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披萨的香味,众人在高度的精神压力下纷纷顶不住了。你盯着我,我盯着你,小口小口地把披萨吃了下去,五个人都吃了,无一人例外。
“你们看,吃了没事的吧,我又没有动任何手脚,大家放心就是了,吃饱了才有力气讨论那人……”易平不那么亢奋了,说完东西的他平静下来了,眼睛在舒凉凉身上睃摸几下,看着其他人笑。笑着笑着,便滑到椅子下面去了。
“你,你,古秋……”易平的眼皮似乎睁不开了,最后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将头扭向门的方向,口中叫着古秋的名字,软倒在地上。
“你怎么了易平,挺什么尸啊?”宋菊和禹秀被易平的忽然倒地吓了一跳,易平倒下的时候两个胳膊搭到了两人身上,宋菊挣扎了一下,禹秀却仿佛不堪其重一般被扑在了地上,直接昏迷了过去。
“头好沉,古秋你还好吧?这是怎么回事?”舒凉凉也有反应了,扶住不住地下沉的额头,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了。
“我也不知道……”古秋要来拉舒凉凉的手,还没够到就紧闭双眼跌倒在一旁,起不来了。
“披萨有问题,”舒凉凉的眼睛只剩下一条缝了,伸手凭空抓了抓,什么也没抓到就失去知觉了。
狭窄的客厅里,很快横七竖八地躺了五个人。
不能动弹,没有知觉。
房门从里面锁的紧紧的。众人倒地的声响并没有引来门外陌生的脚步声,周围还是这个新建小区特有的静谧和冷幽,雪意仿佛隔墙透了进来,将屋里的氛围冻得格外的冷。
过了约莫一刻钟。
一个身影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在其他几人之间仔细翻看了一阵子,脸上露出轻快愉悦的笑容,轻手轻脚地跑进了厨房里。
厨房里有许多刀具,还有西餐用的刀叉,绑蔬菜的绳子也有几根,还有那可爱的一次性塑料袋、保鲜膜和报纸,看起来都很好用的样子。
从哪里下手比较好呢?要么就用报纸铺在他们脸上浇水,看他们像旱死的鱼一样挣扎,一定会很有意思的。
背对着厨房门的身影在东西上摸来摸去,一股抑制不住地兴奋令她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生了一层。
“古秋,这样好玩吗?”一个熟悉的声音蓦然在耳边乍响,厨房里的身影一哆嗦快速回过身来,是古秋!
“徐丽!”古秋睁大的眼睛惊骇欲裂,手里的塑料保鲜膜啪叽掉在了地上。“你,你不是死了吗?”
徐丽是第一个死的人。是她亲手在后面推了徐丽一把,眼睁睁地看着那辆重型开车从她身上碾过去,到处都是血水,她虽然没敢去试徐丽的鼻息,可她一定是死的透透的了,怎么会还活着!
“死了,难道就不能来找你了吗?”徐丽突然贴近的脸令古秋尖叫出声,她本能地抓住厨房桌子上的东西往徐丽身上扔去,可那些东西都像长了眼睛一般,从徐丽身侧一一飞过,有的像是穿透了徐丽不存在的躯体,直接到了她的身后。
“你来找我做什么?你死了就应该下地狱,快点回到你应该去的地方,不要过来,你走开!”徐丽的嘴唇看起来没有一丝的血色,可却又透出猩红的血样,似乎满口都是鲜血。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唇角竟然有些烂肉一般的东西掉出来了,古秋惊声大叫,拼命捂住了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徐丽一下便从门口飘了过来,抵在古秋的头前,比古秋高出半头恰好使她沾满湿泥巴的头发搭在古秋的脸上。她分明是从地里刚刚爬出来的,可是她不是已经火化了吗?
“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你放过我,放过我!”徐丽的后事古秋去察看过的,根本没有错,那这个还能从哪里去解释,还能如何解脱!
“为什么,为什么?”徐丽的唇角开始溢出血渍,她的眉眼之处除了愤怒还有被欺瞒的怨恨之光,两只灰暗的手也伸出来了!
“徐丽,你听我说,我一开始真的没想要杀你的啊!真的是被你欺负惨了,心里好压抑,那天本来只是忘了把一只购物袋给你,我回去找你是给你东西的,正好碰到你过马路侧面又来了车,我不是故意要你死的,只是稍稍推了你一把,推了你一把而已啊,你是自己跌倒的啊!”
“你男朋友谭承,谭承我也没想杀他啊!是他自己喝醉了酒给我打电话,说因为你死了,他就要弄死我们其他人,不让我们有好果子吃,还把酒吧的地址告诉我了,让我去接他的。酒吧就在大厦的高层,我是想扶他去天台吹吹风,谁想他就失足掉下去了啊!”
“白升,他已经对我们几个人有怀疑了。不过好在他怀疑的是麦香,叫我去他那儿证明我的清白。我是没有办法了才把他给药死的,我真的不想**与他,呜呜呜。”
“你撒谎!”徐丽的再一次向古秋猛扑过来,一阵冰冷透心凉的风扫到古秋的脸上,冰的她不自觉地张开了眼睛,对上了徐丽猩红的双眸,看到了她无比浓郁的嘲讽和讥笑。
“你都死了你还嘲笑我!”古秋看到徐丽这副模样突然受了刺激一样地大喊起来,“你一个死人,竟然嘲笑我!我就跟你说了,你们这些人都是我设计好圈套,一个一个弄死的。你就是我使劲推的,谭承就是我故意扔下楼去的,白升是我色诱的,还有他们,外面地上的那些你的帮凶和胆小懦弱的家伙,一个都不配活在这个世上!你们统统都得死,都去死!”
“那么你呢?你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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