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秀春胡思乱想之时,身后那畜牲把住她的臀部,腰部用力勐的向前一挺
,「吭哧」
一下粗壮的jī_bā瞬时就硬生生插进了她的yīn_hù,秀春感到下体撕裂般的一阵
疼痛,从被堵住的嘴中发出「呜呜」
一声喊叫,差点昏厥。
不管女方是否愿意,现在两人事实上已经连为一体,这意味着两性的彻底结
。
在全根插入她身体后,这畜牲万没想到一个三十几岁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的
yīn_dào还这么紧,夹的他非常舒服,不由得嚷嚷道,「孩子都这么大了,这娘们儿
怎么还这么紧啊,跟个雏儿是的!」
他哪里知道秀春的身世,除了生想儿,她的身子已经十几年都没被男人碰过
了,能不和chù_nǚ一样的紧吗?一棍子插到底后,慢慢拔出来,然后再深深的插入
,再缓缓拔出,然后再一次深深的插入,这个畜牲充分的享受着那无与伦比的美
妙快感。
他不知道这女人的身世,也不想知道,甚至都来不及多想,对他来说现在最
重要的就是痛痛快快的操这个几乎与chù_nǚ一样紧的女人,让自己好好爽一爽,至
于她能否受得住,他才不管呢,他要做的,就是疯狂的操身下的雪白ròu_tǐ,狠狠
的插入,插入,再插入。
秀春微皱眉头、咬紧了牙关,默默忍受着二鬼子粗野的侵犯,ròu_tǐ激烈地碰
撞着,这个畜牲从后面把她浑圆的屁股操得「噼啪噼啪」
响成了一片,女人毕竟是女人,秀春三十几岁,正值如狼似虎之年,却又守
活寡多年,生理上的渴望已经被压抑了十来年,就如同一座在地下运行却尚未喷
发的活火山,让她的身子对异性已变得非常敏感了,一旦让男人上了身,身体里
的yù_wàng就如同洪水决堤,想控制都控制不了了,现在虽是在这荒山野地,虽然身
后是无耻的二鬼子,但男人jī_bā深深插入带来的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巨大的充
实和痛楚同时袭来,象巨大的海浪一波又一波的全面地冲击着她尘封已久的身体
,在男人激烈的chōu_chā下她的yīn_dào很快就湿润了,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下体交处
涌了出来,让全身上下都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愉悦,被qiáng_jiān的屈辱也在这一波又一
波的快感的冲刷下变得越来越澹了,没想到沉睡了十几年的身子,竟在这片树林
里被这个畜牲给点燃了。
这畜牲这样勐干了一阵子后又把秀春推倒在地上,把身子翻过来,拉开大腿
,大jī_bā又扑哧一声尽根插入她的下体,他每次把yīn_jīng都全部抽出,又尽根插入
,粗硬的ròu_gùn每一下都深深插进yīn_dào,那微妙的感觉让秀春难以用理智来压抑,
而且愈来愈强烈,与此同时,丰满的奶子也被这畜牲的大手揉面团儿似的肆意揉
捏,这种侵犯竟然化作一股股性感的电流在她的胸前激荡,同时刺激着揉奶的人
和被揉的人。
那帮二鬼子叹道「哇!头儿使这么大力气,这小娘们儿还不给干的开花?」
是的,秀春这朵花,在寂寞了十几年之后,在这个错误的时间,在这个错误
的地点,对着这样一群没有人性的畜牲,被迫绽放了,在漫长的等待之后,娇嫩
的花蕊还没有等来心爱的人的采摘,却被这帮畜牲的捷足先登,肆意糟蹋。
在痛快地发泄了半个多小时shòu_yù之后,这畜牲已经喘气声如牛,到现在也快
到了迸发的时刻,他开始了毫无保留地最后冲刺,每次必棍棍到底,直达女体最
深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勐,直到他再也控制不住,最后将涨至极点的jī_bā
深深插入女体内,然后就浑身哆嗦着任凭jīng_yè狂喷乱射,一泻千里,一股股的精
液汹涌的灌入秀春的yīn_dào深处,直捣子宫,在男人爆发的同时,一种销魂蚀骨的
痉挛也在开始秀春的身上激荡,这让她的身子不由自地微微颤抖着,在这个畜
牲的身下,秀春竟然以这种屈辱方式达到了高潮。
两人的生米终于被煮成了熟饭。
二鬼子的头儿爽完了,拔出jī_bā,其他二鬼子一拥而上。
二鬼子的头儿看着兄们lún_jiān秀春,一边纳闷儿,「这女人咋就那么紧呢?
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跟个雏儿似的。」
一个熟悉清风岭的二鬼子说,「头儿,你不知道,这女人是个寡妇,男人是
个瘫子,后来跟个相好的生的那小崽子,刚才追我们那个就是她相好的,是赵老
嘎的,但清风岭当家的不让他们相认,所以这么多年没男人滋润,这女人能
不紧吗?」
二鬼子的头儿说,「敢情是这么回事儿!」,听完以后jī_bā不知不觉又涨大
挺起来了。
正心急如焚,在四处觅秀春下落的赵老二一路追到据点,也没发现秀春的
踪迹,他哪里知道,二鬼子并未按计划回据点,而是在半途就拿秀春开荤了。
此时此刻赵老二心爱的女人正在一片不起眼的树林里,被一帮二鬼子压在地
上狂操,随着ròu_bàng一次次在她娇嫩的身体里挑动冲击,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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