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长发拨到枕上,毛毯滑至她雪白软腻的胸口,可惜这样的美景无人见得。
等她被敲门的声音吵醒,已经到傍晚时分,明亮的车厢内依稀可以看清天边连绵起伏的火烧云,晕红的天际线。
阿伦握住明姝的手,将她扶下车,厚实的背肩将礼祈挡在后面,阻隔了他哀怨又忧愁的眼光。
“谢谢。”
“姝姝,对我你不用……”阿伦对着深爱的人不擅言辞,他总是埋怨自己的舌头蠢笨,却极为讨厌明姝那个巧言如簧的朋友。
如果我说话能像他一样讨人欢心,姝姝就会更喜欢我吧……我想成为更重要的人,想要她更多的关注。
心中的渴望让他脑门一热,阿伦伸手紧紧握住明姝的手肘,热切地看着她,他想要留住这个少女,每天仅有几分钟的相处让他欲壑难填。
就算多看她一眼也是好的,阿伦努力忽略了身后来人,他硬朗的面孔显得十分的迫切焦躁,手心沁处的汗珠让明姝不适地皱眉。
“阿伦——”
“姝姝,姝姝——”他的灵魂好似要脱身而出,紧紧缠绕着眼前的女子,永远也不离开她身边,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要做什么,只想牢牢把握住她。
“放开。”
明姝审视的目光熨烫到他的血骨,健壮的男子一下子放开手,满脸通红地垂首,方才的无礼举动恐怕是惹她生气了。
“对,对不起,姝姝。”
阿伦无法为自己辩解,他要说什么,说他为她夜夜辗转难眠,像鱼儿在炭火上反复煎熬,请她垂怜痴情人和他在一起?
不,论痴迷她的程度,他远远不够格。愿意为她轻生,为她自残,大有人在。
而明姝,就如处于暴风眼般平静,尽管四周狂风骤雨,她依然掌控着全局。
“明天中午来接我,”明姝整理好自己的宽檐帽,素白的手指扣在细绒毛呢上,强烈的色彩冲击恍惚人的心神,“只有你来。”
好像情人间亲密的呢喃细语,性感像塞壬海妖浮跃的声韵,娇艳的唇舌堪比赤烟缭绕的深渊,引诱人终身跃进,万劫不复。
“好,好……”阿伦浑身的肌肉僵死,满脑子重复着她诱人的轻声细语,只有我,只有我……
这样短短话语就男人安抚好,又给他无限憧憬暗示,让人投身炼狱不自知。
阿伦在原地握着明姝的手,呆呆地傻笑着。
明姝远远看到熟悉的身影,她眼色一凝,“今日你先回去,阿伦——”
她已经对他们的争斗厌烦至极,只要他们一聚合在某一点,即刻激发修罗场。
阿伦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我都听你的……”,等他流连不舍人离开,礼祈淡薄的身影在她右侧显眼得很。
“礼祈,”明姝不虞地蹙眉,“你也回去——”
“姝姝,我……”我想留下来多看看你。
礼祈心中忐忑,他深怕过多的纠缠会惹恼了明姝,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远离。
明晋的身影在斜阳下带有殷红的光晕,他快步向朝朝暮暮思虑如狂的心上人走来,热气随他的拥抱将明姝围拢。
“宝宝,哥哥来接你了……我好想你呀,好想好想你……”
我们永远也不再分开,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啊。
想到她,男人甚至止不住微微地发抖,之后将少女抱的更紧,高大的身躯紧紧锁住怀中的少女。
鼻尖忍不住磨蹭她细嫩的耳垂,真像细软的白玉一样。
男人的胸膛一片火热,他不顾众人的灼灼视线,伸出舌尖舔弄少女的耳垂。
“啧……啧……”男人的神色狂乱至极,甚至想要这样将明姝困在怀抱中直到永远
好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啊,宝宝,宝宝——
他看到了,那个司机竟然敢拉宝宝的手,他怎么敢!他配吗!
只有我,只有我才是宝宝最亲密的人,我们就应该永远在一起啊,为什么那些讨厌的人不去死——
“嗯……宝宝……”
耳下濡湿的缠绵并没有让明姝动情一分一毫,她只是由哥哥拥在怀中,接受他感情的宣泄。
“够了,回家吧。”
她伸手扶过男人的后劲,引得明晋舒服地喟叹出声。
“嗯……宝宝……好舒服……”
明姝推开他,走到不远的私人车驾旁坐了进去。
“好,我们回家。”
别墅离公司不远,明姝回来后转身进了浴室洗漱。
热水冲过她每一寸暖玉似的肌肤,雾气让她显得神秘魅惑,明姝将自己放空在这样的美妙体验中。
等发现自己的牙膏牙刷上留有他人使用后的痕迹,经过热浴的舒爽心情又笼罩上郁气。
又来了,这种时刻被人纠缠的感觉。
“姝姝,吃饭喽——”
长指抓散垂落腰间的湿发,明姝径直走出主卧,闭眼半靠在沙发上闷不做声,完全将明晋视为无物。
明晋取下日前两人一起去买的卡通围裙,俯身握住她的肩膀,薄薄的睡衣附着在少女的锁骨上,娇躯半掩,幽香暗浮。
“怎么了,宝宝?”
男人凑近她的脸,关切的眼神下有暗光浮动,他滚烫的鼻息扫落在明姝细嫩的肌肤上,两人的气氛暧昧不明。
“哥,”少女的神色平淡如水,盈盈秋眸瞥了他一眼,好似丝毫感受不到男人暗涌的情潮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包括你。”
明晋闻言露出仅属于她的温和微笑,他炙热视线凝固在她明艳动人的脸上,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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