岳老太太伸手欲把前面的大脑袋推开,没想到面颊被人亲了一下。
岳老太太满面朝红,忍不住拧了一下他腰间的软肉。岳老太爷却好脾气得笑着任她作为。
好在他们在内室的时候,丫鬟奴婢都在门外听吩咐。
岳老太爷就收了她手里的针线,把她的双腿放在自己腿上,一如这些年他经常会做的一样,轻轻地揉捏起来。
☆、第二十四章
院子里,小檀看了眼身后提着热水的小丫鬟,问素心:“要不要去叫大爷和奶奶?这眼看都要辰时了?”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担忧。
素心也犹豫不决。叶棠从来都是黎明即起,除了生病就没有睡到日上三竿的时候。如今岳老太爷夫妇回了沅洲,难得有个睡懒觉的机会,但老宅的仆妇会怎么看大奶奶啊?
“这些日子大家都累了,不要叫醒大爷和奶奶!”秦妈妈突然在两人身后道。
素心和小檀连忙朝她行礼,秦妈妈看着紧闭的门扉道: “你们都退下去吧,等奶奶叫人了再进去。”
于是,小檀和素心领着来的人又轻手轻脚地退到屋檐下,看着薄雾散尽,鸟儿初啼,旭日东升,阳光透过摇曳的枝叶,柔和地洒了下来。
内室月白色的帐子里有一双安睡的人影,侧睡在外头的男子那乌长的头发随意得散在背后,竟比身上的锦缎薄被还要光滑漂亮。
岳见燊早就醒了,但是看着枕着自己胳膊睡得像小猪一样的某女,就十分好脾气得没有动,等着叶棠自己醒过来。反正她轻轻软软的,被压着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可天色由灰黑色变成了灰蓝色,由灰蓝色变成鱼白色,直至天光大亮,叶棠依旧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意和透明的口水,睡得香甜,还蠕动着把腿不安分地搭在他腿上。
岳见燊被叶棠扭得渐渐全身如冒了火似的,从未有过的难受和燥热,全身的血液止不住地往下流,他不知如何是好……不仅如此,因为叶棠动来动去的,衣襟也松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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